“现在?”
“没错,就是现在!”
“我看这个主意好!”
戏班出,乐声起,红头帷幕。
--------------------
小片场拍完后,黄少鸿和王卿贤,达叔踏上了返回家乡的船。
自从来到香江,近两年没有回东川,今年回东川过年了!
“卿贤,你的家在哪里?”黄少鸿问,王卿贤以前一直没有说,黄少鸿也就没有问,但这次回去是要和王卿贤结婚的,不通知家里长辈怎么行?
“没了。”王卿贤眼圈泛红,“我来香江不久,表弟伟豪寄信告诉我,奶奶去世了。我偷渡去香江,听人说香江挣钱容易,我想挣钱给奶奶治病。
可是我把钱寄回去了,也救不回奶奶!”
黄少鸿轻轻搂住王卿贤,“今后一切,我为你承担着。”
“少鸿。”
船下了码头,众人在广湾招待所休息了一晚上,达叔连夜买了三张前往东川省的火车票。
“好多人。”广湾的火车站向来人口密集,来而往返者多不胜数。
“这就叫人多,你是没有见过春运!”一个路人不无感叹,“想去年,我是排了三天才买到一张票。”
“可真辛苦!”
“不辛苦,有钱赚啊!”路人甲笑,“老板,买到票没?”
“买到了。”
“卖不?”
“不卖!”
路人甲顿时没了兴趣,走向下一个路人。
“少鸿,他是干嘛?”
“黄牛。”黄少鸿说。
“黄牛?看着不像啊!”
“对于这种票贩子,来源于天海,天海人称呼他们为“黄牛党”,“党”是天海人给社会现象分类时常用的说法。当票贩子在哄抢物资或票券时,就像“黄牛群之骚然”,所以就叫票贩子为“黄牛党”。”
“倒是听你这么说,还蛮生动的,干黄牛赚钱不?”
“那就看票紧不紧俏!”
“紧俏了?”
“那就赚钱。”黄少鸿说着,手往王卿贤臀下一挡,猛提手,就听到“啊——”的惨叫一声。
王卿贤吓了一大跳,连忙回头,就看见一个穿着廉价西装的男子被黄少鸿捏住了手。
“你干嘛!”那男子问。
黄少鸿冷眼盯着那男子,看着一群人聚集过来,吸引了警察的注意。
“阿鸿,算了,放手吧!”达叔不想惹是生非,息事宁人。
“再有下次,你手就废了。”黄少鸿松开手,护着王卿贤上前。
达叔看着那廉价西装男子走进人群中,在一个大佬面前碎碎细语,感叹一声,“红颜祸水啊,可这群人啊,难道不知道黄少鸿真的是西楚霸王!
西楚霸王,不是你们这群小瘪三招架得住!”
“阿鸿,那群人是什么人啊?”王卿贤急忙问。
“每一个好人!”达叔冷笑,“依我看,都是一群人渣。”
“小偷。”黄少鸿顿了顿,补充道:“一群有组织的小偷。”
“一般来说小偷嘛只会欺软怕硬,碰到硬点子就会怕你。”达叔道,“那群人不一样啊,我刚刚看到他们去找了黄牛。”
“他们干嘛,偷黄牛?”王卿贤大惊。
“不是偷黄牛,是从黄牛手上买票。这人人多复杂,三教九流都有。向黄牛党也是本地道组织,一般的话他们不会去得罪黄牛党的。”
“那他们是来找我们的?”
“恐怕如此,不过阿贤你完全不用担心,有阿鸿在,你害怕什么。”达叔自信满满,“而且更有我这位一级功夫顾问保护你们,你们完全不用担心。”
黄少鸿没好气瞪了眼达叔,“达叔,你摸摸你的口袋!”
“卧槽!”达叔一摸口袋顿时忍不住爆了个粗口,“他什么时候对我下手的?我的票还在钱包里面!”
“那,给你。”黄少鸿将钱包丢给达叔,“下次注意点,不是每一次都这么幸运,有我给你打底。”
“哇,阿鸿,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帮我,我帮你有什么值得一提。”达叔说着说着声音变小,用商量的语气说,“阿鸿啊,下次麻烦你不要让我在阿贤面前丢丑好不好?”
“没问题。”
“你也真是的,打脸都打得这么疼。”达叔愤愤不平,“那你刚刚就应该早点告诉我,看我不收拾那个王八蛋!”
“算了吧,对方有组织有纪律的,人又多,身手又好,你斗不过他的!”黄少鸿没好气道。
息事宁人是你,打架斗殴也是你,怎么都是你啊!
“少鸿,达叔,我们上车了。”
“哼,看在阿贤面子上,我不和你吵!”
“说得好像你吵得过我一样!”
“哼!”
“哼!”
两个大男人像小孩子一样,惹得王卿贤笑,一时之间忘却了即将要见黄少鸿师父霍环的紧张!
她略有复杂看着黄少鸿侧脸,如果少鸿师姐也喜欢少鸿,少鸿会选我还是他师姐了?
“阿贤,干嘛有些不开心?”
“没有不开心啊,怎么会不开心!”
“我知道,我知道,一定是婚前恐惧症!”达叔显摆文化,装着高深莫测的样子!
“才不是啦!”王卿贤佯生气,她心道:和少鸿结婚,我都梦见好多好多回,才不会恐惧。
想起梦里的婚礼,王卿贤脸蛋又愈发娇艳。
不过梦里的婚礼,总会出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