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邱葵问向塔坨,她也是情急中,下意识地就抽出了砍骨刀。
“没关系。他蠢。你看,他连你手上的避水珠都不认识。”塔坨轻蔑地笑笑。
说到这个,渚尔就很伤心了。
亏得它一动不动地在缩减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被认出来,显得尴尬,但想不到的是,对方压根就没发现它。
渚尔看着跃勒离开的方向,暗自神伤:“他真不认识我了。”
“差点儿忘了,你就是公正堂,其中一位手持红色令牌的妖兽。你令牌呢?”塔坨问。
渚尔抖了抖,小芝麻眼睛一闭,变成小茴香籽眼睛,“掉了吧、应该、应该掉哪片海底旮旯里了。”
“是么?”
这话,显然,大家都不信。
若是有需要,渚尔相信,塔坨一定会严刑逼供。
它现在唯一能祈祷的,便是这位爷,永远不需要它手中的红色令牌。
否则到时候,公正堂就该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