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就是动用灵眼术辨别了一下他们父子,竟然让林浩然生出了如此误会。
想来也是好笑,自己明明是一正道中人,竟被一凡人当做了那变态邪修。
以老者几十年的经历来看,不能说没有那种修士,但绝对少之又少,要说多的还是那种劫掳少女的邪修。
如若不是自己受伤,加上站在自己面前疑似那日强大飞剑主人,老者敢发誓,他定然会让林父知晓修士的手段。
“咳……咳,仙师,现下您让我找的人也到了,还望您将如何处理那诡异命案的方法告知在下”。
见仙师咳嗽停止,面上也恢复了平静,王县令赶忙上前说道。
他心中实在是焦急,生怕别的地方再发生与此类似的案件,否则全城百姓定然会人心惶惶。
“咦”,林誉突然感觉到外面有什么东西飞过来,不过见老者未动声色,他也就未多理会,只在心中多留了一会警惕。
正当老者清了清嗓子准备说话时,突然一只泛黄的纸鹤扑闪着翅膀,从支起的窗户处飞了进来。
老者神情初始有些意外,但还是单手伸出,那纸鹤便径直落在了其手心上,随后又自动化作成了一张略带折痕的黄符。
“看样子应当是传音符之类的符箓”,林誉见老者已经拿起放在耳边倾听,心中一阵羡慕。
此时的他除了几张抽奖得来的符箓,还从未见过别的种类符箓,自然是眼热的紧。
大概过了盏茶功夫,老者才将手中黄符放下,随后便无风自燃起来,这一幕让王县令、林父、林母看得是瞠目结舌。
“好了,刚才只是一张传音符”。
见面前三人一脸错愕的看着自己,老者自然知晓是这传音符的神奇吸引了他们,于是摆了摆手解释了一句。
“王县令,你先请他们夫妇去隔壁坐一会,稍后我有话和这位林道……林小友以及你说”。
老者对着王县令说了一句,然后又指了指林父和林母,因为接下来的事着实有些骇人听闻,目前还不适宜让普通人知晓。
否则一个不注意将此消息泄露出去,恐怕不止一个黑水县城,就连整个大乾王朝也会动荡不安。
乍一听到这仙师要留下林誉,林父当即就要分说,但紧接着又听到王县令也会留下来,脸上这才稍微放缓。
在王县令送出他们的时候,林父还特意拉过他,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同时回头又给林誉一个让他小心的眼神,这才往隔壁而去。
老者则对林父的一连串小动作故意视而不见,否则真要是一直看下去,还真非把他气得个伤上加伤不可。
“不知林小友是如何踏上仙途的?”王县令一回来就听到老者说了这么一句话。
大脑有点反应不过来的王县令,先是用手指指了指老者,又用手指指了指林誉,嘴巴张大但又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
“咦,这位哥哥和我们一样,也是修仙者吗?”,叫芸儿的小姑娘早就觉得无聊了,此时听到感兴趣的内容立马出声。
“晚辈踏上这仙途纯粹是机缘巧合”,林誉看了看面前的老者,抱拳行礼一脸谦虚道。
听得林誉不愿在这个问题上多言,老者也就知趣的不再多问,只是心里却更加肯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测。
想来,面前站着的这位林小友应该是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一个了不起的仙缘传承,否则定然会直接报出自己的宗门。
“王县令,你之前还不是在问我如何解决那诡异案件吗?如今这人却是站在你面前了!”,老者用手指了指林誉,提示道。
听着老这的话语,林誉也是有点迷糊,黑水县发生了案件自有那衙役捕快处置,怎么会和自己扯上联系。
“王县令,你一遍那诡异案件”,看着林誉用询问的目光望向自己,老者扭头对王县令说了一句。
“林贤侄,不对,应该称呼您为林仙师了”,林县令突然之间不知该怎么称呼林誉才合适。
“王叔父,您这样说却是折煞小子了,父亲在家时,经常说您为官清廉,令他十分敬佩,让我见到您必须执子侄之礼,您还像之前那样称呼我即可”!
花花轿子人人抬,这道理林誉还是懂得的,另外林誉也自觉没有必要因为一个称呼而导致彼此说话不爽利,毕竟他目前还是在黑水县。
“浩然兄真是太过谦了,既然如此,那我就称呼你为林贤侄吧”,听完林誉的一番话,王县令虽面色不显,但实则心里美滋滋的。
“林贤侄,事情是这样的……”
大概过了半炷香,王县令才把那诡异案件细细说完,林誉瞥了他一眼,见他仍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对于王县令所描述的案件细节,林誉在细听之时也是颇觉诡异,一度觉得有些像前世所看的僵尸行尸类影视情节。
但后来听着听着就突然想起了那日林父给他说的话,说是那魔雾有侵蚀心智,让人变成嗜血的行尸走肉之傀儡。
想来,王县令所说的案件极有可能是不慎被魔雾侵蚀之人做出来的,毕竟当时黑水县的防护罩确实是被砸穿了。
尽管后来斩魔剑及时化作火鸟将魔雾驱离,但也不敢保证没有一丝魔雾残留下来。
“林小友,你如何看待此事?”,老者见林誉一直紧蹙的眉头突然舒缓,心知他已经把关键处想明白了。
但具体如何,他还是想听听林誉的判断。
“前辈,王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