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梁山泊蒸蒸日上的时候,郓城县及时雨宋江,却迎来了人生中的灰暗时刻。
因为被阎婆惜发现招文袋里的金子和书信,还拿着书信威胁要告发他,宋江一怒之下杀了阎婆惜,被阎婆发现后告到县衙里。
宋江匆忙潜逃,悄悄从郓城县离开,在兄弟宋清护持下,去沧州小旋风柴进庄上躲避。
梁山泊中,吴用在得到这个消息后,飞马来独龙冈汇报,认为宋江在杀人后无路可去,必然会想落草。请朱武写封书信,邀请宋江入伙。
朱武闻言无奈,向吴用道:
“我又何尝不想请宋江上山,只是他杀人后潜逃,根本没经过梁山泊。”
“如今连他在哪都不知道,让我如何邀请?”
一直没机会和宋江见面,也没有能成功镜像他。朱武虽知道宋江会去柴进等人那里躲避,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到达。如今也只能和吴用一样,等江湖上传出他的消息。
吴用这段时间将心思一直花在宋江上,不肯放弃这个招揽宋江上山的好机会,向朱武道:
“正因为不知道宋江消息,主公才能够大张旗鼓邀请他。”
“主公三顾茅庐,江湖上谁不知道您礼贤下士。只要把邀请宋江的消息传出去,宋江即使想在其它地方落草,也要先回绝主公好意。”
“如此一来,宋江在梁山泊落草的机会就大了。主公可多写几封书信,让人送往各地。”
对吴用的提议很是心动,朱武点了点头,夸吴用道:
“先生不愧是吾之孔明,对江湖上的事情看得这么透彻。”
“待我亲笔写上几封书信,送到柴大官人和花荣兄弟等处。”
“想来宋江能躲藏的地方,不外乎就这几处!”
连写数封书信,朱武让吴用带回梁山泊,派人将这些信送往各处。
见朱武对宋江躲在什么地方都能猜到,吴用顿时知道朱武花在宋江身上的心思不比自己少。想到朱武在新婚燕尔之际仍旧为梁山泊的未来费心,吴用佩服地道:
“主公礼贤下士,梁山泊定然兴旺。”
“属下这就派人到各处传递消息,顺便招揽豪杰!”
正要返回梁山泊,吴用却忽然想起一事,向朱武道:
“公孙先生这些日子不知在忙什么,突然想要回蓟州家乡。”
“主公要不要劝劝他,让他继续留山寨。”
朱武闻言皱眉,道:
“说了什么缘由吗?”
“公孙先生在梁山泊一直好好的,我也未曾怠慢,怎么刚上山不久,就想返回家乡?”
吴用道:“他说主公交给他的任务,一直没有头绪。如今想回二仙山,请教师父罗真人。”
“原来是这件事!”闻言笑了起来,朱武道:
“我确实曾交待他改进戴宗兄弟的神行法,看看能不能用得更方便些。”
“既然他想回二仙山请教罗真人,那就让戴宗兄弟一起去吧!”
“多几个会神行法的兄弟,梁山泊和各地的联系会更密切。”
对公孙胜的本领极为好奇,朱武在查看他的经历后,曾交待他改进神行法,探探他的底细。
哪想到公孙胜这些年一直热衷江湖之事,从罗真人那里学到的多是枪棒武艺,懂得的法术并不多。花了数月时间,仍没有改进神行法。
如今,公孙胜有意回二仙山请教罗真人,对罗真人极为好奇的朱武,当即命戴宗陪公孙胜回山。想要从两人的视角,观察罗真人的造诣。
见朱武知道这件事,还特意派遣戴宗陪公孙胜回老家,吴用对公孙胜回乡的事情也就放了心。又向朱武说道:
“除了公孙胜外,山寨还有些士卒想回家。”
“有的想回家看看亲人,把自己得到的赏钱带回去。”
“还有的是分到了土地,想回家成门亲事,甚至把家人接过来,在梁山泊或独龙冈安家。”
“这些兄弟的要求,应该如何回应?”
朱武听到这些话,先是想要答应,却又想起原书中公孙胜一去不归的事,皱眉道:
“这些人的要求合情合理,按理说应该答应他们。”
“但是我们梁山泊到底是草寇,就怕有些人身份已经暴露,可能在回乡后被官府捉住。还有些人受各种因素影响,可能会一去不归。”
“这件事不能轻易处置,必须要多想办法,定个稳妥方案。”
深感事关重大,处理不好会影响到梁山泊的发展,朱武没有在独龙冈停留,带上扈三娘等人,很快返回梁山泊。
没料到朱武突然回来,梁山泊众头领听到朱武是因为士卒回乡的事情特意回山后,一个个不以为然,向朱武道:
“哥哥新婚燕尔,何必为这等小事操心?”
“有谁想要回乡的,让他们回去就是了。”
“他们自己不怕死,哥哥何必硬拉着!”
认为这不过是小事,梁山泊数千人马,能够损失这点人。
朱武闻言摇头,向众人道:
“既然上了梁山泊,我们和这些士卒就一样是兄弟。”
“何况他们中许多人受过我的教导,我又如何能看着他们送死?”
“必须要想个稳妥办法,既要保证安全,还要尽可能解决问题。”
觉得这件事难办,梁山泊的头领,顿时议论纷纷。朱武见他们也没有合理方案,便将自己思索的几个要点,向他们道了出来:
“先统计一下人数,看看有多人要回乡。”
“最好让临近的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