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创立初期,事情的混乱繁多是平时无法想象的。朱武虽然将许多事情都吩咐了下去,却总有一些意外的事必须由他解决。
最终,朱武按后世经验,在聚义厅旁设了个办公厅,又挑了几个会写字的士卒,跟随王伦办事。这才让自己的事少了许多,不至于被羁绊在各种杂事中,一刻不得空闲。
而且,在镜像了一些喽啰,从中提拔了几个人才后。朱武不但对山寨的掌控增强许多,还让梁山泊的各项事情,都有了具体负责人。在磨合近一月后,终于让山寨的事情,彻底走上正轨。
不过,正当朱武理顺了梁山泊日常事务,想要喘口气时。一个新的问题,摆在他的面前。
“什么?”
“山寨钱粮不足?”
“这是怎么回事?”
惊讶地看着王伦,朱武又想到他以前说的山寨钱粮不缺,顿时心中不快,以为他在隐瞒。
想到王伦这些日子虽然看似尽心,却有些只顾自己的意味,朱武不得不怀疑,他是否在钱粮上有问题?
“看来我在镜像空间中,不但要查看王伦是否有意造反,还要看看钱粮,有没有被他贪污。”
“如今梁山泊的钱粮都由王伦负责,若是他带了山寨金银离开,梁山泊的发展,必然会被打乱。”
决定多花些时间监察王伦,朱武紧盯着他,看他如何回答。
被朱武目光逼视,王伦虽不像最初害怕,却还是暗暗叫苦。他以前之所说的钱粮不缺,是因为当时他只计算山寨七八百人的口粮,哪想到朱武当寨主后,在梁山泊大兴土木。
如此一来,梁山泊不但要购买木材砖石,还要让干活的士卒,每天都要吃饱。同时,在朱武的要求下,为了保证梁山泊士卒的营养,王伦还经常向阮家兄弟等渔民购买渔获。山寨中的钱粮,顿时哗哗流失。
眼看再过半月,梁山泊的钱粮就有可能耗尽,王伦不敢再隐瞒下去,挑了这个时间,向朱武汇报这件事。
看着眼前的账本,朱武虽没有将自己对王伦的怀疑完全打消,却知道梁山泊的钱粮,当真有些紧缺。
指着账本上最耗费钱粮的整修山寨一项,朱武皱了皱眉,向王伦道:
“若是将山寨的工程全部停下,山寨剩余钱粮,还能支撑多久?”
王伦估算一下,向朱武道:
“应该能撑一月,直到二月月底。”
朱武闻言皱眉,更觉得寻找钱粮的事,已经刻不容缓。梁山泊钱粮问题不解决,就不可能真正立足,在这站稳脚跟。
想到自己在少华山所作所为,朱武虽有心仿照,却又想到了梁山泊的现状,比自己当初在少华山还不堪些。向王伦道:
“如果现在出去劫掠,引来官府打击。”
“梁山泊需要多少人马,能守山寨不失?”
王伦对周围州县熟悉,整修关隘的方案也是按防御周围而来。闻言满是自信,向朱武道:
“山寨里的关隘,已经都能用了,只有宛子城的城墙,还没完全修好。”
“不过梁山泊周围兵马有限,水军又都没有。靠着水泊关隘,已经足够自保。”
“只要没有外地兵马前来,山寨这七八百人,周围州县都攻不下。”
认为梁山泊实力已够,可以外出劫掠。
虽然对王伦的话有些相信,更觉得梁山泊靠着地利不惧周围州县。朱武思考一会儿之后,最终向王伦道:
“那就继续整修关隘,做好山寨防御。”
“同时派人打探,哪些人作恶多端。”
打算先提前做些准备,在必要时劫掠。
见朱武同意劫掠,山寨的钱粮问题有望解决。王伦脚步轻快,打算安排人打探。
不过,还没有等他走出,一个山寨喽啰,便向朱武汇报,梁山泊外有人,前来投靠梁山。
梁山泊立寨以来,首次有人来投,朱武顿时大喜。待问清来投之人的名字后,朱武更是喜悦。一边让人将山寨头领唤来,一边带着王伦,亲自迎了出去。
来到金沙滩前,朱武远远看到一个汉子,正在从船上下来,顿时迎了上去。
没等朱武说话,来人已经拜下,向朱武道:
“听闻梁山泊替天行道,招纳豪杰。”
“朱贵前来入伙,希望寨主收留!”
知道朱贵是梁山泊好汉之一,又见他姿态摆得如此之低,朱武哈哈大笑,向朱贵道:
“我在江湖之上,也听说过旱地忽律朱贵名号。”
“如今兄弟来投,朱某不胜欢喜!”
亲自挽起朱贵,一同走向聚义厅。
聚义厅中,史进、石秀、宋万等留在梁山泊的头领,早就已经到来。眼看朱武挽着一人走入聚义厅,顿时知道是前来投靠的人。
问知来历之后,得知朱贵是沂州沂水县人,以开酒店为业。史进等头领虽然有些失望,却还算是客气。毕竟无论如何,朱贵都算是山东本地人,他来投靠梁山泊,有助于梁山泊立足。
对朱贵有些疑虑,朱武并没有立刻让他当头领,而是设宴款待,拿山寨钱粮问题考验。
作为开酒店的人,朱贵在听到梁山泊钱粮紧缺后,能够想到的办法,就是去开酒店。
只是这件事情,却需要时间长久才能见效,对山寨迫在眉睫的钱粮问题,并无多少帮助。
不过,朱贵能有此心,朱武也是欣慰,带着几位头领,轮番将朱贵灌醉。将他镜像之后,查看对方来历。
“沂水县人,和李逵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