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支书到了大队部,就给县里打了电话。
“同志你好!帮我接一下县文管所的电话……”
“您稍等……”
一会儿电话就接通了。
“喂,喂!我这是良乡镇石羊村,我是村支书,您这是县文管所吗?”
“是啊,同志,你有什么事吗?”
回答老支书的一位中年男子。
“啊,是这样的,今天上午我们村挖地,发现一个古墓,里面有金子还有一把青铜剑。这不,第一时间就给你们文管所打电话,让专家来看一下。”
听到石羊村有古墓,这个听电话那头的中年男子哪里不激动的,连忙回话。
“你那里是是良乡镇石羊村是吧?!你立马保护现场,这就派人过去。”
还没有等老支书回话,那头电话“嘟嘟嘟”的,已经被撂下了,搞得老支书一头雾水。
这边窑厂,不知道是谁提来一桶水要给青铜剑清洗清洗,也是为了把青铜剑清洗干净,别到时候专家来了,才发现是破铜烂铁,就丢人丢到县里了。
“别动!”
岳正阳见这人就要把青铜剑扔进桶里去清洗,急忙制止。所有人都被岳正阳一声狮子吼吓了一跳,提剑的农民更是一动不敢动。
接过这人手里的青铜剑,岳正阳说道“这些东西从现在开始大家谁也别动了,全部放一起,等县文管所的人来,他们知道了,应该很快就会过来。”其实岳正阳是怕这些村民损坏青铜剑,清洗还是专业的人才好,有什么损坏就太可惜了,要知道这些国宝坏一件就少一件了,对华夏文明也是一种缺憾。
这一等,就等了三个多小时,时间已经都四点多了,岳正阳还以为文管所不会有人过来了。刚要叫大伙散了,就听见朱军喊到“三哥,你看那‘大屁股’是不是文管所来人了。”
岳正阳顺着朱军手指的方向,窑厂进来的三岔路口拐进来一辆吉普车。说话间吉普车就到了跟前。
老支书从车上下来了,跟下来的还有两个黑大衣服装的男子走了过来。原来吉普车一直来到村大队部了,在老支书的指引下来到这里。看着吉普车停下来,村民立马就围上去了,虽然这里离京城不远,但很少有汽车来村子里,他们就全围着吉普车看热闹了。
“你就是岳正阳吧!带我去看看东西在哪里?”
说话的这名文管所的同志,看起来40多岁样子,见这里村民都以岳正阳马首是瞻,看来这就是车上村支书说的那个大队长岳正阳了,所以过来后看着岳正阳人问到。
“领导!所有东西都在这里,一把青铜剑,一个玉佩,还有几十片金片,我们从发现挖出来没人离开都在这里,金片也一片没少。”岳正阳指着那一堆文物上前解释到,他首先说到文物全部在这里,一个都没有少,就是把大伙的关系撇清了,有时候和文物扯上关系也不是什么好事。
“都站起来,站一边来,都离远一些啊!”这个文管所工作人员把这些村民撵到一边去。
“你就是这里的大队长?你们有没有偷藏的东西?!如果发现文物不上报那可是要判刑的。”这个年长工作人员身边的,年轻的工作人员一边说,一边拿出一个麻袋,把青铜剑随意的扔了进去。
“住手!”
正在把青铜剑放进麻袋里的男子,被岳正阳这一声吓了一跳,岳正阳来到这名年轻的工作人员身边。
“你就是这么保存文物的?用这个麻袋?你的工作证呢?”岳正阳看着对方说道。
一个专业的人,干出这种不专业的事来,岳正阳对这些人表示怀疑。
“我这样保存咋了?你有什么意见?你一个大队长问我要工作证?莫不是你脑袋出了什么毛病!”这人显然这种事情做的多了,都知道乡下人对上面来的人都有一种恐惧和自卑感,所以这让他们每次下乡都有一种特别的满足感,也让他们无所忌惮。
“没有工作证我怎么能知道你们是什么身份,给我离文物远一点!”岳正阳看着对方骄傲的面孔,紧盯着对方的眼睛说道。刚才这人把村民撵走,他心里就不痛快了,现在还这么趾高气昂、高高在上的,他心里很不爽,既然我不爽了,那还和你客气什么。
“我们可是县里派来的,你要想清楚,这些可都是国家的文物,你们要是想据为已有的话可是要坐牢的,不紧紧是你,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脱不了关系。”这年轻文管所工作人员说话威胁到。他首先来个心里战,把岳正阳周围的村民吓走,把岳正阳孤立起来。没有了村民的拥护,看你还能硬气的起来吗?
“私藏文物犯法,这我知道。不过犯法不犯法,你说了可不算,我现在怀疑你们两个是骗子,大伙儿,把他们两个赶走!”
朱军对岳正阳的话没有迟疑,刚才对这两个人已经忍了很久了,上前一上手把这位年轻的工作人员甩到地上,从他手里把那个装文物的麻袋抢过来。
“好,你们这群刁民敢打人,咱们走着瞧好了,和我对着干没有好下场的,你们全都逃不了,等着吧!”说完起身就逃到汽车里,那年长的人也急忙跟了上去。他们第一次下乡碰上这样的刁民,本身他们思想不单纯,一但人被纠缠在这里就不好了。这两人急忙逃窜,吉普车起步的还熄了两次火。
岳正阳没有阻止对方离开,他知d县城文管所这些人的想法,早就听他师父说过多少回了。这些人把东西带回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