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岳正阳训林再华的时候,一个让他不得不低头的声音响起。
“干嘛呢,还让不让人吃饭了。还训人家华子呢,你看你,不是也是和华子一样,成天的不着家吗?”
一声河东狮孔,全桌都安静了。
林再华表示我很受伤。
谭家婶子在一旁摇着婴儿木桶,还憋住笑脸。
手里的筷子不甚掉在地上,捡起来在袖子上蹭了两下又吃起饭来。
金老爷子还和刚才一样,该怎么吃还是怎么吃。
他吃饭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多说话的,也许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吧。
大爷爷表示支持裴红英,岳正阳的野惯了的性子,是该管管了。
岳正阳喝起酒杯中的酒,感觉和之前的不是一个味了。
唯有熊二在那边大吃大喝,根本就没发现饭桌上有什么不同。
一顿饭静悄悄的就这么结束了。
到了晚上,裴红英要上床的时候,岳正阳说出去一下。
裴红英问他大晚上的你干什么去?
岳正阳也没告诉裴红英事情,就这么糊弄过去了。
岳正阳出了四合院,开着小汽车,一脚油门直奔三环外,来到早上山羊胡子的窝点。
岳正阳这是准备对付山羊胡子这帮人。
白天是因为林再华在,岳正阳不好下杀手。
现在到了晚上,他准备把这帮人干掉,顺便把他们手里还有的宝贝拿走。
这不是岳正阳见宝起了歹意,而是他不想这帮人再去盗墓了。
因为许多国宝流落海外,都是这种人干的。
岳正阳把车开到离山羊胡子那院子七八百米远的地方就停下来了。
夜晚寂静,岳正阳怕自己汽车的声音惊动这帮土夫子。
岳正阳悄悄贴近路边,一路在杂草的掩护下来到这片房区。
岳正阳凭着白天的记忆,一路小跑向山羊胡子的老窝奔去。
可是当岳正阳来到山羊胡子的窝点时,这里关门上锁,他这才发现这里已经人去楼空了。
玛德,这帮狗日的跑的真快。
岳正阳暗骂了一句。
他还不死心,又去了拍卖的地方,结果还是让他很失望。
这帮土夫子警觉性太高了,再加上他们白天被岳正阳惊吓着了。
在山鸡一帮人回到山羊胡子那里,将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山羊胡子头也不回的就让大家立刻离开此地。
算他们命好,要是不走,今天晚上与岳正阳针锋相对时,这帮人肯定被岳正阳打成筛子。
此时的岳正阳如同夜色的月光,昏暗发亮。
没办法,这帮土夫子已经跑了,岳正阳只好原路返回。
等岳正阳回家上床,还被裴红英踹了一脚。
刚捂热的被窝,突然来了一个冰块,能不她恼火吗?
岳正阳在被窝里捂了半个钟头,才把身体捂热。
就在裴红英搂着小平安昏昏欲睡的时候,就感觉怀里一阵骚动。
嘤嘤的歌声,使小平安沉睡在梦乡里,那样的香甜,就像是在摇篮里。
…………
一个礼拜之后,岳正阳的古玩门面房已经装修好了,可是店面的名字还没有想好呢。
本来他想找师父给写一个,可是岳正阳想起来之前,他请师父写酒楼的字,老爷子可是写的满头是汗。
算了,随便写起一个名字吧。
既然是搞古玩的,就带一个古字。自己姓岳,就叫“丘山古都”吧。
想到做到是岳正阳一贯的作风,可是找谁写字呢?
自己?
算了,别把自己的古玩店给毁了。
想来想去,岳正阳找了沈从文。
沈从文如今在报社上班,他现在都是报社的主编了。他认识的文人多,应该知道谁的毛笔字比较高。
岳正阳一脚油门就到了沈从文这里。
“哎呦,三哥您大驾光临,稀客稀客啊。”
沈从文见岳正阳过来找他非常开心,连忙给岳正阳端茶递水。
“从文,上次我让你帮忙的事,怎么样了?”
岳正阳给沈从文递了一支烟,沈从文接过香烟,顺便给岳正阳嘴里的香烟点上。
“三哥,还真巧了,哥们儿刚要准备去你那里,没有想到我刚抬脚你就来了。”
“哦,怎么,有下文了?”
既然沈从文要主动找自己,那肯定是有下文了。
“三哥,哥们儿这边是没有机会了,不过,我认识一个朋友,是《青年文摘》编辑部的主任。我把你给我东西给了他看了,没想到我朋友看了你给的东西,立马拍板了。”
岳正阳给沈从文的东西,就是马卫都那上过报纸的文章。
“那什么时候过去呢?”
“我朋友说了,随时随地都可以。到时候你朋友去了就报我的名字。”
沈从文拍着胸脯向岳正阳保证道。
“从文,我还有一件请你帮个忙啊。”
听见岳正阳这话,沈从文显然怪岳正阳太客气了,把自己不当哥们了。
“三哥,咱们什么关系啊,你要是用请,哥们儿可是不高兴了。”
“哦,怪我,这事怪我。三哥我就是想问你,你们这边有没有毛笔字好的。我准备开一个店,想找人帮我写一个牌匾的字。”
岳正阳这话一出,沈从文想都不想就说出口。
“这当然有了,不过你师父的毛笔字不是一流吗?你怎么不让他老人家给你写啊?”
沈从文是知道岳正阳师父的毛笔字的。
当初酒店开业,沈从文就觉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