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渐渐沉入谷底,直到现在,彻底没了希望。
“你怎么解释?”夏悯捏着邪种的本体,在陈云眼前晃了晃。
下意识地,陈云想要问夏悯,他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她清楚,江澄压根不知道她的小心思,也不可能对夏悯说什么她是自己的马仔。
可是如今自己的罪名坐实,江澄到底是个牺牲品还是她的工具人,都已经无关重要了。
所以话到口边,陈云却只是第一次发自内心地轻轻笑了笑:
“把小朋带走吧,他是无辜的。”
说罢,她的躯体自行消散,竟然是自尽了。
夏悯也没想到陈云会这么干脆,良久,方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没有什么东西真的能够一直不变,特别是人的心,最是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