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民安没摸到手也未生气,他展示成熟男人魅力的,半靠在桌上。“李助,你有喜欢的牌子吗?周六福还是施华洛世奇?”
李星河望着他,唇角微扬。“陈副总,我喜欢卡地亚和梵克雅宝。另外像蒂芙尼和宝格丽这些,也挺喜欢的。”
下颌微仰,目光澄澈欣喜,仿佛被上帝吻过的脸,带着轻风似月的笑,真是漂亮极了。
在大自然中,越是美丽的生物越可怕,她也一样。
单凭她说这几个品牌,价位都不低,随随便便一样都抵她一年薪水了。
可男人呐,偏生喜欢这调调,不知是对自己太自信,还是对自己的钱有什么误解。
陈民安见她主动说起,窃喜的真想说话,一串像鸭子的脚步声啪啪跑来。
“李总,你要这么放肆吗?”江文瑶笑说着,端着杯子进来。“陈副总,你的咖啡。”
陈民安接了杯子,没喝,把它放在桌上。
江文瑶不怕李星河,不拘的讲:“不过宝格丽和卡地亚今年出的新款,真的狠漂亮!一闪一闪的惹人爱。”
李星河瞧她发自内心爱慕的样,忍不住笑。“都是钻石,能不闪吗。”
“嘿,说的也是。李总……”江文瑶以为她在选款,兴奋的凑过杯子撞翻了。“啊,陈副总,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没烫着吧?”
被倒了一身咖啡的陈民安,和善的脸上出现裂痕。
李星河瞧了眼,蹙起眉,责怪的讲:“小瑶,你怎么做事的。陈副总,你没事吧?”
陈民安压下不满。“没事。年轻人嘛,做事情就是这样毛小毛脚,欠管教。”
他说完拿纸巾擦衣服,就对李星河讲:“李助,忙完了说一声,今天我都会在办公室。”
李星河没做回应。
江文瑶等陈民安出去,紧张的瞅李星河。“李总,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我一次吧!”
刚陈民安那句年轻人,不仅是说她,还把刚刚上任的李星河也说了。
江文瑶自责的想哭。
李星河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忍着笑。“下不为例,明白吗?”
“嗯嗯!”
“坐外边注意点,没我同意,别随便让人进来。”
“好!”江文瑶一口应下,意识到什么。“你是不是不喜欢陈副总?”
李星河揉了揉攥出月牙印的手心,一本正经。“我只喜欢工作。”
江文瑶脸上写着我信你个鬼。“李总,刚陈副总说会在办公室是什么意思?你们要一起出去吗?”
“不是。他请假太多,大概是告诉我,他会努力工作吧。”
“那看来李总你还是很有魅力的,能让陈副总都求表现。”
李星河看到电脑上,赵国新发来的参会名单,没管傻白甜助理。
江文瑶见她工作,把咖啡清理干净,轻手轻手脚的遛了。
“把门关上。”
听到身后的声音,江文瑶立即转身把门带上。
李星河把名单打印出来,逐个上网查这些人的资料。
她不打无准备的战,这次酒会既然是奔着谈生意去的,那总要知道去的人都有谁,是否需要做广告。
酒会人太多了,只有足够精确,才能省去寻找的时间。
李星河花了很长时间,才筛选整理出自己要的名单。
这时,已经是酒会的当天下午了。
看了看时间,李星河拿了从抽屉找到的备用钥匙,去童林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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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k的酒会,是在创始人占地上千坪的大别墅里举行,导致那些人的坐驾都停在路边,一时不知道谁才是炫富的。
别墅外边,劳斯莱斯、宾利、保时捷等豪车,五颜六色跟开车展似的停一遛。
别墅里边,绿色的大草坪上鲜花相迎,雕花台柱上趴着只白色的长毛猫,碧蓝的眸子预示其高贵地位。
它傲慢典雅又安静的趴了会儿,看穿着光鲜亮丽行行色色的人进入家门,在一位漂亮的女士想要摸它时,灵活的窜起身跳下一米多高的台子。
白猫迈着轻盈的步子,穿过锃亮的皮鞋和优雅的高跟鞋,跑进铺着fereghan地毯的大厅,跳上摆着鲜花的楼梯扶手,在那里坐着,居高临下瞧着四方来的客人。
这时一个穿着整齐,身形挺直的服务员,戴着白手套,举着托盘从它面前过去。
白猫好奇的探头,嗅了嗅带着芬芳的金色酒杯。
最后一支修长漂亮的香槟杯,被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拿了。
盯着看的白猫,伸舌头舔了下鼻子,便转头舔脖子上的毛。
李星河喝了口香槟,仰头看挂在墙壁上的名画。
不仅有名画,还有能亮瞎眼的水晶灯。
据刚才那些人说,这个高雅细腻、豪华精致的水晶灯,是专门从香港订来的,造价上百万。
来参加这种私人别墅举办的酒会,除了打击自信心,更深刻知道自己是来世界凑数的外,其它没什么毛病。
穿着白色无袖礼服的李星河,扎着蓬松的头发,露出倾丽的精致五官和圆润颈项。
轻妆淡抹的,除了美好,还带着丝精明干练。
李星河有些拘谨,在大厅看了圈,没见到陈民安身影。
昨天陈民安说的事,李星河是左耳进,右耳出,干完活就回家睡觉了,压根没去找他。
大概是因为这事吧,陈民安上午去公司晃了圈,就不见蹜影,似在等她去求他。
李星河没想陈民安会帮自己,在没找着赵国新后,就看偶尔有人上去的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