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说笑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林归晚显然不信萧楚熠说的话。
“我大概知道幕后的人是谁了,不过我必须回去确认一遍。”
林归晚自然没有天真到认为萧楚熠说的回去是回炼狱,他是要去上个位面。
突如其来的沉默被林归晚打破了:“那你等我,不出一年,我一定去找你。”
“傻瓜,我突然不舍得离开了。”萧楚熠把林归晚抱在怀里,不撒手。
“又不是不见面了,我说了你先回去,为我铺路不是更好?”
“一言为定。”
自从知道萧楚熠要走了,两人就更加黏糊糊了。
杨景威的失踪让南逍国的大军越发的猖狂,只剩下最后一道城池坚守着。
因为有影门和暗卫的支援一时半会城池还能撑得住。
白家在紧锣密鼓地布置着,一些百姓在悄悄地被转移。
整个帝都几乎都要变成了一座空城,百姓家里逐渐被白家的势力渗透。
换上平民的装束,混在里面。
白家准备完毕之时,城池上突然呈现出了败势,东澜国被攻破了!
帝都里涌进了一大堆士兵,个个凶神恶煞,难得的是却不滥杀无辜。
在队伍前面的男子实在丑陋的让小孩看的大哭。
男子跨马而下,走到小孩面前,小孩的哭声更大了。
“你为什么哭?”男子捏住小孩的下巴,凶狠地问道。
“因为…你…呜呜…你…话讲完,一旁的妇人想要阻止都来不及。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孩子他童言无忌,您别与他一般见识。大人饶命呀!”
妇人苦苦哀求,男人突然笑了。
“小小年纪就是不会说假话,我喜欢,总好过那些心里骂着丑陋,再找各种借口来羞辱的人好。”
“你叫什么名字?可愿意跟着我?”
小孩的下巴都快给捏碎了,只能哭着说:“师傅…说过,人…不可以…短志,不…可以…背叛身…后的荣耀…你…是…伤害我…国家…的贼…人,我…不要跟…着你!”
下一秒刀起血溅,男人低笑:“什么尊严骨气,活不下来都没用!哈哈哈哈哈!”
男人扛住刀,直径地往前走,不顾后面妇人哭声惊天,小孩血溅当场。
大军到了皇宫前。
皇宫内杨景威已经奄奄一息,男子一脚踩在了杨景威的身上,脸上扬起一丝快感。
“啧,这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吗?怎么不站起来?不站起来反抗我?快点!给我站起来!”
王鹏凶狠地踩着一下又一下。
但是杨景威一动不动,气息也越来越弱了,王鹏脸上的快感消失,他无趣地收回了脚,张狂地冲着外面说:“把白家嫡小姐叫来,我知道她在白府,就说请她来为皇上治病。”
外面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人群散了。
王鹏坐在龙椅上,俯瞰着下面,想象着以前把他欺辱的那些人,现在要在他的脚下俯首称臣,他就觉得畅快!
王鹏大手一挥,手底下的人开始把一个个绑着绳索的人推上来,他们的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伤。
有人嘴里咒骂,有人面露惊恐,有人带着谄媚和狗血。
突然一个人朝着王鹏跪下:“鹏爷,你饶过我,小人之前有眼不识泰山,得罪过您,可是那也不是我自个愿意的,都是他!是他指使的!”
跪下的人看起来不过四五十岁,却指着另一个更加苍老的人,他硬挺着上半身,脸上始终带着不屑。
“儿啊,你求他做什么,他这样的人不过是别人身边的一条狗,仗势欺人!王鹏把你的主人叫出来,我们到白家评评理,看看我这个老管家受此待遇,白家人管还是不管!”
这名老人是白家之前的管家,在白吉天继承家主之位以后就随便找了个理由打发走了。
就是因为他仗势欺人,总是苛待下人,偏偏又生性会看人眼色,特别讨白吉天的父亲开心。
所以白吉天只是打发了他,还是没管住他让他用白家的名声作威作福。
“哦?白家?你不提我都忘了,下一个就把你背后的靠山拔了,在此之前就先留你一命吧。”
王鹏转了转手上的刀,用刀锋挑起了刚刚那名男子的下巴:“你说都是你父亲指使的?我怎么记得你羞辱我羞辱的最为开心呢?”
那人被吓尿了,连忙求饶:“不…不是的!都是我父亲教的,我还那么小,什么都不懂才对大人您这样,大人您看看,您要我做什么都行!只要别杀了我!”
“什么都行?”王鹏笑意颇深。
“是啊,大人,我什么都可以为您做!”
“我既然答应了你父亲要留他一条命,这样吧你去挑断了你父亲的手脚筋脉,再把他废了,你说如何?”
“大人…这…”那人刚要说这些什么,王鹏的刀就更近了一分。
“我做!我做!”
男子走到他父亲面前,颇为歉意地对他父亲说:“爹,不是我不孝,是这样我们两才能活命呀!你也不愿看你儿子去死吧!爹,你就受受苦,一会就好!”
“你…你说的是人话吗!”老管家一脸的不敢相信,自己一直那么爱护的儿子,竟然对他如此的狠!
“好了没有,啰里八嗦,想死吗?”王鹏不满地催促着。
男子不敢耽搁,手起刀落,在老管家的惨叫声中,挑断了老管家的手脚筋脉,还废了老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