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归晚只觉得萧楚熠没那么简单,但终究没有想去探究的意思。
只要人不犯她,她也就不会去过多的干预什么。
不一会便收起了目光。
只听皇上说了声,免礼大家便入座了。
“今天叫各位前来,是因为皇后的寿辰,即是如此大家也不用拘束。”皇上牵着皇后的手,笑着说。
皇后娇羞地推了推皇上,众人只觉得恩爱无比。
唯有林归晚觉得帝后之间,有些许微妙,却说不上为何,明明表现的如此恩爱,眸子里却无爱意可言。
她转头看向文芝芝,文芝芝也朝她笑了笑,面对帝后如此恩爱,当真一副圣母的样。
“本宫今天生辰,本不想大办,奈何皇上授意,本宫很是感激。”
“……”
“在座的皆是世家出生又或能人异士,能来便是本宫的福气,切莫不要拘束,就当平常家宴便好。”
林归晚还是第一次听到皇后说话,没有想象中的严肃,倒是像小桥流水般的婉约动人。
大家一听也放松了几分。
不一会儿便觥筹交错起来,期间莺歌燕舞,好不畅快。
宫宴按理说不只有歌舞相伴,更有世家女子展现才艺的环节,为的就是能让一些家族更好的选择婚配。
而每一年才艺最佳便可获得皇帝的赏赐,赏赐内容虽有皇上钦定,但却都不是俗物。
往年都是林秦真获得头奖,林府每每便在宫宴上出尽风头,赏赐连连。
不得不说,林秦真这人虽恶毒顽劣,但琴棋书画却是样样精通。
今年林秦真目标可不只是拿下第一的称号,她更要林归晚丢脸!
这会许多世家小姐已经展示完了。
到了林秦真这,她起身朝皇上行了一礼说道:“皇上,往年的宫宴姐姐不曾参与,世人皆说姐姐是废物出身。”
“……”
“秦真却不这么认为,姐姐的母亲天才绝绝,姐姐定不会如她们所说是个废材,臣女恳请皇上,给姐姐一个正名的机会!”
林秦真一脸正义凛然,真像是为自家姐姐抱不平的好妹妹。
林归晚一听,便知道林秦真搞得什么把戏了,她倒是没什么兴趣。
但是林秦真要玩,自己陪她一回又如何,且看看是谁丢了面子。
皇帝杨景威一听,有些愣神,眼前的白衣少女挥之不去。
还是皇后在一旁推了推,他才回过神来。
也忘了本来厌恶林秦真的事,满腹心事地应着:“朕,允了。”
“那姐姐便跳主母最擅!”
自从上次周敏警告过林秦真在外不能叫她额娘,要叫白雅主母,哪怕她已经死去多年!
但这是规矩,庶女只能叫一家主母为额娘。周敏为了不留话柄,只能照着规矩来。
林秦真叫的不情不愿,死盯着林归晚暗骂道。
死贱人!和她母亲一样可恶,死了这么多年,还占着她娘的名分。
但一想到马上就可以让她出丑了,林秦真又一阵窃喜。
“主母这般疼爱姐姐,定教过姐姐这舞该如何跳吧。”
杨景威看向林归晚,也不等她回答。
便开口道:“你且下去准备吧。”
他也想看看,昔日如神女一般的女子,她的女儿究竟是不是个废物!
林归晚也没反驳,便和宫人下去准备了。
路过林秦真时,林秦真朝她挑衅地笑了笑,因为她知道林归晚在林府过的是什么日子,怎么可能会这舞!
不仅如此,她还给林归晚准备了一份大礼呢!
位上的陈塭坐不住了,想起昨晚与父亲商议的事情,便忍不住激动起来!
陈塭昨晚在陈景天房里商议半天。
左右不过他气不过林归晚之前的行为,想让父亲早点为他讨回公道。
其实就是想早点拥有林归晚,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可是陈景天也有他的顾虑,白家毕竟是四大世家,太过分的也是不行的。
这时候陈塭提出了一个建议,他打算在宫宴上把林归晚就地正法。
如此白家也没办法说什么,不仅白家蒙羞,林归晚自然而然也要下嫁给他。
这样要怎么折磨她,还不是随着自己心意来。
可谓是一箭双雕呀,就是让一个废物嫁给自己他还是觉得有些憋屈的。
大不了抬进来当个妾,也算顾着白家颜面了。
陈景天一听可行,便让下人去安排了。
陈塭这会还在想要用什么办法引林归晚出了宴席,这会林秦真直接给他送来了机会,他岂能不珍惜!
陈塭连忙找了个借口出了宴席,就往偏殿跑。
毕竟是世家在宫里多少有些眼线,知道表演者换装的地方大多在偏殿。
萧楚熠察觉不对,派了名暗卫去查看了一番。
林归晚这会也与领路的丫鬟倒了偏殿。
偏殿里的丫鬟接到旨意早早就将衣服备好,这是一件以蓝色为主的广袖连衣纱裙,轻带碧纱,尤是动人。
林归晚褪去下人,留下霜儿伺候她更衣。
霜儿看着这件裙衣,眼眶也红了几分,当面夫人便是身着这身,一舞入了帝都多少人的心。
林归晚深知霜儿情绪,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
霜儿抹了抹泪,用心为林归晚更衣。
林归晚一穿上衣服便明白了,林秦真的后手原来在这呀!
衣服的衣领上撒了些媚药,还是药性极强的那种,怕是想让自己当众出丑,名声尽损。
林秦真果然还是林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