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归晚安抚似的摸了摸小银蛇,示意它不要这般,尽管林归晚心里也窝着火。
林归晚坐直了身子,没有半分刚刚那副不舒服的样子。
领主夫人也有些诧异:“你没有中计对吗?”
林归晚瞥了领主夫人一眼,没有说话,显然不想与领主夫人有过多的言语交流。
还是穿裕聪明些,回想着刚刚的那些画面,想通了。
“姑娘是医者,自然母亲吓得药对姑娘不起作用,是母亲糊涂了。”
领主夫人这才脑子转过弯来,有些慌张地看着林归晚:“是我错了,是我错的,我不应该一时间鬼迷心窍,姑娘要怪就怪我,可别不管我家裕儿呀!”
领主夫人生怕因为自己的一念之差,让林归晚心生不满,然后因此放弃对穿裕的治疗,那她可就得不偿失了。
可是领主夫人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林归晚不愿意与自己儿子好,自家儿子明明那么优秀。
可是领主夫人面上却不敢乱说,生怕林归晚生气就完蛋了。
林归晚慢悠悠地放下摸着小银蛇的手,然后对领主夫人说:“我既然答应过了,就没有反悔的道理。只是这种事情,我不希望发生第二次。”
林归晚并非不守信之人,而且钥匙无论在不在穿裕身上,都是他所有的。
既然是交换条件,自然她就要做到才是。
“那就好,那就好。姑娘,是我脑子不清才做出这种事情,晚上我做主设宴给姑娘赔罪。”
领主夫人小心翼翼地看着林归晚,是真心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不必了,这种的鸿门宴,我还是不想去的。”林归晚知道领主夫人不敢再犯了,但也忍不住讥讽两句,毕竟这次真的气到了林归晚。
林归晚最讨厌这种主观臆断便私自认定的长辈,好像感情的事情就凭他们想想就能成似的。
所以才有那么多棒打鸳鸯的事情。
领主夫人也被说的有些害臊,也不敢强求,讪讪地说着一些客套话。
风波被平息了,穿裕的身子也好了一些,能够吃一些米粥了。
领主夫人端来米粥的时候,穿裕叫住了她:“母亲,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感情的事情强求不来,天下所有人也不一定都要觉得我好。”
“当初所有人不看好你和父亲的时候,你们也不一样走到了现在,才有了我。”
“所以不是别人觉得好的就是好的,我其实也没搞懂自己的感情,究竟是一时的好感还是喜欢。”
“这都无所谓了,我不想做那个破坏别人感情的那类人。母亲你就别为我忙活了。”
穿裕的话说的很轻,却忍不住红了领主夫人的眼眶。
“可是裕儿,你得到的太少了,母亲想帮你…”
“母亲,感情的事情,帮不了,也不需要帮。喜欢也不一定是得到,不是吗?”穿裕轻轻地舀起一勺粥送入嘴里,连同鼻尖的那抹的酸涩一同咽了下去。
“母亲,你也快去休息吧,为了我你都忙活了好几天了。等我身体好了,就能为家里多做点事情了。”穿裕难得的笑,如乌云破晓,明媚的让人张不开眼。
“裕儿,其实你不用这样的…家里还有父亲和我,你还小,慢慢来。”
领主夫人心疼穿裕,可是这不是穿裕想要的。
他接过领主夫人的话:“母亲,穿裕该长大了…”
领主夫人背过身,抹掉脸上的泪,然后直接走出去,轻飘飘地留下了一句话:“那我们就等着享清福了。”
穿裕倚在床头,低头轻笑…
……
白虚境内,林归晚盯着地上的小银蛇沉思了一会,然后把小银蛇直接捏了起来。
放在眼前瞧了瞧:“我竟然不知道堂堂炼狱之主竟然变成小蛇的样子跟在我身边这么久,说出去也不怕人笑掉大牙。”
“那我也不知道,我家夫人这么能,才多久功夫,桃花树都开满了。”
小银蛇一溜烟从林归晚的手里溜了出去,然后与林归晚怒目而视,醋劲之大,酸的林归晚牙疼。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林归晚还是气萧楚熠什么都不说,私自地做一些决定。
还有自己竟然把他当宠物在身边养了这么久!
平时的衣食住行不就都被他看见了!
哪怕已经成为了夫妻,林归晚在这一方面还是十分的羞涩。
“这不是怕你不让嘛…”萧楚熠心虚地说,脸上还有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你知道我会不让,你还跟着!?你知不知分身之术有多危险?”
林归晚刚刚先问了小白,小白没出息的全部交代了,小白告诉林归晚,萧楚熠用的是分身之术,是极其有危险的。
林归晚这才大怒,她不明白为什么萧楚熠要大费周章的这么做。
“我更怕夫人有危险,也怕见不到你的那种感觉。真的,好想你。”
萧楚熠突然从小蛇变成了本体,然后把林归晚圈外怀里,在脖子间轻轻一咬。
林归晚轻哼了一声,白皙的皮肤立刻就红了。
萧楚熠从脖子吻上了耳朵,看着林归晚敏感地轻颤了一下,玩心大起,在她耳边轻轻地吹起。
“夫人,是不是也很…想我呢。”萧楚熠的声音里似乎压抑着什么,却在此刻格外的勾人。
林归晚才不肯承认,却忍不住红了脸:“才没有…”
“是吗?那我一定要让夫人…更想我才行…”暧昧地气息越发的浓烈,要不是小白他们还在一旁看着,萧楚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