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主夫人不必着急,既然追踪符说领主他们在这定然不会错。”
“前后也没有过多久,哪怕他们出了什么事情也不会离这里太远,麻烦领主夫人先把附近都找一遍。剩下的交给我去做。”
领主夫人连连点头,然后遣派了下人前去四面八方寻找。
领主夫人正准备自己也出去找一找,就被林归晚唤住了:“夫人别急,我和你说件事情,说不定是找到他们的办法。”
领主夫人一听收回了准备踏出去的脚,回到林归晚的身边,着急地问:“什么事情,你快同我说说。”
“其实想找到领主的办法很简单,只要夫人拿着令牌放入你个瓶底就行。”
林归晚刚刚派土灵珠出去找寻了一番,这才发现机关竟然就在瓶底之下。
领主夫人有些不明白,但还是照做了。
果然令牌一放入瓶底,瓶底的机关就被打开了,瓶子背后的墙缓缓打开了密室。
一个狭长的通道直通里面,林归晚率先走了进去,领主夫人虽然害怕但也壮着胆子跟了上去。
林归晚手中的火灵力蹭的一下燃了起来,点燃了密室。
密室里面的情形顿时就出现在林归晚他们的面前。
到处都是死人的白骨,还有一些凌乱的脚印。
领主夫人最熟悉领主与穿裕两个人了,这里的脚印十有**就是他们二人的,领主夫人心一惊。
脚步也有些匆忙起来,林归晚眼瞧着领主夫人一股脑的往前冲,一把拉住了她:“夫人小心!”
一把箭擦着领主夫人的脸飞了过去,就这么一瞬间密道里出现了好多穿山甲,把林归晚他们团团围住。
领主夫人在里面看到了好多熟人,满眼的不敢相信。
“你们…你们怎么在这?我夫君呢?我的裕儿呢?你们是不是逃出来的?我夫君他们怎么样了!”
领主夫人心存侥幸,不愿意面对事实。
“夫人,抱歉了!”
那群穿山甲直接扑上去把林归晚她们抓了起来,一个黑袋蒙住了头,林归晚没有反抗,假意被俘。
随着一阵颠簸过后,林归晚他们被狠狠地摔在地上,外面是一片杂乱的声音,还夹着许多惨叫声。
只听到刚刚那个穿山甲传来的声音:“大人,人已经带到了,你看…”
“把袋子拿开吧,我只让你们去请人,谁让你们这么对待我的贵客了。”
领主的声音清晰地响在耳畔,当袋子拿开的那一刻,领主夫人眼里的绝望在昏暗的密道里格外的清晰。
“夫君这是哪里?你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他们要把我们绑来?你是与我开玩笑的对不对。”
领主夫人眼角擒着泪,执着地看着领主的脸。
“夫人,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傻,睁开你的眼睛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而我是怎样的人!”
“夫君,你别与我开玩笑了,我们的裕儿在哪呀,你快让他出来,我们一家人一起回去。”领主夫人根本不听领主在说些什么,乞求地看着他。
“你往右边看。”领主诡异地一笑。
领主夫人的目光很快地就说着领主的视线看了过去。
只见穿裕双手双脚被锁在了墙上,脑袋耷拉在一侧昏迷不醒,身上插着无数的铁链管子,管子里还有鲜血在流。
领主夫人被刺激到了,扑上去就要咬领主的手,领主一把推开了她,眼里是从未有过的冷漠。
“为什么!为什么!裕儿可是你的亲儿子呀!”
领主夫人连连摇头,神智有些不清了。
“亲儿子?我要想有,可以有一堆,要不是他身上的血脉纯正,我才不养着这个废物。”
“之前用把令牌放在你那,就是为了滋养你腹中的胎儿,谁知道生下来了个病秧子,害我只能摄入钥匙里的力量。”
“现在既然他好了,也该回报我这个父亲了。”领主阴狠地说着,全然不顾领主夫人脸上的绝望。
“一切都是假的?我和你这么多年的情也是假的?”领主夫人几乎颤抖地把话说完整,整个人摇摇欲坠。
“情?要不是你是极纯的身子,可以孕育出纯正血脉,我才看不上你呢,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简直泼妇。”
领主嫌弃地看了领主夫人一眼,然后正打算一脚踹下,给林归晚拦住了。
“真是让人恶心的玩意。”林归晚火灵力祭出,快打到领主身上的时候被领主打断了。
“你不提醒我都快忘了你这号人物了,看在你为我治好了那个废物的份上,我就不与你计较。你以后就留在我身边,为我治病吧。”
领主一副大发慈悲施舍的样子,直让人看着反胃。
“真是不要脸,则无敌。”林归晚不与他废话,直接发动了攻击。
火灵力直扑领主的面门,林归晚用瞬移符到了领主的身后,爆炸符应声炸开。
领主虽然在最后一秒避开了,但是也受到了波及。
领主按着后背刚刚被弄伤的地方,狠狠地看着林归晚。
“死丫头,胆敢伤我!不自量力!”领主卷成一团,滚向林归晚,在接近林归晚的那一秒,瞬间化为了一把利剑,刺了过去。
林归晚被压制着难以动弹,就在这时,小银蛇尾巴一甩,竟然把领主甩飞了。
领主撞到了墙上发出了巨响,惊醒了穿裕。
穿裕迷糊地睁开了眼睛,疼痛感把他包围,他还来不及喊疼,就看到了母亲几乎晕厥的画面。
穿裕虚弱地唤着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