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行把妙桐抱在怀里,强制地让妙桐吻他。
可是翟路还没有成功,妙桐家里的人就来了,他们把翟路按住,硬生生地把翟路打得快不成人形。
妙桐怎么乞求就是没人肯饶过翟路,因为妙桐的夫家是同妙家有有颇深的联系,因此也没有嫌弃妙桐。
妙桐顺利地嫁了过去,而翟路也是瘸了一只腿一只手,彻底地变为人人厌恶的残废了。
失去妙桐的翟路和行尸走肉没有什么区别。
就在妙桐生下小灵儿的那天,翟路消失了,有人说在河边捡到了翟路经常带在身上的丝巾。
他是跳河了。
对于这件事情最多是人们饭后的谈资,并没有引起什么较大的风浪,而妙桐则因为刚生孩子所以并不知情。
就这样,等到翟路再一次回来的时候,便开始引起了瘟疫。
以前欺负他的人无一例外都第一时间染上了瘟疫,死得很痛苦。
尤其是妙桐的夫家和妙桐的家里,更是全族都覆灭了,独独留下了妙桐与小灵儿。
也不知道翟路与妙桐达成了什么共识,妙桐竟然同意与翟路回去,这才有了那些荒谬的事情。
也有人怀疑是翟路干的,却苦于无证据,也只能自己憋着火城主的心。
要不是林归晚这次把翟路手里的权夺回来了一半,这些人也不敢把这些话说出来。
林归晚听完沉思了一会,她也没想过事情这么复杂,也难怪翟路对妙桐的执着超乎常人。
其实她早就猜到翟路想对她下手,但翟路却迟迟没有什么动静,林归晚就猜到与妙桐有关。
只是被这样的人喜欢着,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林归晚大致了解了情况,也认定了这一次的瘟疫恐怕就是翟路所为。
至于如何下毒可以让这么多人同时中招只有一种方法——水源!
可是要怎么做才能不动声色地去核对所有水源的安全性呢?
林归晚灵机一动,以便安排人手救治灾民,一边自己跑去城主府找包城主。
在包城主推书房里嘀咕了一小时,才不慌不忙地出来。
从城主府出来后,林归晚大刀阔斧地要让人修建包城主的雕像。
来来往往的,没有患病的灾民都被叫来出一份工,就连翟路手底下的人都被叫去了许多。
就在翟路还在困惑林归晚要干什么,与林归晚斗智斗勇的时候,林归晚派去的人,也慢慢潜入了各地的水源处。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翟路竟然在各地的水源处都派了人把守。
林归晚要把这批人换掉还废了好大一通功夫。
因为在这里多少有点沾亲带故的,把守水源处的人都有一两个家里患了病被林归晚救的人。
少不了受了林归晚的恩惠,因此也没有把消息传回翟路耳中,而可以传的那批人都被林归晚暗中消灭了。
林归晚安排妥当的时候,包城主的雕像也彻底完工了。
林归晚亲手绘制的图案,把包城主的光辉形象绘制的栩栩如生。
包城主特地赶来看看,见到大伙对自己的热情比之前厌恶的表情好看太多了,心情大悦还特地减了半年的税收。
百姓们一阵欢呼,林归晚适时地提议道:“听说这里的习俗有了重大的节日是要祭拜水神,如今城主能有这份荣耀自然与城主本人有关,只是我们要不要尊重一下习俗?”
包城主一听林归晚把自己雕像完工一事称之为重大节日,一下子就提高了自己的档次,那还有不答应的道理。
“是是是,是该举办一场了,给大伙驱驱霉运。”包城主大笑着应了下来,把事情都交给林归晚去做了。
一旁的翟路觉得事情不大对劲,可芜城确实有祭拜水神的传统。
自己也没办法反驳林归晚的提议,以免惹恼包城主。
翟路完全没想过自己的手下会叛变,没有收到消息就觉得相安无事,所以没有多想。
以为林归晚只是为了讨包城主开心才有了这个提议的。
翟路看着万众瞩目的林归晚,压下了心里的不满,想着家里的妙桐还需要林归晚就不禁烦躁起来。
杀又不能杀,偏偏让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悠,还真是不甘心。
翟路突然脑子转,自己可以利用这次动手,让包城主对林归晚失去信心,到时候自己也不用在忌惮这个小鬼头。
翟路连忙联络了守着几处水源处的下人,因为林归晚要举办祭拜水神的祭典就一定离不开各个井。
只要他不让林归晚的人动这些东西,林归晚也拿他没办法。
翟路才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人已经被大清洗了,翟路所有的消息都传到了林归晚的耳朵里。
林归晚让那些人不要轻举妄动,按照翟路的意思办事,那些人虽然不明白林归晚的意思,不过也都照做了。
在林归晚要派人取水的时候,都被人阻拦了。
林归晚也没有强取,让人取不到就回来,一天多去个几次。
翟路越来越觉得林归晚没本事,可以任人拿捏,逐渐放松了警惕,不过是一个小毛丫头,瞧把自己紧张的。
翟路放松了,林归晚这才开始反击,马上就到了祭拜水神的日子,包城主今天显得格外的兴奋。
早早地就来到了广场上,在大家热切的目光中打算举行祭拜水神的仪式。
可是祭拜水神要去城区内所有井水,一些清澈的湖水才能举行,而林归晚却迟迟没有准备好。
包城主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