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猩红着眼狠狠地扑向了林归晚,势必要把她击杀的样子,谁知道还没有到林归晚面前,就被一片竹叶从心脏穿过。
会长的芯片被击碎了,轰隆一声,顷然倒地。
那名女子却连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会长,看着林归晚说:“你可以走了,这里交给我们就行。”
“不过,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你欠我一个人情,他日若能碰上,我再像你讨要。”
“好。”林归晚点了点头,心里也是对她有所感激的。
听到林归晚这句话,那名女子才缓缓离去,慢慢消失在众人的眼中。
林归晚打算走的时候,看到了魇不舍得表情。
她转头对她说:“说好的,等你事情处理完,我再下一层等你。”
魇知道林归晚在安慰自己,因为会长死了,,她必须撑起来她拥有的责任,整肃第一公会的风气。
所以她不能走,但她相信林归晚的承诺,等到时机成熟,她就去第六层找林归晚!
“嗯!我们约定好了!”魇显然心情比刚刚要好上几分,这大概是她最后能肆意洒脱的时候了,后面还有一堆烂摊子等着她去处理。
林归晚等到了魇的回复,纵身一跃,直接跳下了大井。
一阵眩光晃晕了林归晚的眼睛,林归晚不得不陷入沉睡。
醒来之时没有如自己所想到达了第六层,却陷入了一片黑暗当中。
是极致的黑,林归晚竟然在其中分辨不清方向。
突然前面走一个微弱的光亮了起来,就一个角落然后乃至整片地方。
一个个高大威武的傀儡呈现在林归晚的眼前,他们手里的刀、剑都擦的锃光瓦亮,哪怕不要灯光都是极度的耀眼。
每一个傀儡的表情都各有不同,有的凝重,有的威严,有的悲戚,但每个人身上流露出来的大将之风,都让人忍不住为之一振。
每个武器上都有献血的痕迹,因为被凝固住了,仿佛还可以看到它们曾经在战场上斩杀敌人的威风凛凛。
林归晚的视线从这些傀儡身上转移到了一旁的壁画上面。
壁画一直延长到了尽头,但看这些壁画就可以窥视到这一场让人心潮澎湃的战役是多么的惊心动魄。
壁画上面的傀儡与伫立在那里的傀儡都对上了,整整八十一个傀儡,呈九行九列的队形排列。
但战场上的他们,在每一处土地上都留下了自己的光辉。
这些壁画极其的生动形象,似曾相识的感觉让林归晚忍不住伸手触摸上了那些壁画。
刚刚因为坠落而擦伤的手臂隐隐有了血珠冒出,血珠蹭到了壁画上面,被壁画都吸走了。
林归晚手上的伤口瞬间愈合,连一点痕迹都没有。
林归晚还在诧异这壁画的神奇之处,突然之间地动山摇,林归晚险些没站稳。
林归晚寻着声音看了过去,却发现刚刚屹立在那里的所有傀儡都动了起来,都朝着林归晚这个方向过来。
林归晚身后就是壁画,根本无处可躲。
傀儡们挥舞着手里的武器,带着上面沾满的献血都齐齐地朝林归晚的身上砍去。
林归晚借着自己在这些偌大的傀儡面前算得上矮小的身子,躲闪在傀儡之间。
但这些傀儡没有其他傀儡的短板,他们的速度和反应能力都是极强的,林归晚拼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努力在夹缝生存。
林归晚一直在跑,直到身子不小心撞上了一个石门,误入了一个密室,密室把她和傀儡们都隔绝开了。
林归晚可以听到外面傀儡不停用刀剑砍伐石门的声音,也不知道这个石门可以撑多久,不过林归晚急需休息才有力气对抗那些傀儡的攻击。
林归晚正打算随地坐下休息,却看到了密室里浮起来了一个金卷轴。
金卷轴不停地在林归晚身边飞舞,就是不让林归晚抓着。
林归晚大概猜到这个金卷轴在逗自己,索性不去抓它,反而自顾自地闭目养神起来。
金卷轴看到林归晚不理自己一下子就无趣了,自己落到了林归晚的手里,别别扭扭地摊开了。
林归晚轻笑了一声,得逞的小表情在脸上闪过,金卷轴觉得自己被骗了,却也逃不开林归晚的手掌心了。
林归晚低头看起了金卷轴上面的字。
林归晚看到第一行的时候忍不住惊讶了一下。
谁能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来的地方竟然是藏纳傀儡大军所在的地方,上古之战傀儡大军并没有陨落,而是全被藏在了此处。
而与她一门之隔的就是远近闻名,听之可以让人闻风丧胆的傀儡大军。
但很奇怪的是,傀儡大军刚刚并没有抱着想杀她的心思,反而像是在试探,因为按照传闻来说,傀儡大军若是想杀她,简直是分分钟的事情。
林归晚收回心思继续往下看,金卷轴上面有记载,这些傀儡大军是有归属的主人的。
既然林归晚能进到这个地方说明与之有缘,傀儡大军并不会动手杀人。
但若是没有在一天之内参透卷轴上面的内容,傀儡大军便会把林归晚屠杀掉,为了保持这个秘密不被人发现。
而卷轴上面是一个古老的阵法,说是阵法也不完全具体,它是结合机关之术一起的,是专门为傀儡大军而准备的阵法。
傀儡大军在上古的那一场战役中,正式靠着这个阵法而所向披靡的。
要不是最后这个阵法被破,傀儡大军最后也不会轻易地被人打败,而落得尘封于此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