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时雨低头思考了一下,“大概,是有缘人。”她被自己的说法逗笑了,双腿欢快的荡起来,但她似乎没有重量一样,树干丝毫不因为她的躁动而摇晃。
这画面,有些诡异。
不远处同傅华站在瓦房上的0923无聊的吹着手上的等着,视线若有若无的扫过时雨那边。
“他们在聊什么呀主神大大。”他问。
“一些有的没的。”傅华把玩着手上的玉扇,并不在意时雨那边的事情。
他看向瓦房的另一边,一位仙风道骨的男子手握一把长剑,行为古怪地在地上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
“龙齐?他在画招鬼阵!”0923神情有点恍惚,现在这片土地上怨气冲天,他这个时候画这种东西是要找死吗?
傅华:“嗯,他应该是听到时雨被人夺舍的消息,想要赌一把。”
“可是他们的关系应该还没好的这种地步吧,龙齐虽然有点多管闲事,但看起来可不是老好人。”
“大概,是因为有故人感觉……”
男人勾了勾唇,身子一转消失在房上。
时雨瞧了瞧那边的动静,没有理会,回过神来从树上跳下来,还未落地一个飞踢直冲对方面门。
纯的反应很快,前脚掌一点,退后一步,接着飞身上前,同这少女交起手来。
勾拳,飞踢,扫堂腿,你来我往,难分难舍!
是个硬茬儿!
纯摸了一把嘴角的瘀血,他身上还有旧伤,体力不济,虽说现在看起来他好像占上风,但是无法全身而退,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他很有可能被对方俘获!
但是,这个女的怎么越打越游刃有余的样子,她的体力难道一点也没有被消耗吗?
时雨喘息着,表情却兴致勃勃,果然自己的身体就是用着自然,好久没跟人打架了,这场一定要打的尽兴。
不过,对方好像支撑不住了。
她挑了挑眉,眼底浮上些许玩味。
他坚持不懈的样子,还挺有趣的。
——
“啧。”被时雨按在地上的表情十分难看,“你要拿我的命?”
“我看起来像是来索命的吗?”少女松开他,眼神十分无辜,“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杀人了,真的,我向上天起誓。”
她眨了眨眼睛,亮晶晶的眸子水灵灵的:“我只是想找你玩儿。”
“呵。”纯撇了撇嘴,吃力地活动了一下酸软的双臂,“我并不认识你。”
啊呀呀,怎么这么无情?
少女眼神带着几分玩味的落寞,这人之前可是把自己弄伤好几次,虽说自己也乐在其中,不过这人还真的一点也没察觉出来自己就是那个小家伙啊。
时雨倒不是伤心,毕竟自己的身体和那个小家过可没什么相似之处。
只是这男人明明处于劣势还能如此冷漠高傲的样子还真挺让人佩服的。
她摆摆手:“你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啊,看这样子,你是要去暗阁吧,正好,我们顺路。”
据傅华那儿得到的消息,elmer、森都在王府,时云开挂打通了一条从皇宫到青楼,也就是暗阁老窝的路。
她想知道的事纯自然不会这么简单就告诉她,所以,得先打成一片。
去暗阁,能代表自己和他是一伙的,运气好的话还能碰见时云,即使她不想暴露身份,还是能打听些有的没的的。
“你是他们说的……执行者?”
纯似乎对面前这个少女多了些耐心,但更多的是好奇。
elmer和森那两个浑身神奇的人,他们领导的暗阁里的人,似乎都被他们称作——执行者。
他不知道这个执行者是什么,但是他十分想要成为这一类人。
因为从最近的种种迹象来看,这类称作“执行者”人群的存活率远远超过皇帝派出来帮助暗阁的普通人。
而且他根本不知道具体是谁的对手们,似乎都是这一类人。
这不像是人与人的斗争,更像是一场神灵或者说更像是妖怪之间的斗争。
虽然血腥的杀戮过后,他们的尸体以可怕的速度迅速腐烂,但是存活时的异能,是每一个向往强大的人都无比羡慕的。
纯就是羡慕他们的一员。
也因此,他对这个实力不弱,神秘而古灵精怪的少女十分感兴趣。
或许,她能给他一点答案。
“嗯哼。”时雨点点头,“走吧,去暗阁。”她跃上墙头,那家青楼的位置是——她瞧了瞧远方,终于记起位置,又是一跃……
纯跟上这少女,心想:“或许,是可以当个朋友,相比其他执行者来说,她的确是好相处多了。”
暗阁的表面上是广大好色之徒的天堂,实际也的确做这中生意,但是主要还是执行者们各种计划如何离开这个世界。
青楼只是个幌子。
不过,时雨无语的是,这青楼里面暗阁的真正入口的暗号也太无聊了点吧。
她是真的不想说!
好歹也是个执行者,你那怕让说系统们的序号,或这让系统们交流确认她也认了,为什么非得对暗号?
要是不知道暗号时雨也就算了,她干脆不来。
就因为知道暗号她才来的这么没有顾虑。
但是!
她忘了这个暗号有多么沙雕!
看守的男人是个小麦色皮肤的青年,真实年龄自然瞧不出来,但是在时雨看来,对方心理年龄肯定不超过10岁!
看守小王:“这下面不让随便进!”
时雨:“色而不淫,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