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姐聪明时真聪明,糊涂时也是真糊涂。
张晓月只好仔细的和张大姐说了,“大姐,只有能卖钱的东西以后都会有人卖,咱卖的这些东西以后可能都会有人卖,这是你挡不住的,你能做的只能是把好自家产品的质量,提升自家的服务,或者是多多扩充咱们的产品,吸引更多的顾客来此,这样咱才能保证多卖钱!”
张大姐听明白张晓月说的话,但却不愿意相信,道:“怎么会这样?”
张晓月没法给她讲,这就是生存法则,凡是有利益的地方,就会有竞争。只好道:“大姐,你也不要太过伤心,咱以后就把好自家产品的质量就行,你看田大嫂不就是先例,她也模仿咱卖卤味了,不也没有卖过咱吗,不还是有很多人宁愿多花钱来咱铺子买卤味嘛。”
张大姐一想还真是,就不在纠结了,道:“大妹,是我想左了,我以后一定不在这样想了!”
又想到张晓月说的什么质量,什么服务的,又道:“大妹,你说的那什么质量,什么服务的我也不懂,但是我一定严格按照你的要求,你说东绝不往西,说南绝不往北!”
“倒也不用这样,大姐,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就照以前一样继续卖铺子里的东西就行,不用管别人。”
姐妹俩说完才有继续开始卖东西,因为接近中午了,现在来铺子逛的人也很少了。张晓月就让张大姐一个人现在铺子里看着,她去后院把俩人的饭做出来。
吃过饭,张晓月又在铺子里待了一会儿,发现铺子里也没有太多人了,就和张大姐道:“大姐,我看人也不是很多了,我就先回家吧!”
张晓月本打算今天就把棉花和布料背回家的,但看张大姐买了这么多,自己也背不完呀,就想着明天让张老四用手推车推吧,所以张晓月是空着手回的家。
虽然有集市,张老伯也赶着牛车来镇上了,但张晓月觉得回去要把做豆腐皮的工具先提前准备好,也就不留那么晚了。
张大姐觉得张晓月早回去也安全点,就让张晓月快点走了。
走到街口,还碰到张老伯在那等人呢,看见张晓月过来,张老伯就道:“丫头,你今天咋回去这么早,你要不赶时间的话可以等一等我的牛车。”
张晓月道:“不了,大爷,我有事要早点回去,就不坐你的牛车了。”
张老伯闻言,也不再劝张晓月,反而催促起来,道:“那你快走吧,别耽误了自己的事。”
和张老伯告别后,张晓月就往家里赶去。路上也有不少来赶集市的人往家走,倒是安全的很,张晓月也就不那么害怕了。
还没到家门口,就看到厉氏门口站了一堆人,张晓月不想看到厉氏家的人,免得别人说闲话,就要绕路回自己家。
谁知村民中有眼尖的人,看到张晓月,就尖着嗓子喊道:“小月回来了呀,你不来看看吗?你大伯也在收花生呢,还比你们家贵上一文钱呢!”
这人张晓月也认识,男人懒,她也懒,最喜欢看别人笑话了,看见别人过的好,也喜欢说个酸话,情商还不高,都知道张晓月家已经和张老大家断绝关系,还是因为张老大打的她。此时这样说,就是想看他两家的热闹了。
对于这样的人,张晓月可不会给她留脸面,直接道:“大嫂子这是觉得我家少条狗吗?要来我家吠两声!”
其他人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听出来张晓月这是骂她是条狗呢。
被张晓月骂了,刚才说话的人气红了脸,骂到:“你个小丫头片子,你骂谁呢?”
“我骂多管闲事的呢,谁应话就是骂谁呢!”张晓月道。
虽然这句话也隐隐的把自己给骂了,但张晓月也不管了,就是要骂她一出才算解气。
那人一看张晓月还敢顶嘴说她,就要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张晓月扶额,暗道:难道这个村子里的妇女都和厉氏一样吗?动不动就那三样。
趁她还没有开哭,张晓月扭过头来就要走。
谁知道此时张凌霞走了出来,道:“五姐难道不问问我家为啥收花生吗?”
张晓月听到张凌霞喊自己五姐就头大,这一个两个的难道都要自己提醒她们,她家已经和厉氏家所有的人都没关系了吗?
张晓月翻了个白眼,道:“你喊谁五姐呢,我可没有你这个妹妹,我唯一的妹妹正在学堂读书呢?”
张凌霞听了也没生气,笑了笑道:“五姐也别急着推脱,我是不是你妹妹,你自己心里清楚。虽然不是亲的,但血缘上也算比较近的。”
张晓月接着翻了个白眼,暗道血缘上与你有关系的,也是和那个张晓月,和她可是屁关系都没有。
懒得再和她废话,直接转过身就走,也不再绕路了。
张凌霞看张晓月要走,就急道:“五姐,炒花生也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的,我也会了。”
听了这话,张晓月就转过身来,道:“原来是你在集市上卖炒花生呢,我还当是谁呢!卖就卖呗,我也不能拦住你,不让你卖,你也不用特意告诉我。也许以后还会有其他人卖呢,难道都要和我说一声?”说完不在和张凌霞说话,转过身就走了。
张凌霞不敢相信张晓月竟然一点都不生气,也不紧张,她还以为张晓月听到是她再卖炒花生会生气的质问她呢,又或者紧张的怕自己抢了她的顾客。
可张晓月只是一脸平静的说了那一通话,然后就走了。
其实张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