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书生叫做白景,倒也是名副其实。
闻言,白景眼中闪过一抹厌恶,不过很快就消失了。
他立刻挂上了一个谄媚的微笑,向着女人靠了过去。
女人摸了把他白皙的脖颈,砸吧砸吧嘴。
“这个夏玄绫还真是不识好歹,不过几个男人而已。竟然护的这么紧。”
男子在突厥的地位十分低下,只不过是繁衍生息的工具而已。
白景的身体一僵,保护男子吗…这种制度,他从来,从来都没有体会过。
自由,平等。渴望被埋藏在心底,随着时间的打磨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越加疯狂。
心里是这样想的,嘴上却不是这样说。
“是啊,男子不过是供大王享乐的工具而已。”
自己再有才华又如何,能够舌战群儒又如何。
说到底还不是要依靠这种关系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