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也压根没有多想,只以为姐姐真的是有一些闷,于是非常乖巧的站了起来,帮姐姐把窗户给打开了,之后就独自一人走了出去了。
听东西端进去的那一刻,心都一直在心尖尖上,从来都没有放回去过,于是非常紧张的站在门口,在看见那个人终于出来之后,手上还端着东西,一脸没有动过的样子,心里面所有的不安全部都又踹了回去了。
“小花,我刚才……”他刚才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事情啊?清风不由自主的就想要解释,可是小花在看见是他之后立刻就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我也感觉我还有一点不舒服,今天就先不跟你多说了,我去我的屋子里面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小花说完了之后就把自己手上的端盘直接就往清风的手里面一塞,接着就自己一个人转身离开了。
总觉得最近的小花有一些怪怪的,但是具体哪里怪又说不上来……清风甩了甩自己的头,把脑子里面那些胡思乱想的想法都给甩了出去。
清月坐在院子里面的石凳子,看着两个人之间的互动,总感觉有一些不太正常,但是也没有仔细的深想……
宫菱趁着这个空档,赶紧就出去外面转了转,本来想要去酒楼瞧一瞧今日的生意的,但是奈何整个人的身子都是软绵绵的,一点点的力气都使不上来,于是只能够按耐住自己的心情,告诉自己再休息一日,就算是给自己放假了,明日再去吧!
阙楚奇回到了家中之后,就一直都是心神不宁的,不知为何,总感觉自己的心里面好像有什么事情让人惴惴不安的感觉。
聂凝珏再看见他回来的那一刻,又一次的对上了满脸的笑容走了过去,对着阙楚奇。“我听门房的人说,三房子不是才刚刚出去吗?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忘记了?下一次您派个人回来跟我说一声,我给你送过去呀。”
这股刺鼻的味道让阙霍义特别的不舒服。“没什么,我只不过是出去转了转罢了。看着天色差不多,我就回来了,何况这时候已经快要下小雨了,也没什么意思。”
聂凝珏赶紧就脸上堆着昂扬的笑容,紧紧地拉着着阙霍义。“不知道最近三皇子有没有看见过顾先生呢?”
这女人莫非到了今日都还是不死心吗?这对于自己来说,倒也算是一件好事了。“最近实在是太忙了,何况他们都还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所以也一直没有再登门拜访过,等我改日一定好好的安排一个机会,让你们两个人相见,你觉得呢?”
这似乎是再好不过的安排了。聂凝珏松开了拉着阙楚奇的袖子…
自己拉着他的袖子,他竟然都没有表现出一丝的反感,还把自己留在自己的府上,听说最近有着不少的流言蜚语,说他在府上藏了一个女人,那人肯定就是自己了,但他一点要解释的意思都没有,莫不成真的是对我有意思吗…
想到这里之后,聂凝珏不由自主的脸上就堆起了一些笑容了。
这女人的脸色怎么说变就变的就像是天上的流云一样。“你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就先回你自己的院子里面去休息吧!”阙楚奇实在不想分出任何的心思来和这个女人搭话了。
“哦。。”明明就是舍不得自己离开,却还要嘴上这么说,莫不是这就是皇家子弟自以为是的尊严和骄傲吗?
“太子,这一次的寿宴,我允许你不大操大办,只不过是在自己的府里面简单的宴请一些宾客,可是怎么会出现那么多的流言蜚语呢?听说你在暗中笼络朝臣。”皇上在听到流言蜚语的第一刻,赶紧就一道秘旨,默默的选阙霍义入宫了。
阙霍义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么的一天,但也没有想到来的这么快,自知理亏的他一点点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够紧紧的埋着自己的头。“父皇,儿臣绝对没有笼络朝廷的心思,何况父皇现在正值壮年,儿臣怎么可能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呢?”
皇上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坐在自己的那把龙椅上,双手紧紧的搭在龙椅的两侧,紧紧的握着两侧的椅臂。“自古就有不少的人为了这把椅子勾心斗角,就算是手足兄弟也难免相残,如果真的有什么势力,暗中支持的话,这也可以说是自己日后安身立命的的资本。”
太子听着这话,就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一把刀给悬着,随时都有落下来的那一刻,虽然自己现在已经是太子这个位置了,但是父皇对自己的猜忌却从来没有过一刻的停止……
“父皇,我在幼时的时候就被您封为了一朝太子。从小你就教我修身治国平天下,而且每日兢兢业业,一刻也不敢忘怀,全部都是因为父皇您对我的倾心教导,您对我的教导是在其他的兄妹身上从来都没有过的,我知道我承载了您多大的希望,所以只想在父皇的膝下臣欢,压根就不会有那些胡思乱想的心思。”
皇上高高在上的坐着自己的位置,眼神像是老鹰一样,紧紧的盯着跪在下方的太子。似乎一直都在探究着太子的这句话是真是假。
整个书房的气氛一下子就压抑了起来。“朕听说平阳也参与了这一次的事情,要不你好好的跟我讲一下?”
“平阳妹妹,是咱们一国的郡主,难免会有一些人想要去巴结奉承妹妹,也不是糊涂之人,只不过这一次实在是劳心劳力,难免有一个疏忽的时候,就算是做了错事儿,也是无伤大雅,好好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