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没有人知道这里的具体情况了?”
女子摇头道:“除了大名府,我不知道谁还对那里了解。”
“好吧、那么异变来源的大致方位,这你应该知道吧,告诉我它在哪个方向?”
女子面带犹豫道:“这个........我倒是知道,不过那地方有去无回,那么多人都消失了,您一个人进去只是白白送死而已。”
介无所谓道:“放心吧、我是受一个叫琴的女孩来处理异变的,告诉我怎么走。”
琴!女子脸上浮现思索之色,片刻后她面色一坚:“好吧、既然您坚持,那不如让我陪您去吧,毕竟您是为了拯救我们的国家才来到这里的。”
难得心善啊,介心中暗自赞叹了一句,笑着摆摆手:“不用了、多一个人我还得分心照顾,你自己顺着这里一直往前走,就可以离开这。”
说罢、介掏出特质苦无,简单的嘱咐了一番后,顺着对方所指的方向出发了。
在这种一步以外看不到人的地方,介完全不用在乎周围的一切,反正他是忍者,有河跨河,有房越房就对了。
慢慢的,似乎是离异变发生地越来越近的原因,原本就浓重的雾气开始变得更加密集起来,同时一股淡淡的酸味充斥在空气中。
介本来并没有太在意这些变化,可当这种奇异的变化随着他的前进逐渐加深后,介心中一下子警觉了起来。
这时、一股淡淡的瘙痒从脸颊传来,介不由的伸手抓了抓。
瘙痒感并没有退却,倒是一层细密的水雾贴上他的手掌,有点像是像是空气太过湿润的原因。
介仔细看了看水光,放在鼻孔前嗅了嗅后,目光一凝,迅速将查克拉覆盖体表。
带有麻醉性的酸雾!原来如此,难怪普通人会逐渐消失。
被麻痹了的人如果不能第一时间感觉到这种变化,就可能会在毫不知觉的情况下,被酸雾逐渐吞噬,最终在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便化为白骨。
真是一种残忍的死法,这地方究竟是什么人弄出来的,或者说是什么生物弄出来的。
能用酸性攻击的,该不会是六尾吧,但六尾应该不会空间忍术啊。
想到这些,介心中的求知欲更盛了。
当下的忍界,几乎没有什么人是值得他注意的,说实话找不到什么对手的他,还真的有点无聊。
这个突如其来掌握空间忍术的家伙,令他心中升起了浓浓的好奇心,他真的很想见识一下不一样的空间忍术,看能不能在其中发掘到有利于自己的东西,写轮眼空间忍术实在太难改进了。
又过了许久,在他翻过一座山谷后,雾气忽然间变得更加浓重了,仅从呼吸中吸取的酸性,几乎就让他感到了灼热。
雾气虽然更浓了,可周围的一切依旧是毫无变化,预想中的根源地也无迹可寻,见此、他心中再次浮现疑惑。
按理说,照他前进的距离来看,普通人应该是没有人能走到这里的,可前进了这么久,他却没有在地上发现一具尸骨,这样一来,事情就变得诡异了。
那些死去的人都去哪了?难不成雾中真有食人的猛兽,专挑死去尸体吞食?
想到这些,介手挥手卷起一股大风,警惕的扫了眼周围。
雾气朦胧的世界里寂静无声,除了轻微翻滚崩腾的白雾,连一丝草枝树叶都看不到。
被清风推出来的空白,仅仅持续了片刻就再度无声无息的恢复了原样,没有荡起一丝波澜。
介很喜欢安静,但真当万籁俱寂来临时,他又感受到了烦躁和不自在。
自然之声应当是草木摩擦、树叶翻滚,虫鸟啼鸣等等顺应常态发展的声音,世界上本就嘈杂无比,所以根本不存在真正的寂静。
或者说常人所追求的静和这种真正的静有所不同,介直到现在才感受这种现实与理想的差距。
他就像是走到了一片空旷的纯白世界一样。
除了地面上的泥土能带来一丝鲜亮的差别,其他的一切都彻彻底底的区于常态。
一抹突如其来的沉重感浮现脑海,介感觉心中的烦躁陡然加重,脑海中的负面情绪像是被环境源源不断的激发出来了一样,甩之不尽,如影随形。
介皱着眉头端坐在地上,沉淀心神扫向周围。
就在他刚刚放开感知的刹那,突然、一阵轻微的敲打声从远处传来。
沉淀中的介瞬间睁开双眼,抬头望向远方,猩红的写轮眼像是意图透过雾气,看清那里的状况一样。
——邦邦邦
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有规律的跳动极其引人注目,像是两根骨头摩擦着撞到一起一样,听在耳中有种异样的别扭感。
就像是........一种独特的宗教祭祀一样。
介眯了眯眼,径直向声音来源走去,同时、一把漆黑的长剑在他手中快速浮现。
嘎吱、泥土上传来清晰的踩踏声,像是湿度太重的原因,脚掌只要轻轻一碰,就能在地面上踩出一个下陷。
随着介的临近,远处的敲打声越来越亮,不断响起的嘎吱嘎吱脚步声,和敲打声组成了一个怪异的韵律,像是产生了共鸣一样。
不过这些声音介听在耳里,却感觉更加烦躁不耐了。
他将长剑往胸前一抵,直接化作一抹残影朝前冲去。
就这这时、喉咙里突然泛起的灼热感让他眉头一皱,快速止步。
“好奇异的麻醉感,没有摒弃身体的感官,却唯独麻痹了痛觉!”
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