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的更加清楚,但实际成果却并没有多么斐然。
不同于上次发现的残尸和掩埋过得蛛丝马迹,这次的上万人处决反而没留下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
除了被烧的一片焦黑的石壁和碎石,只有浓重的焦臭味因通风效果较差,依旧在峡谷中徘徊。
明显的火烧痕迹,所有东西都化为灰烬了啊,究竟是用什么东西造成的?
难道这些人没有反抗吗?如此大规模的屠杀意义何在,和修究竟在搞什么?
看着黑黝黝的峡谷,有马贵将皱着眉头陷入沉思。
空旷的大殿里,介翘着腿细细嗺着热茶,和修常吉正立在一旁简单的汇报工作。
——叮铃
门铃声响起,和修常吉话语一顿,快步走了出去。
门外、在按响门铃以后,守卫便面无表情的独自离去,留下普鲁普拉一人等候着门扉打开。
空旷的走廊中没有一个人,大殿周围也看不到一个守卫,如此疏松的防守看起来根本不像是能关押罪犯的样子,但普鲁普拉根本没有想过逃离。
不说被rc抑制剂束缚的他还剩几成力量,单说守在外面的有马贵将就足以打消他一切逃离的想法。
ccg的白色死神他虽然没交过手,但光从对方那些出手的战绩就足以看出,以他的力量大概率不会是对手。
既然是希望渺茫,那为什么还要浪费体力,不如看看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既然对方留他性命那一定是另有所图。
轻微的脚步声从门后传来,普鲁普拉双眼一眯,心中飞快的思考着将他带到这里的目的。
嘎吱、门扉打开。
一张苍老的面容缓缓出现在他眼前。
看到这个人的刹那,他目光一凝惊诧道:“居然是你!”
“没想到高高在上的你,居然会亲自见我!看来ccg遇到大麻烦了啊!”说着、普鲁普拉重重的嗤笑一声。
和修常吉不屑冷哼道:“ccg的麻烦还用不着你来操心,现在、跟我来吧。”
话落、他径直向里走去。
普鲁普拉眉头一蹙,带着深深的困惑跟了上去。
没过多久,二人来到正殿中心。
拉开屏风后,和修常吉将普鲁普拉丢到一旁,自顾自的冲介施了个礼道:“主人、人已经带来了。”
听到这话,普鲁普拉面色一僵,双眼瞬间瞪大。
刚来这里的时候他就有些奇怪了,在这种地方建造这种府邸,看起来不像是ccg的作风。
在见到和修常吉的刹那,他有些明白了,以这老家伙的身份地位,这种派头似乎有些过了,但也算不上多大的事。
可在看到介的时候,他又有些怀疑了,在和修常吉面前还这么大咧咧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这难道是某个高官之子?
或者说干脆是和修常吉的私生子,这地方就是为了给儿子隐藏身份用的。
可这些猜测在和修常吉说出主人的那一刹那,全部被推翻了。
一个少年,和修的主人!这种事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都绝不相信。
介摆摆手示意和修常吉站到一旁,然后饶有兴趣的看了眼普鲁普拉道:“神父、多奈托·普鲁普拉,你的罪孽不小啊!”
普鲁普拉的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下心情:“罪孽!那是在人类和野心家们看来。”
“食尸鬼吃人,这和羊吃草、狼吃羊没什么不同,我不过是略微挑剔了一些罢了。”
介点点头:“说的很有道理,可为什么同一只鸡,小时候宰杀会让人心生不忍下不去手,而长大后却能毫无顾忌百般凌虐呢?”
闻言、普鲁普拉一愣,顿了顿他答道:“那不过是因为天性使然,吃这种行为,本来就是无情又残忍的,无意义的同情只会让吃与被吃全都陷入挣扎。”
介摇了摇头:“你错了!每个人都有天性,只不过有些人将它深深的隐藏,有些人毫不掩饰的释放罢了。”
“稚嫩、活泼、烂漫,那是生命延续的见证,之所以有人会心生不忍,那是因为他们还对生命抱有尊重。”
说罢、介摆摆手:“算了、你这种人也许只有到了频死那一刻,才能幡然悔悟,到时候你再好好回想你的一生,也许就能明白我的话了。”
听到这句话、普鲁普拉面色一紧。
接着、未等介动手,他便唰的一下分为数十个,一咕没的朝门口涌去。
介冷冷一笑:“垂死挣扎!”
见此、和修常吉正要动手,忽地、淡淡涟漪散开,地面以一个逆时针飞速倒转。
刚刚抵达门口的普鲁普拉正要破门而出,就见刚才还屹立眼前的门扉,诡异的不见了。
紧接着,没等他从惊疑中反应过来,所有分身便不由自主的重归于普鲁普拉的本体。
普鲁普拉面色一变,转身看向介惊呼道:“怎么可能!你做了什么?”
“你没必要知道那么多,从今以后,你就帮我好好看着小丑那些家伙吧,小动作太多,万一搞出什么乱子就麻烦了。”
说着、一缕红芒闪过,普鲁普拉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和修常吉上前几步,绕着普鲁普拉走了两圈不屑道:“真是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来到这里居然还妄想逃脱,简直白日做梦。”
介摇摇头,语气略带斥责:“几率虽然渺茫,但也不是全无可能,你们实在太大意了,居然连rc抑制剂什么时候失去了效用都不知道。”
和修常吉弯腰道:“主人说的是,普鲁普拉身为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