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介说出统治忍界的计划,葵瞳孔微缩:“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要和我这个外人说?”
介直言:“因为我觉得你和止水这些人不同,你很现实,更注重个人感情,家族中像你这么出色的年轻人很少很少,我打算培养你。”
“培养我!哈哈.......。”
葵瞪大眼怔了怔,突然间大笑起来。
没有理会葵的大笑,介不为所动道:“这个世界只有强者才有资格制定规则,弱者只配成为他们的奴隶,而不想当奴隶的只有去死。”
“这句话出自于黑川那个偏执狂,虽然我表面上一直否定这种认知,但实际上我对这句话非常认同。”
“所谓的村民需求,不过是统治者所展现出来的虚情假意罢了,即便一切都按照他们所说的来,那又如何。”
“规则和标准还不一样掌控在统治者手中?”
“你不想当奴隶,想反抗,想做人上人,想成为统治者,改变弱者的命运,那除了屈服........别无选择。”
“毕竟、现在的你还是太过弱小了,弱小到连成为我手中一把刀的资格都不够。”
葵冷然:“狂妄!我的确没你强,但还没差到连做一把刀的资格都没有,而且、你说了这么多,还不是想让我为你卖命?”
“我地位的确不够高,但也不至于像一个普通忍者一样任你摆布。”
“何况我怎么知道你心中是不是真的打算培育我,也许你只是想利用我当下的价值,然后等事情结束将我当弃子一样一脚踢开。”
介摇摇头叹了口气:“你的防备之心太重了,其实你没必要说这些言不由衷的话。”
顿了顿,不等葵说话,介便直言:”和鼬接触那些家伙来自一个很隐秘的组织。”
“一个开启万花筒写轮眼强者叛逃,以你的资质,那个组织一定会想办法将你揽入麾下。”
“当然、如果他们不接触你的话,我会帮你改头换面加入岩忍,以你的能力只要好好表现,一定能轻易取得极高的地位,到时候会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你。”
葵脸色一冷:“我并没说过要效命于你。”
介当没听到似的,继续说道:“一会我会将你押入暗部监狱,明天凌晨四点会有人配合你越狱,如果你同意那就以叛忍的身份逃出去吧,反之、三天后暗部会放你离去。”
“该说的我都说了,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不管是为了取悦我,还是展现你自己的才情,选择我都交给你了。”
话落、介径直转身离去。
就当他快要走出练习场的时候,葵那有气无力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你还没说,我具体能得到什么?”
“家族族长和一部之长,任你选。”介头也不回的答道。
葵会做出屈服,这没有出乎他的意料,该说都说了,如果对方真的还偏执到将他当做大敌的话,那她也没资格成为那么多人的头领。
至于打入晓组织,那还真只是一个即兴而来的考验,能成功就试试,不能成功也无所谓,指望晓组织公然霍乱忍界可能性不大。
反倒是打入岩忍,这才是个真正重要的任务。
三代火影名声斐然,加之露面诸多,忍界中认识三代的人绝对要比认识他的更多。
想要以三代之死挑起战争,那必然得里应外合才行,要不然以忍界当下这个局面,还真没有人敢对木叶村三代火影出手。
而最后的安排,让葵加入岩忍,就是为此准备的。
当然、这么做的前提是晓组织没有招揽她。
青石上,葵有些落寞的长叹了口气,抬头看向高空的明月。
顽固的阶级,让很多实力不弱的年轻人几乎断了上升的路径,反倒是一些碌碌无为的老家伙常年把持着村子的一切。
虽然这种局面在介上位以后好转了很多,但这于他们这些年轻人来说却毫无意义。
甚至、因为坚挺的独裁、新生代的上位,使原本不够紧密的派系划分反而变得更加坚挺、团结。
这就导致了以往还可以通过见缝插针获取一定利益的年轻人们,现在除了投靠火影派系,完全没了上升手段。
葵极其痛恨这种制度,不仅仅是因为过去无权无势,被当炮灰一样丢弃在火之森和边境执行危险任务。
还包括当下这种对未来的无望和低落。
没有人愿意面对,空有一身实力,没有施展抱负之机的困境。
不仅仅是她,她有很多朋友都面临着这种局面。
这些明明实力并不弱的年轻人,除了低声下气的去找那些碌碌无为的家伙寻求出路,就只能像个流浪忍者一样,混迹在各种繁琐低端的任务中,过着养家糊口的度日生活。
其实有一点葵并没有对介说,她之所以做的这么出格,这么张扬,并不仅仅是为了争夺族长。
也是希望介能看到她的实力和能力,愿意礼贤下士,主动做出妥协,从而邀请她担任重职。
她的期望并不高,只要能和打败她的带土相媲美就可以了。
但事与愿违,她一次又一次轻狂的举止,换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羞辱。
对方那狂妄又傲慢的姿态,就像施舍乞丐一样。
给予一点卑微的地位,却希望能换来报效者跪下亲吻他的鞋子,这种极其屈辱的臣服之举。
这毫无尊严的效忠态度,绝非她所期望的,甚至是她舍弃性命都不愿意做的。
“地位、权利!”
葵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