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并没有理会奈白的小动作,他心神已经全部顺着查克拉沉入了奈白的脸部细胞里。
阳遁才刚刚衍生出来,他还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需要试验。
当下的为人治疗,就是一个很好的观测时机。
可惜奈白脸部的伤势并不算多重。
肿痛的原因仅仅是因为细血管破裂,导致的微小血块堵塞,其中还夹杂着一些错误细胞的分裂。
这严格的来说,根本算什么什么伤势,即便忍着疼痛不去治疗,也用不了多久就能消退。
这样一来,就导致了阳遁的强大的作用,完全体现不出来。
不过即便如此,介还是发现了很多不同寻常的地方。
一就是自身的阳遁,对比单纯以查克拉刺激细胞的医疗忍术,似乎并没有多么显着的效果,甚至还略有不如。
二就是在伤口愈合这一方面,治疗其他人远比治疗自己消耗的查克拉要大。
介猜测这是因为自身的阳遁没有性质变化,以及他和奈白本身该拥有的查克拉相性,不合的原因。
如果是以他的身体为样本,复制一具一模一样的尸体,或许在大量的注入阳遁以后,尸体会复活过来也说不定。
当然、那必须得完成阳遁查克拉的性质变化,而且这还只是他的初步猜测,想要验证还需要更多的案例。
放下手掌以后,奈白的脸蛋已经完全恢复如初。
看着依旧低着头、默不作声的奈白,介摆摆手:“好了,回去照照镜子吧。”
奈白一言不发的点点头,连感谢都没说,就拉耸着脑袋,朝屋子里匆匆跑去。
看着她那副急切的姿态,介摇了摇头,心中忽然想起那些乱七八糟的玩偶,以及昨天夜里差点摔倒的那一幕。
当即、他心中一怒,大声冲着奈白的背影喊道:“将你们的屋子给我收拾干净了,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布偶找个地方堆起来。”
“下次再被我发现随地乱丢,不但以后的零花钱没有,还有好果子会给你们留着。”
听到这话,奔跑中的奈白心中一凛。
顿了顿、她有些疑惑的摸了摸嘴角,介怎么会知道她们的布偶丢的满地都是呢?
难道什么时候不小心被看到了?
完全想不明白的她,皱着眉头开始思索布偶要往哪放,看来得找小黑商量一下才行。
就在奈白刚刚离开,嗒嗒嗒的脚步声传来,高槻泉的身影缓缓出现。
她捂着脸蛋,一脸愤恨的紧紧盯着介道:“昨天晚上,你对我做了什么?”
介装作愕然道:“昨天晚上!这种话可别乱说,昨天晚上我们有见过面吗?”
高槻泉面露讥讽:“自己打自己能拍出这么大的手印来?而且还好巧不巧的两个人都这么做了..........我可不是那个猪一样的蠢货。”
说着、高槻泉放下自己的手掌,露出脸上那清晰的巴掌印。
看到那个明显和自己手掌差不多大小的掌印,介微微一愣,皱着眉头陷入沉思。
高槻泉目光一闪,笑吟吟的问道:“老师您是在思考怎么否认这件事吧?”
“整座宫殿里就您一个男人,这巴掌印这么大,明显不是女孩子的,我实在想不到您有什么理由否认?”
“而且枫小姐一定猜不到,您昨天晚上是和弟子一起度过的吧?”
听到这话,躲在拐角处的芽子瞳孔一缩,陷入呆滞。
而介也是微微一愣。
顿了顿、他面露恍然,失笑道:“身为弟子居然威胁老师,你想过这么做的后果吗?”
高槻泉义正辞严的冷冷道:“我只想求一个公道罢了,大半夜的冲到一个女孩子的闺房里,还将人家打晕,这可不是为人师该干的事情。”
介淡淡道:“可我什么都没对你做。”
高槻泉面露惊异:“这么说,您是承认了?”
介撇撇嘴:“一个小小的实验罢了,我说了什么都没对你做。”
高槻泉嗤笑:“那你怎么解释我脸上的掌印。”
介思索了片刻,叹气道:“刚才我还奇怪为什么你脸上会有手印呢,明明我没有打你,现在我明白了。”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掌握了变身术,可用这种东西来干栽赃陷害的事情,小材大用了吧,你知不知道这是要被逐出师门的,你想要什么?”
高槻泉声音一高:“威胁!”
“牺牲我的清白,来威胁你吗?”
“如果仅仅是打我一巴掌,那也就算了,可是你居然........你居然..........。”
说着、高槻泉一脸悲愤的将衣领扯开,露出肩膀和胸口上的一个个被手指掐出来的红印。
“如果师母大人知道你背着她对弟子做出这种事的话,你觉得她会怎么想。”
看着这一幕、介瞬间瞪大眼睛,陷入呆滞。
顿了顿、他无语的摇了摇头:“栽赃陷害,还没出师呢你就敢对老师做这种事情,如果等你出师,是不是还要背叛师门,进行弑师之举。”
话落、他呼了口气:“算了、把你怀中的录音机拿出来吧,那种东西是到不了枫手上的。”
“你.........。”听到这话、高槻泉脸色一滞,当即转身朝回廊另一侧冲去。
一旦证据丢失,那就全完了。
当务之急只有跑到枫面前,利用介对枫的忌惮,先将这件事掩盖过。
然后想办法将这个证据藏起来,以免被介夺走。
不过、她才刚有所动作,介就瞬间出现在她面前,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