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黑烟轻转,一抹漆黑迅速扭曲幻化,在叶仓额头上形成一个小小的印迹。
叶仓下意识的抚了抚额头,语气淡淡:“这是一个非常伟大的前辈交给我的,这些话,也是他要我带给你的。”
“混乱和无序只会导致世界发生不良的变化,为某些邪恶之心创造有利的条件,我们所处的世界,其实一直以来都在被某些恶意满满的家伙所窥伺。”
“邪恶!”介目光一闪,思索了几息,当即明白交给叶仓力量的人是谁了。
他叹了口气:“你说的那个前辈,一定一个额前生目,拿着拐杖的老头吧,那他一定告诉过你,我也是狂妄自大的邪恶之辈。”
叶仓果断摇头:“没有、他从未对我说过这种话,反倒是,他说你心中还有善良的一面,还有的救。”
介不屑道:“救!天真又好笑的家伙,我自始至终都非恶者,所谓的邪恶、那也只是在他们眼中的形象罢了,毕竟我和他们的宗旨完全相悖。”
“倒是你、曾经的砂忍英雄,战场女武神,居然这么轻易就被人蛊惑,这一点倒是令人出乎意料。”
“不过、想到你那愚不可及、难以点化的脑袋。”
“我又觉得,这倒也符合你那顽固又笨拙的人设,说起来、如果我当初是利用蛊惑、调教、慢慢引诱你,也许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了。”
听到这番话,叶仓眉心跳动不已,她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冷冷道:“如果想知道的更多,那就去妙木山吧,那里有你想知道的一切。”
介若有所思道:“妙木山、那只老蛤蟆吗?这就是那个老头让你带给我的话?再没了?”
“没了。”
介点点头:“消息很少啊,不过难得你居然愿意带话给我,我还以为你会利用这种东西做条件,要我放你一马呢。”
叶仓反问:“你的承诺有可信度吗?”
介再次无奈的叹了口气:“将心比心,和你们这些家伙相处,我自始至终都在受伤。”
“因为从头到尾,我总是被背叛的那一个。”
“迄今为止,我对你们说过的话,从未有过反悔,倒是你们这些家伙,走着走着就没了,简直将失信和背叛当成了家常便饭,”
叶仓目光一怔,表情有些呆愣。
仔细想了想曾经发生的事情后、她扑哧的一笑道:“你也能明白你自己为人有多么糟糕吧,被所有人背叛,这可不是一般领袖能享有的待遇。”
介撇撇嘴:“会背叛我的都是一些愚蠢之辈,没有一个会有好下场,而且、背叛仅仅是存在川之国而已,木叶可从来没有人背叛过我,这全是因为铃月那女人起了个头。”
“其实说到底还是我太过自律,如果当初真应了她的要求的话,或许现在就是另一种局面了,大哭大闹会有,但绝不会背叛。”
叶仓眼一眯:“你这话什么意思?”
话刚说完,她目光一亮,惊声道:“等等..........铃月没死!”
介面带戏谑:“需要我叫她出来和你见个面吗?这么多年没见,她也一定很想看你最后一眼吧。”
叶仓嗤笑道:“也好、你召唤吧,没能在这些年守护她,我心中也充满了愧意,是该见一面好好道个歉的。”
介无趣的啐一口:“不愧是死过一次的人,僵归僵,脑袋的确比以前好用了一些,能告诉你是怎么判断出她没死的吗?”
叶仓看傻子的似的斜了他一眼,转过身,目光明媚的看着透过石缝照射进来的阳光,怔怔出神去了。
冲着她的背影,介无所谓的摊摊手:“仅仅只是个活着的消息而已,都不知道活的怎么样,你居然会这么高兴,不过这样也好,我刚才突然想到一个计划。”
“你说、如果我借着打击砂忍的名义,对外宣称将你公开处刑的话,铃月会做出什么抉择。”
“你是期待她回来救你呢,还是不救?”
叶仓冷冷道:“我已经死了。”
“但你现在又被复活了啊,我猜,你一定既希望她来,又不希望她来,对不对?”
不等叶仓答话,介继续道:“不用自欺欺人,我在你的目光中看到了答案。”
“我会特意对外宣传以她换你的,如果她不来,你将会被慢慢折磨至死。”
“相信如果你们的感情足够深厚的话,于情于理,即便她不会救你,也应该会来看你一眼,送你走完最后一程。”
叶仓淡淡道:“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是你这种人能理解的,慢慢去玩弄的你的人心吧,我说不过你,就不奉陪了。”
介点点头:“掩饰的不错,不过你心里一定很慌,这一点我确信,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话落、介一把抓住叶仓,打开黑腔,瞬间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火之森。
“快点、都快点,大家、我们随时可能会遭受木叶部队的袭击,一定要在天黑之前追上大部队,所以.........辛苦了,再快点。”
随着一个女人的鼓舞声在密林中响起。
几个呼吸过后、密密麻麻的人影像一支支利箭似的,从树干的间隙瞬间穿过,射向远方。
当急促的脚步声逐渐消匿,树干上、几道身穿木叶马甲的身影突兀的浮现。
“这次的目标,就是刚才那个女人吗?”
“没错、云忍的二尾人柱力由木人,这个女人的实力很不一般,最重要的是她那些部下,解决起来非常麻烦,在这种地方展开混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