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才没跑几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就令她脸色一白,不由的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瞬间、绝望再次漫上心头。
眼见介殷着不怀好意的笑容逐步靠了过来,小泉眼眶一红,豆大的泪珠便开始凝聚。
见此、介顿时脚步一缓,心中升起无奈,女人这个变化啊,之前还好好的,然后突然间就顽强抵抗誓死不从。
再然后刚才还一副盛气凌人,从头到尾站得住脚的做派,现在却又哭哭啼啼,一副软弱无助的样子。
天知道、他最见不得女人哭了。
那会让他由心的感觉是自己太过无能,没能将给予对方最基本的抚慰维持下去。
一但少了那份抚慰得来的自信,什么快感和趣味,除了一股浓浓的羞耻弥漫,再没有一点其他的。
顿了顿、他脸色转为柔和,正打算温声细语说几句怜惜和道歉的话。
突地、一个带着些许稚气的喊声在远处响起:“那个大坏蛋,快点给我住手。”
听到这个声音,介和小泉同时一怔,下意识的扭头朝一旁看去。
就见一男一女两个十岁左右的小孩,正从一旁的小道上快步冲来,正是被黑崎一护委托救援小泉的花刈甚太和紬屋雨。
只是相比花刈甚太那副气势汹汹的姿态,紬屋雨毫不掩饰脸上的忐忑,连跑步的姿态也是有气无力。
看清楚二人以后,小泉心头那刚泛起的喜意,又倏然间沉到了谷底。
跟在一户身边的那两个小孩!不应该是由接近成年人体力的一户出现吗?为什么是两个小鬼率先出现,这除了羊入虎口还能做什么?
心下有些感动紬屋雨和甚太能在面对介这个不成比例的大人时,勇敢的站出来,小泉饱含关怀道:“这个人不但是个人渣、还是一个变态,你们快点跑,离开这里,去通知一户,去报警。”
听到小泉的话、甚太很自信的捏着拳头在胸前一晃:“大姐姐你不用担心,对付坏人,我花刈甚太最在行了,区区一..........。”
——砰“
啊呜!”
话未说完、人影一闪而过,随着一声痛呼声传来,花刈甚太像是个破布娃娃似的飞了出去。
介弹了弹手指,语气轻佻:“学人家英雄救美也就罢了,那女人我都玩完了你才来插脚,这不明摆着坏我好事嘛。”
“敢抢我的女人、小鬼你是活腻味了吧!看在你毛都没长齐的份上,这次就饶恕你。”
“对了、我不是要你以后不干英雄救美的事,是要你记着以后看到我干这种事,一定要装没看到,毕竟可爱的女孩那么多,我也没办法全部顾及,还要多亏你们这些家伙,那些女孩才能不受侵害。”
“可.........可恶!”甚态低唾了句,忍着巨痛,强自硬气道:“我还没输,胆敢在你花刈甚太大爷面前说这种话,我.......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说完这话,甚太干咳几声,装作若无其事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将别在背后的棒球棍抽出来指着介:“接下来,就让你见识一下甚太大............唉。”
话才说了一半,类似的一幕再次发生了,一块石头从介手中飞速甩出,然后很诡异的在空中划了个弧度,击在花刈甚太的颈部。
花刈甚太仅来得及轻呼一声,便身子一软,扑通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见此、不明所以的小泉瞳孔一缩,脸上再次泛起惨白:“你........你杀了他,他........他还只是个孩子啊,你居然...........你居然杀了他,月见鸣、你简直不是人。”
介抽了抽嘴角,没有第一时间辩解,而是将目光放到紬屋雨身上。
一个小屁孩罢了,何况还不是什么坏人,介又不是疯了,会对他下死手。
再说、介花刈甚太再怎么弱小也是死神,对普通人来说难以承受的伤害,对他来说不过比挠痒痒强上一些罢了。
区区石子加上介都没怎么用力,这也是介瞅中了对方神经元密布的地方,才轻飘飘的一击必中,让其失去了战斗力。
要不然那小鬼撑死不过痛呼一声,连灵压都激不出来。
“小妹妹,你呢?你也是来对付我的?”介殷着一丝笑意,轻声问道。
紬屋雨隐晦的瞥了眼昏迷的甚太,连忙摆了摆手:“我.........我想...........我。”
介似失望的摇摇头:“话都说不利索,看来没错了,果然、你也是收到了其他人的嘱咐,来收拾我的。”
“那么、让我想想,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如此可爱的孩子,是该剥皮、抽筋、挑骨呢,还是...........诶!这..........。”
看着突然间两眼翻白,直接倒在地上的女孩,介语气一顿,有些无措的呆了呆。
不是吧,这么胆小?怎么说也是死神,就算无法直面死亡,也没道理听到这些恐怖的词就直接晕厥吧,难不成是装的?还是说我的面目实在太过阴鸷可怕,已经到了足以吓晕小女孩的地步?
介心下有些怀疑,却也没有主动上前查探,做人要留一线,如果女孩真是装的,就这么拆穿未免太尴尬了。
而且、他还有更好更多的办法去试探,根本没必要落这种面子。
而一旁的小泉在看到两个孩子都陆续倒地以后,身子一颤,看着眼前的杂草,表情莫名的陷入了沉静,似乎对从介手中逃脱已经不报希望了。
介怕了拍手,瞅了眼低迷中的小泉,调侃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