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
房间里的亮着微弱的灯光,床头前小泉正抱着一本书靠在枕头上,借着台灯散下的缕缕白芒,漫不经心的盯着手中的杂记。
——呼
一阵微风吹过,窗帘轻轻扬起。
小泉下意识的扭过脑袋,带着一丝期待的看向窗口。
漆黑的夜色下,空落落的阳台上了无一物,窗口那狭小的细缝,显然不足以通过一个人。
见此,她心中一阵失望,努了努嘴,小声嘀咕了句无情无义的人渣,然后再次将目光放向书籍。
没过一小会,双眼传来阵阵酸涩感。
小泉打了哈气,瞥了眼一旁的钟表,心中想着今天晚上介应该是又不会来了。
她有些恼怒的将书籍丢在床上,然后探出手摸向水杯,打算喝杯水睡觉。
就在白皙的手掌刚刚碰到水杯的刹那,突地、一只大手沿着杯壁瞬间将她的小手包入掌心。
她心下一惊,迅速扭头看去。
就见介正殷着淡淡的笑容,坐在床头看着她。
见此、她心中一喜,表面上冷着脸道:“你什么时候来的?是鬼吗?进来都不知道打声招呼。”
介轻声道:“来了有一会了,见你看书看得认真,所以就没打扰你。”
闻言、小泉心中一紧,有些担心刚才嘀咕的那句话,是否被介听到了。
想了想、她正准备随便找个话题试探一下,这时、介突然问道:“这本书很有意思啊,不过我很怀疑你有没有认真看?”
想法被介打乱,小泉瞪了他一眼冷冷道:“我有没有认真看关你什么事?注意你的身份。”
介笑着摇头:“不、我是在想,你一定是想我想的发疯,所以才没有将注意力集中在书本上。”
心思被看透,小泉羞恼道:“想你!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恶不恶心?”
介揉了揉她冰凉的小手,语气揶揄道:“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有多帅,而想要证明你没有想我很简单,只要你告诉我‘妈妈说,外面的人很坏!’上一句是什么就可以了。”
小泉心中一紧,脸上不屑道:“我为什么要证明?你又有什么资格让我证明,况且你有见过看书能记住原文的人吗?”
介点点头,得意道:“本来刚才还有些猜测,现在听你这么说,我很确定,你刚才一定是在想我。”
说罢、他用力在小泉脸蛋上嗺了口,调侃道:“能让一个女人在夜深人静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想的睡不着觉,我们之间的感情精进的有些超乎想象,来、告诉我我都有哪些优点是自己都不知道的,你又在想我哪些好处?”
小泉拉开身子,鄙弃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装作厌恶的擦了擦本就没有任何口水的脸蛋,刚打算一脸恶心的回一句‘卑鄙下流、无耻肮脏。’可话到了嘴边,她脑海中突地想起下午所受的气,大眼睛滴溜溜的一转,改口笑道:“我在想,如果我和其他男人上床,你会是什么表情。”
介脸色一板:“这种事不可能发生,连说都不行,以后别说这种话,听着恶心!”
闻言、小泉心下有些生气,冷着脸道:“我的身体我说了算,你不过一个靠强..........强买强卖得到我身体的家伙,有什么资格限制我,要不是那家伙胆子小,也许我今天下午就在这张床上.............。”
话说了一半、介一把摁住她的脖子,皱着眉头冷声道:“和你老公开这种这种下流的玩笑,你不觉得恶心吗?”
感受着摁在脖子上那没有丝毫力度,但却怎么扳也扳不开的手掌,小泉张牙舞爪的伸出手,在介胸口和手臂上抓来抓去:“放开!混蛋、你快点给我放开,只会对女人发脾气,你这个无能的废物,有本事你去干掉那些想和我上床的男人啊!”
介脸色一冷,刚想怒斥小泉不知廉耻,可话道了嘴边,注意到小泉那副冷淡中带着少许愠怒的表情,他兀的失笑道:“我第一次听到我的女人对我说这种话。”
“你知不知道,对我说这种话是很危险的,哪天我心情不顺,保不准真会干出这种事。”
小泉冷笑道:“无能的通缉犯罢了,吹什么吹,今天有个家伙闯到我家里骂我是婊子,逼我和他上床,你要有本事倒是干掉他啊?”
闻言、介脸色唰的阴沉无比:“你在和我开玩笑?”
小泉嗤笑一声:“怎么、是想到有资格闯入我家里的非富即贵,所以害怕了?”
“我实话告诉你,那家伙可是栗川家唯一继承人,父亲是政府高级骨干,国会议员,权势大的吓人。”
“口口声声说着怎么怎么看心情,你真的敢动手吗?”说着、小泉装作很不屑的瞪了他一眼,又故意小声嘀咕了句:“无能的废物,也只能对我这种贫弱的女孩子下手,活该你做大乌龟。”
听到这话,霎时、介脸色沉的看不到一丝光亮,目光中也流露出浓重的杀意。
看介这幅没有丝毫人气味的神情,小泉心下也是有些慌了,想了想,她刚打算要借着父亲重回权利中心一事,随口抬举介两声,让介感到一丝畅快,就见介寒着脸,自言自语的嘀咕道:“栗川家!能干出这种事的,绝对一家老小全人渣,死光的话,毫不足惜。”
说完、都没给小泉搭话的机会,介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呼的一下从窗口跳出去不见了。
见此、小泉心中一慌,突然有些后悔说那番话了。
能让总理大臣出手将她父亲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