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介无奈的捏了捏眉心,紧紧攥着铃月的小手道:“谁要你不听我把话说完的,就猜到你又会胡思乱想。
我留下神树,并非是你想象的那样。
你只知道神树会吞噬可以吞噬的一切,却并不知道它可以勾连本源,构建一个连接忍界的固定通道。”
构建通道!铃月心中一惊。
这是想要要干什么?
防止希望城脱离他的掌控吗?
混蛋!明明之前说的那么好听,结果却.........,还以为你真的会改变呢。
果然,我就不该相信你,说到底这你还是那个彻头彻尾独裁者,那个虚伪的人渣。
听到介这番话、铃月更伤心了,豆大的泪珠飞快凝聚,从眨毛上滑落,鼓起的腮帮像是充满了郁气一样。
回想起介过去那些托词,她几乎气哭。
“还在撒谎,我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说完,铃月就像死心了似的,情绪低迷的将脑袋扭到一别,看都不想看介一眼。
介无视铃月的气话,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带着一个实力弱小的女孩往来于难以预知的险境之间。
其实我每次离开都会害怕,害怕某天回来会看不到你。
所以为了防止我离开后你会受到伤害,我就在神树上留下了通往村子里的通道。
只要希望城有一丝危险,无数木叶忍者就会通过神树涌出来,保护你不受伤害。”
是这样的吗?铃月眨了眨大眼睛,眼眸里风云变幻,沉寂下去的心又被小小触动了一下。
沉思了几息,她回过头冷笑道:“你的谎言,堪称无懈可击。”
介叹了口气:“知道你就不信。”
话落、二人瞬间出现在被掩埋的后花园前。
铃月冷冷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介抬起手掌,对准巍峨的宫殿:“神树虽然被伐,但通道却并未因此消失,只要攻击宫殿,木叶忍者就会冲过来听你调遣。
我刚抵达这里,根本没时间做相关的布置,所以要想辨别这些话的真假,只要试一试木叶忍者会不会冲出来听你的命令就可以了。”
话落、刺眼的白芒在介手心汇聚,危险狂躁的气息涌向八方。
眼看光束即将脱手而出,就在介左右为难的时候,铃月快速喊道:“好了住手、我相信你就是了。”
介心中一松,隐晦的笑了笑,低下头柔声道:“你真的相信了?不会是随口搪塞我吧?”
铃月白了他一眼,不屑道:“我和你不同。”
介脸色一垮:“什么叫和我不同,会阻止我,你不是已经相信了吗?为什么............。”
铃月冷冷打断道:“少废话,那个通道,我绝不允许它存在,立刻关掉它。
还有,这件事虽然过去了,但舞子那件事是怎么回事?”
心知封印记忆的精神力,因长时间得不到补充,以至于铃月想起了曾经在山谷的那件事,介眉心一拧,叹道:“你..........都想起来了啊?”
铃月自嘲道:“我是一个没底线不要脸的女人,愿意为其他人出卖身体。
这就是我在你心中真正的形象吧,一个毫无尊严的发泄...........。”
介连忙捂住她的嘴,紧紧将她抱在怀里:“既然前因后果你都记起来了,干嘛还说这种话,你应该明白那是我一时说的气话。”
虽然知道介说的没错,但回想起那些伤人的话,冷月冷哼一声,扭过头移开视线,沉默了一小会才说道:“舞那里你准备怎么办?”
介愣了愣:“什么怎么办?我又没把她怎么样。”
冷月愤愤道:“还没怎么样!你都把那种玩意打出来也就罢了,还恶心的暗示她那是珍贵无比的礼物。
恶劣到如此程度,难道你就感受不到一丝羞愧吗?”
介无语道:“将自己的脑浆作为礼物送给我,那好像是她自作主张干的事情吧,我又没有暗示她。
再说、那玩意可是她的大脑,说是珍贵无比,难道不对吗?
诶!等等、你的意思是.........她也回想起来了?”
铃月嘴角一翘:“你终于感到紧张了。”
“紧张!”介摸了摸鼻子:“我为什么要紧张,她以为她是你啊,会让我不舍、会让我在乎。
要不是你要收留那家伙,我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听到这话,铃月再度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不过心中却没有多少生气。
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有些欣喜。
是女人就会喜欢攀比,铃月也不例外。
虽然舞的遭遇令人同情,但当介将舞和她对比,然后作价一文不值的时候。
那不管她再怎么同情,心中的欣喜却是怎么都抑制不住的。
沉默了几息,她轻声道:“怎么说这件事也是因你而起,尤其是舞她这些年吃了很多的苦。
她的家人因为叛乱而死,她的师门也因勾结妖物被剿。
而该回去看一眼的舞,非但没有回去,甚至对着这一切视若无睹,直到现在回想起来,才留下悔恨的泪水。
这一切说到底都是你造成的,如果你不能取得她的原谅的话,那我也一样不会原谅你的。”
介无语道:“假如她已经被怨愤蒙蔽了双眼,铁了心要破坏我们的关系呢?”
铃月沉思了几息,刚想说几句软话,可回想起介的为人,她脸色一冷淡淡道:“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介无奈的一叹,只好点了点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