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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诚孝只是单纯以杀戮为乐。
他想杀谁,和谁死有余辜没有必然的关联。
乔雨萱以正常人的思维和他讲道理,是完全起不到用途的,洪诚孝压根就不是一个正常人。
她以为以自己作为人质,就可以恳求洪诚孝释放其她无辜的人,想要一人做错一人当,殊不知,反而提醒了洪诚孝一点。
除了盛安安和乔雨萱暂时不能动以外,他可以动其她人质!
对陆行厉和金政豪而言,他们最为看重的两个女人,就是盛安安和乔雨萱,其她女人是死是活,他们不会在意也不会在乎。
他只需要留下盛安安和乔雨萱慢慢对付两个仇人便行。
其她人质,可以暂时满足洪诚孝杀戮的玉望。
想到这里,洪诚孝忽而一笑,对乔雨萱夸赞道:“感谢你的提醒,让我想起这些‘无辜’的人质。”
提醒?
提醒什么?
乔雨萱一脸呆愣,难以理解的回视洪诚孝。
只觉得,对方脸上的笑容,很是让人毛骨悚然。
盛安安心里滑过不祥预感,窦生不妙,她眼见洪诚孝拿起手枪,对准乔雨萱身后面昏迷的表姐表妹们,不等盛安安开口阻止,洪诚孝猛然开枪。
‘砰——’
枪声在空荡破败的仓库里,发生极大的回响之声,其中,有人发出痛苦的呻吟,从药效的昏迷中,剧痛的清醒过来。
她难以忍受突如其来的枪伤,在地上不停颤抖,不停蜷缩身子,煞白的小脸很快就爬满冷汗,衣服湿透后背,艰难的发出嘶吼。
她是盛安安和乔雨萱的一个表姐。
在肩膀中枪之前,她甚至还在昏睡之中,完全无法理解当下的情况,压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她刚才不是在车上吗?
她们不是要和乔雨萱一起去试婚纱和伴娘礼服吗?
怎么一眨眼,她就晕了?
然后,身上撕裂的疼痛是来自于手枪的子弹?
表姐眯起被冷汗渗透的双眼,仔细观察周围的情况,才发现自己和一群姐妹们,不知何时被迷昏了过去,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抬下车,绑在这样一个荒废的仓库里。
除了她,其她人听到振聋发聩的枪声,多少有点清醒的迹象,纷纷秀美攒动,眼皮底下的眼珠子滚动着,似乎想从药效中,挣扎出来。
表姐疼得嘶嘶抽着大气,她也是一个娇娇女,哪里生生承受过这样的疼痛。
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从肩膀上被人活生生撕开一般,把身体撕成两半,每一条神经都在承受着剧痛。
她不清楚发生什么事情。
为什么她们会在这里?
她们被绑架了?
绑匪是什么人,谁家惹来的仇人?
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要钱还是要命?
如果要钱的话,还好,她们所有人家里都极其富有,不缺赎金,只要绑匪不做出过激的行为,她们父母是绝对愿意支付赎金的。
可是,对方开枪了啊。
他是谈崩了,还是想要撕票?
表姐脸色惨白的蜷缩在水泥地面上,用汗水渗透的双眼,迷离的看向洪诚孝,看向坐在洪诚孝不远前的盛安安和乔雨萱,大概能想象现在的情况。
她们是真的被绑架了。
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
绑匪头目的目标,是盛安安和乔雨萱,他未必是要钱,他现在正和盛安安、乔雨萱谈判,不知道是否谈崩了,所以他才会对自己开枪,好杀鸡儆猴!
表姐疼的哭了出来,鲜血渗透她浅色的衣服,染红了大半个上身。
她嘴巴被贴着胶带,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她想要求救,想让盛安安和乔雨萱救救她。
她怕死。
怕下一枪,洪诚孝就会对准她的脑袋,让她直接毙命。
她还年轻,还没结婚,还没遇到心仪的男人,还没玩够,她不想死。
她疯狂挣扎起来。
洪诚孝满意欣赏着对方拼命挣扎,就像一条蠕虫,在地上不停蠕动,明明毫无作用,却还是不死心的挣扎反抗,完全满足洪诚孝的心理期待。
他指着那个表姐,对盛安安说道:“你看,这才是人类最有趣的反应。”
“你的反应,比不上她有意思。当然,我不会轻易就杀死她,我要慢慢把她折磨,先弄断她的手手脚脚,再把她的舌头割断,这样就可以把她嘴上的胶带给撕下来,看她满口是血,又说不出话来的样子。”
“嗯,一定很有意思。”洪诚孝温润笑道。
他的笑容越是和煦,就显得他说的话越是可怕,他的眼底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最原始的残忍。他不像一个人,更像是一个野兽,以杀戮为本能。
肩膀中枪的表姐,听到洪诚孝说的话后,整个人蜷缩在地上,不停发抖,她疯狂摇头,希望求救,恳请洪诚孝不要这样折磨自己。
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是明知道死亡即将来临,在此之前,她却还要承受非人的虐待和折磨。
哪怕她运气好被救出去,也会变成一个废人的,她不想当一个残废。
“不要,你住手!”乔雨萱崩溃大喊。
此时的乔雨萱已经彻底崩溃了,她再也承受不住洪诚孝给予的压力。
她尖叫着流眼泪,让洪诚孝不要再伤害她的亲人。
洪诚孝拿着手枪,面无表情道:“是你提醒我,还有这些‘无辜’的人质可以供我折磨的。”
洪诚孝的话,就像一击重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