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出门,江子木就看到肖立早等在外面。
“咦?”
“你的会开好了?”
肖大爱豆捏了捏耳朵,“嗯,大致安排而已,很快就过了一遍。”
“现在,外联翻译的人员没定,跟一些景点的联络沟通就没人干,拍摄地都确定不下来,就算拉着我们开一整天的会也无济于事。”
“噢~~~”
江子木重重点了点头。
“你现在……”
“现在要回旅舍,还是去街上瞎溜达?”
肖立早压着眉头,扫了江子木一眼:哎,瞧瞧,昨晚吃了那么多,这小脸,果然肿成一只肉包包。
“我呀,哪儿都不去,就在这儿等会儿。”
“啊咧?等谁?我嘛?”
“那估计有的等了。今儿几点下班,我还没谱呢。”
江子木苹果肌自己原地跳了跳,一抿嘴,反而笑了。
“我要是现在回去,一会儿还得回来。这一进一出的,多耽误工夫啊。”
肖立早一侧头,反应倒也不慢。
“他们决定用你了?”
“给他们点儿时间,会做出正确选择的。”
“切,八字没一撇,从你嘴里说出来,愣是能变成完成度百分之二百。”
不愧是你,嘴里至少有一个飞机场外加一个高铁站。
“我也想低调啊,但实力不允许嘛。”
“冲着我的个人能力,放眼亚洲,怕是他们也找不到比我性价比更高的人选了。”
“不过我这次之所以这么肯定,倒是没跟技术层面挂钩。”
“那……因为啥……”
“喔!”
肖立早猛不丁一拍手,身子朝前一探,微微一低,话音里更是神神秘秘。
“你……改了谁的运道嘛?”
“伊顿?”
“不会啊,我也是今早才听说他当了面试官呐?”
江子木觉得肖大爱豆靠的略微有点儿近,一说话,舌尖就带出隐约可辨的巧克力香气。洒在额头上,面颊上,微微发痒。
不动声色的朝后退了两步,江子木把胳膊往胸前一抱,形成安全防御。
“你知道,伊顿是谁嘛?”
肖立早啧啧两声,无奈的用问题回答问题。
“神婆,你知道,你问了个多么傻的问题嘛?”
“不是,”江子木一摇头,幅度大了点,腮边的肉肉都跟着小幅晃了晃。
肖立早:额……你这家伙,是含了两只白白糯糯的雪丽糍么?
“他呀……”
一句话还没说完,江子木脑袋一偏,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踩着自信的鼓点,哒哒哒的从肖立早身后走了过来。
“嚯嚯嚯哦豁~~~”
“这是什么极富传奇色彩的年度巧合哟。”
江子木支着指头,柔柔戳在肖立早的小臂上,声调别提多激动。
“是她是她就是她!”
肖立早战战兢兢:“我……我们的朋友……小哪吒???”
江子木来不及搭理肖大爱豆这骨骼清奇的挨揍奇才,往边上一迈,越过肖立早,直愣愣的迎上前去。
“梅女士,好巧。”
迎面过来的,正是伊顿的华裔助理,梅,也正是昨儿被江子木好一通修理,餐厅吃屎的受难本尊。
原本,远远的看到背影,梅就知道,前面站的是肖立早。
对于梅来说,同样的亚洲脸孔,别人的,就是低等证明,而肖立早的,则是百夫长黑金,不论走到哪儿,都是一路“滴滴滴”的畅通无阻。
让人神清气爽的顶配长相,足以让梅瞬间摒弃对所有亚裔那莫名其妙的排斥;让人望而却步的巨星气场,却让梅连据为己有的私心都不敢妄动。
“一大早就能遇到,那今天一定是个好日子。”
梅在心里念叨,咧着嘴一笑,步子迈的更大。
结果下一秒,就看到了江子木的一张脸,嗖的一下,突然出现在了肖立早身边。
您的“小可恨”,意外上线了呢。
呵呵。
那个让我从昨天中午到现在,吃啥吐啥的碧池!
那个让我从昨天中午到现在,换了十次牙刷、刷了五十次牙的碧池!
妥了,今儿果然是老娘的幸运日啊。
啥也不说,neng她!
梅在心里拿定了主意,即便当着肖立早,仍旧一点“装饰用好脸色”都懒得摆。
“瞧瞧,我们还真是有缘呐。”
江子木点点头,不急不躁的再朝前踱了两步。
“的确,我跟伊顿先生,貌似也是缘分匪浅。”
“你……”
梅脑子一转,立刻想明白了江子木的来意。
“没错,我来应聘本地翻译兼外联。”
江子木活动活动脖子,小爪子矜贵的冲着梅一伸,“要不要,提前握个手,就当你欢迎新同事了?”
没等梅开口,江子木却突然把手缩了回来,瞟一眼边上肖大爱豆那“啥情况”“咋地啦”的惊怪眼神,耸耸肩,笑的特别的甜。
“梅女士,握手之前,我能确认下……”
“昨儿从餐厅回来,你是用那只手捡的垃圾嘛?”
“呦嗬~~~”
肖立早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吞口唾沫,急急扫了梅好几眼,想着从她脸上试探些反应。
“你……她……不会吧?”
江子木瘪着嘴,没回话,只是故作沉痛的点头。
“你跟肖先生,说过我……说过昨天的事儿了?”
“可不是?”
江子木淡定的拍拍手,“喜闻乐见的大型创意菜试吃翻车现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