妺喜这边刚洗涑完出来,就听见前院儿闹哄哄的。
那声音简直都能比得上菜市场了,闹哄哄的一片,而且仔细听一下,还有可能会打起来的感觉。
这他喵的难道是马晨贤吃饱了撑着了来搞事情了。
好像按照时间推一下,马晨贤来这里正好也就是这个时间。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妺喜往前厅走去。
果不其然。
马晨贤带着一大队人马来堵在了前厅。
自家那便宜老爹正坐在主位上,面色有些难看。
见状,妺喜躲到了屏风后面,准备看一下马晨贤这臭表要脸的准备干些啥。
因为妺喜回来的时候模样太过于邋遢,近一点儿都不像是一个丞相家的公子哥儿而且丞相府这种高门大户的地方,平常百姓和很少围观,毕竟这种热闹看一下很可能就没命了,所以很少有人知道妺喜已经成功的回了丞相府的消息。
再加上肖丞相有意隐藏妺喜已经回府的消息,就想知道有哪些自己的政敌,准备趁这个机会弄死自己,铲除一波异己。
所以马晨贤根本就没有得到妺喜已经回到了家里面的消息。
当然,就算是得到了,可能也是一笑置之。
马晨贤对于自己囚禁妺喜的地方还是很有信心的,那地方就连他都出入困难,更何况是丞相府一个身体柔弱的公子哥儿呢!
“马大将军,还请你回去吧,我家那黄口小儿,就不劳烦您帮忙了,他就是贪玩好耍的,在外面玩儿着忘了时间回来了而已!”肖丞相语气有些强硬和不爽。
肖丞相看着马晨贤,越看越觉得生气,但是两人又是同僚,表面上的和平还是要维持的。
“肖丞相您真的应该听取我的建议,令公子是这莮王朝的第一绝色,就连女子都难以比肩,而且这莮王朝……”马晨贤说道这里的时候,顿了一下,一脸的为难。
马晨贤的这副模样看得肖丞相想打人,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可是这笑脸人是个笑面虎,披着羊皮的狐狸,不打手痒。
这莮王朝好男风这个习惯,所有人都是看破不说破的。
甚至那两家的男人看对眼儿了,就算是直接接到家里,摆个宴席也是常有的事情,而且官府的铁卷上面也会认同这样的关系。
可是这都是放在案底里面的,摆到明面上来说,而且还是在人家的儿子失踪之后提出来,那就是其心可诛了。
别人是雪中送炭锦上添花,可是马晨贤的行为,现在在肖丞相看来,就是赤果果的威胁和告诉自己,你家儿子不让我帮你找回来,那么以后可能就成了别家的了!
这话可能你理解不了是什么意思。
可是换一下就能理解了。
就像是你好不容易做了作业,课代表来收作业的时候你找不到,交给老师之前你找到了想要逗一逗他,结果课代表这丫的说他已经把你的名字报给老师了,交了也没有用了。
这样的场景你气不气?
肯定是气的想要将这课代表丢到米共田里面让他好好的清醒一下了。
“马将军你家我记得是个妹妹吧,不知晓令妹是否婚配,我记得前两天还有人在金天阁遇见她了!”现在肖丞相弄死马晨贤的心思都有了,只不过用了一种比马晨贤更加狠毒的方式进行了反杀。
金天阁,别看名字正牌且带着金银的意味,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买金银首饰的地方。
与之相反的,金天阁是一个小倌儿馆。
不管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还是一个已出阁的夫人,去那种地方,都是一件丢脸的事情。
因为金天阁里面的男人更多的都是给那些有特殊癖好的男人准备的,当然,偶尔有那么一两个特立独行的夫人或者是小姐要去找乐子,他们也不会拒绝的。
毕竟钱这个东西,谁都不嫌多的。
都说玩战术的心都黑,这句话一点儿都不假。
玩儿心术这方面,马晨贤在肖丞相面前就是一个渣渣。
就这么简单的三两句话,就直接把马晨贤弄得头上的青筋都出来了,全是被急的。
“肖丞相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听闻令郎失踪了特带着手下前来相助,您却已舍妹的事情来威胁我?”强忍着脾气,私底下却捏紧了拳头。
不愧是老狐狸,官场上纵横了这么多年,麾下的耳目和消息网强大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地步。
自己平日里一直关注着自己的妹妹的消息,都是不知道她去金天阁里面的消息的,可是肖丞相看这样子,却是早就已经了若指掌。
这一结论,让马晨贤更加的对于肖丞相身后的势力觉得眼红和心动,也更加的势在必得。
躲在屏风后面的妺喜扫到了马晨贤眼中的那志在必得的光芒,不由得很是嫌弃。
这丫的,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眼红的不得了,得到了却又是一点儿都不珍惜,没了之后又心痛惋惜想要挽回。
这皮子就是贱,欠虐!
“就是威胁你怎么了,怎么,怕你那妹子以后许不到一个好的人家?”妺喜双手抱胸吊儿郎当的走了出来,脸上还带着痞里痞气的笑容。
这幅模样,简直是白瞎了那张风光霁月的脸和那修长纤细的身段儿。
就连亲爹肖丞相,也是一脸没眼看的表情。
“这位是……”马晨贤看着妺喜,心中早已是惊涛骇浪翻了天,面上却不得不保持平静的表情,不让自己有太多的表情。
肖丞相这人都是多少年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