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郑妶涩脱成那样在他面前,她佯装淡定,实际内心已经吃醋到滴血,忍着不哭来而已吧。
“并没有。”
郑妶涩那样的货色,不值得她吃醋。再有,她不干涉他的生活。而且,关键是他对郑妶涩满脸嫌弃。她也不存在吃醋吧。
老公没有抵御住诱惑,那就欠收拾。老公抵御住诱惑,那叫理所应当。 他今天的行为属于他分内之事,他还想得到他的表扬不成?
“不吃醋为什么咒我?”两分钟。
霍彧廷用手托起沐汐珏的下巴,嘴里有一丝调戏的笑意。
居然拖着她下巴调戏她?
如此挑衅,找死!
沐汐珏握住霍彧廷停留在她下颌的手指,合手一握,嗝的一声,手指扭到了。
“嘶……”霍彧廷吃痛的揉着手指,眼神复杂的凝着沐汐珏。
浑身带刺的霸王花。
才碰一下下巴就差点掰断他两根手指。
若是把她给吃了,她该怎样了……
“不要挑衅我。”沐汐珏冷声道:“我说的两分钟是指我早到了两分钟,当时还不到面试约定时间十点钟。”他理解成什么了?
“……”
不开窍。
托她下巴,那叫挑衅吗?
那叫**。
这么虎呢。
“老婆,你是不是从来没谈过恋爱啊?”
霍彧廷记得五年前那夜她青涩的表现,根本是初尝人事。
“……”没谈过恋爱不行么?
“看来是真没谈过恋爱。”霍彧廷微微一笑,“不然,我教教你怎么谈恋爱?”
“……不需要。”
沐汐珏脚往地上蹬了一下,她坐着的旋转办公椅便往后滑了一下,和霍彧廷保持了一些距离。
随后她起身走到门处,打算离开,伸手拉门,发现门被锁住了,打不开。
“门锁住了?”沐汐珏皱眉。
“是,门锁住了。”霍彧廷确认。
沐汐珏无语,她不是在问他问题,也并不需要得到他的回答,而是需要他采取行动解决问题。正常情况下他不是应该将门帮忙打开么?
沐汐珏又问,“是指纹锁?”
“对,只有我的指纹才能开锁。”霍彧廷绕有兴致的和她一问一答。
“来把锁打开?”沐汐珏再次丢出疑问句。
“求我,我就打开锁放你出去。”
霍彧廷心情大好,靠在宽大的椅背上好整以暇的等着某人来求他。
无耻。
过分。
“你想多了。除了痒痒挠,我谁也不求。”
沐汐珏索性走到沙发跟前坐了下来,没有开口求人的意思。
经验之谈,集团总裁的事情n多,他的时间排的满到爆,估计不出五分钟就有人来找他开会、签字、谈策略、梳理流程。到时她趁机走人就是了。
痒痒挠…
霍彧廷眉心一动,求痒痒挠不能求他?
他沦落到没有一个痒痒挠作用大?
霍彧廷按下内线,对秘书道:“今天下午的所有会议和会客全部改期。”
“你什么意思?”疯了吧。居然推掉一下午的会议会客安排,这是多想听到她求他?
“就是你理解到的那层意思。特想听到你求我。”
“……”魔怔了吧。强扭的瓜不甜啊。
“小爷我就喜欢用强。慢慢考虑。你有一下午的时间。”霍彧廷拿出文件开始处理事情。
沐汐珏干脆闭上眼睛休息,不理某人。
谁知沙发又软又舒服,没多久她便觉得困意袭来,过得片刻竟是真的睡着了。
自从怀上裴琰,就缺觉。自从生下裴琰,就渣眠。
尤其晚上频繁起夜照顾裴琰,每天夜里要醒十几次,困到眼睛布满血丝,有时头一粘枕头似乎就可以睡着。
霍彧廷走到沐汐珏面前,看着眼前这熟睡的女人,大感挫败,自己这么秀色可餐一大老板,怎么就这么不招她待见,居然当着他面睡着了。
没见过这么倔的女人,求他一下很难么。
不过她睡着的样子像个孩子一般毫无防备,这几年,她日夜照顾孩子,似乎没有睡过一个完整的觉。他的眉眼有些温柔,他缓缓的低下头,想在她面颊印下一吻。
沐汐珏在睡意朦胧中感觉到有温热的气息扑洒在耳畔,她耳廓有些痒,手一挥便将耳畔的俊脸挥开了。
霍彧廷无奈,把她抱到里间休息间,将她放在床上替她盖上空调被,而后关了门便继续在外面办公了。
沐汐珏醒来睁开眼的一瞬,四周已经昏暗下来,陌生的环境,密闭的空间,她立刻摸索着到门边,一拉门扶手,发现门打不开……
“霍彧廷?”她拍了拍门,“老公,你在外面?”
没人应声。
一秒钟...
十秒钟...
五分钟...
十分钟过去了。
她有幽闭恐惧症,有种莫名的焦虑和恐惧慢慢席卷全身。
她呼吸不上来,身体也不住的发起抖来。
她蜷缩在角落里,急促的呼吸着,快要昏厥了。
啪嗒……
门锁打开了。
霍彧廷打开灯走了进来。
“你醒了?”
他刚才去资料室取了一份文件,回来后来看看她是否醒了。
然而,床铺上空空无人。
最终,他在角落里找到了沐汐珏。
她正蜷缩在那里,紧紧的抱住自己的双膝,脸上血色尽失,一片惨白,她的身子由于恐惧剧烈的颤抖着,眼底却是一股子不认输的坚强和倔强。
霍彧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