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舒给黄曦出书,引起了国松心里不快,他又不好说什么,语舒及时将书收了起来,他的心里稍微舒服一些,但是,他知道不管他做得有多好,他也无法代替黄曦在语舒心中的地位,可是,他又不能与一个死人一争高低,心理上就有了微妙变化。
语舒是多么敏感的女人!她马上发现了国松的变化,她就请了一个男助手来,将书全部搬到住宅楼的书柜放好。
然后,有一天下午,她亲自下厨烧了几个菜,陪着国松喝了十几杯酒,然后,对国松说:“国松,你前一段时间忙的时候,老师图简单和省事,好心办了一件坏事,想请你原谅。”
她这样一说,把国松吓住了,赶忙说:“老师,你可别吓我,有啥你就赶紧说,我一定原谅你。”
语舒一看国松吓住了,就笑着说:“你放松一些,没有什么大事,就是黄曦临终时,委托我帮他出书,当时就答应了,后来遇上你,就把这件事情忘记了,可是,前一段时间,总是梦见他,问我为什么说话不算话,还不给他出书。这事原本是要同你商量的,可是,那一段时间你忙,为了满足他的心愿,也为了我的心愿,我就联系人将他的书全部出了。把书也收藏了起来,晚上就再也不梦见他了,可是,我觉得这件事情,对你不够尊重,老师想请你原谅。”
国松笑着说:“那有什么!不就是出套书吗?而且,这也是有意义的事情,将来思语也有个念想。没事的,老师没有做错什么,当然也就不用原谅。”语舒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语舒的手机响了,她一看是可儿的电话,赶忙接通了,那面就传来可儿焦急的声音:“宋总裁,完了,陈少强彻底变心了,他不要我和闺女了。”
语舒要她别急,有话慢慢说,可儿就说:“陈少强他们开年的时候,招了个搞规划的女技术员叫花风子,有几分姿色,她来不久,就有人向我汇报,陈少强跟她打得火热,我就去了,把那个叫花风子的开除了,陈少强就说他们没有什么关系,他通过私人关系,让黄正栋将花风子聘在畜牧业公司,人放他那里用着,为这他还要搞独立,后来你不同意,他就算了,花风子就继续在他手下用着。有人汇报前几天他们公司聚餐,陈少强喝醉了,花风子就照料他一晚上,一整宿就他们两人在一起,你说他们能干什么?”
语舒想了想说:“两人在一起一晚上,不一定就发生了什么,你问过陈少强了吗?”
可儿生气的说:“像这种负心的人,我不想跟他说话。”
语舒笑着说:“你看看,你的犟脾气又来了,**还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怎么不调查,就下结论呢?你等我消息,我帮你问问。”可儿表示感谢后,语舒就挂了电话。
语舒给陈少强打电话,他就问语舒有什么事情。语舒笑着说:“陈少强,你这个家伙,当年你要娶可儿,我们还帮你说话,怎么突然就变心了?”
陈少强笑着说:“什么变心了?没影子的事情,我变啥心?”
语舒认为他在装糊涂,就单刀直入地问:“那你跟那个叫花风子的技术员是怎么回事?说你们一宿都睡在一起?”
陈少强笑着说:“宋总裁是说这件事情呀?我就知道有人会拿这件事情说事,我们的草莓和圣女果终于出棚上市,标志着我们有收入了,为了庆祝一下,我们就搞了一个聚餐,你知道公司管理层和工人都在一个餐厅,大家都来陪我喝酒,我又不能喝一个不喝一个,只好每人两杯,最后就趴在桌子上人事不知,被送回宿舍睡觉,一晚上什么都不知道,第二天早上六点,醒来看见花风子趴在床边睡着了,我就赶忙喊醒她,让她乘着大伙儿没有起床干紧回她自己的宿舍,我以为没有人知道呢。事情就是这样,如果真有什么事,那闹着哭着的不是可儿,而是花风子,我想请你明鉴,帮忙跟可儿解释一下。”
语舒一想,陈少强说得也对,如果有事,那个花风子不会风平浪静的,语舒就给可儿打电话,说她已经问了,那天晚上少强喝醉了,人事不知,花风子是照料他一晚上,不过,确实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要她不要疑神疑鬼。
可儿想了想说:“尽管这样,我还是觉得花风子不安全,不行了让她去畜牧业公司……”
语舒笑着说:“如果陈少强是一个招蜂引蝶的人,你调走一个花风子,很快会出现一个木风子,你能防得住那么多小姑娘吗?你还是要从自身找原因,要增强自己的自信心,你对他好,但是,又不把他当成你的唯一的男人,他就会珍惜你,如果你像这样一天把他看得死死的,他反而要逃离你,所以,这是一个技巧,你要悟透它,用好它。”可儿说一定好好想想,然后去学着做。
可儿认真想想语舒的话很有道理,她就忍住不给陈少强打电话问他,陈少强给她打电话,她正常接,陈少强发消息给她,她也回消息,但再也不像以前那样主动给他打电话和发消息。
开始,陈少强以为可儿忙,没有在意,过了半个月,可儿还是这样,陈少强就觉得有些不正常了,他就乘着元旦的时候,来杭州看望可儿母女。
以前,都是可儿去看他,这次陈少强主动来看望可儿,可儿还装着没事人一样说:“少强,你不呆在公司,跑过来干什么?”
陈少强抱起女儿笑着说:“想你们了呗!每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