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球的滋味好受么？”陈子皓扫了眼垂着头的众人：“去握手吧。”
乔问走到了苏甫昊的身边，略带抱歉地说：“下次加油。”
“等一下。”苏甫昊抬起头看向了乔问：“周靖宇的最后一攻，你为什么会放掉对我的防守。”
乔问叹了口气说：“因为我知道他不会传，哪怕你是大空位。是你和我聊天的时候说过的。”
苏甫昊咬着嘴唇一言不发，乔问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朝后走。
乔问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仅仅隔着两个身位的周靖宇却听到了。
周靖宇的嘴唇微微抖动了两下，乔问，知道自己不会给空位的苏甫昊传球。
如果那一球传了出去，苏甫昊或许能够很轻松得拿下两分，但是自己没有传。
“进步很快。”乔问和周靖宇握手时说。
这一次，周靖宇出奇得安静，眼神看向了别处，一言不发握过了手就离开了。
“因为我知道他不会传，哪怕你是大空位。”
这句话，不断在周靖宇的脑海里回转，久久消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