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也冲杨明笑着说:“你快得了吧,没你这根儿葱,照样炝锅。”
“诶,珊珊,别楞着啊,给他们拿饮料去。”杨明冲杨珊一招手说。
“宝贝儿,看你没嘛情况啊?”这时候,魏坤才想起来问杨明。
“本来就没嘛事儿的。不就是刺猬嘛,他能把我怎么地了。”杨明挺不在乎的说。
“对了,宝贝儿,你跟我说说,事情是怎么回事儿吧。”我问杨明道。
杨明说:“就是,你走了以后,我们几个就在道边儿走的时候,就开过来一辆车,然后就下来人要把我拖上去,结果,人都是膀大腰圆的,我打不过人家,就被人拖上车了。到了车上,就有人开始打我了。我问他们是谁,他们里的一个说,到了那就知道了。结果,他妈的就把我拉到了一处工地,我也没看好是哪个工地,反正好像是他们还和看门的认识,说了两句话,车就开进去了。”
“这个我们知道,那天从崔福生他们的人嘴里就听说了。”我说。
这时候,杨珊就捧着好几听可乐进来发给了我们。随后,她就也找了一处坐了下来,跟着听杨明给我们叙述事情经过。
原来,杨明到了工地,就被他们推下了车,带到了一处还在建的框架建筑中。
刺猬就在里面等着杨明了,而且,距杨明所说,刺猬的胳膊上是缠着绷带的,而且动手打他的人也不是刺猬,但,能知道,他们都是听刺猬的。随后,就上来四五个人,杨明说,那些人也不是在小胡同里见到的,看样子有点儿像民工的样子,不过,没有听到他们说话,所以,也不能确定,但看面相,面皮有些皴,应该都不是本地人的。
而且杨明说,那些人出手很有力道,但是手并不黑,不太像混混打人的方式,而且打的都是肉厚的地方,就从这点就能差不多猜测到,那几个人应该都是工地的民工。
听到这里,我骂了声:“他妈的,刺猬这逼,让表哥整治了,居然还不死心,又要着办。”
随后,杨明就又告诉我说,他们打了一阵子,就都停手了,刺猬他们出去后,还把杨明就绑在了一根柱子上,而且还在一旁栓了一条狗。
我一听到狗,就说:“是不是一条半大的狼狗啊?”
“是啊。”
“妈的,晚上我碰到的那条狗,说不定就是看着你的那条。”我说。
在后面的事情,就是晚上刺猬带着俩人过来,把杨明又拖到了车上,然后车就开到西大街了。
“你被带去的那个工地,应该就是在永定里旁边儿的那块儿工地了。”我说。
这时候,毛毛就对我说:“行了,有嘛事儿回来我再跟你说吧,后面的事儿,基本上我就都知道了,哎,还是听听我们怎么打崔福生那逼的吧。”
杨明一听,就说:“操,崔福生在咱们初一,谁都知道他玩儿的挺独的,要是打起来的话,基本上咱初一的都没人帮他们,你们打他,那还不是手捏把攥的么。”
毛毛一看杨明这么说,也就扫兴了:“那行,不说了。”说完,他就一扭头,瞅着电视看了。
杨明这时候就对我说:“哎,串儿,告诉你个事儿,齐狗我知道他在哪儿了。”
哦!听到齐狗这个名字,我的血液就在沸腾,我发誓,一定要把齐狗打得比上次打黄祥的时候还要惨,我才能解恨。
“你知道齐狗在哪儿?快说!妈的,我非得把他打得连他爸都不认识他这个儿子了!”我咬着牙对杨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