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这些人不属于我!”
“我让你解释给我听,什么叫踏马的叫踏马的这些信徒不属于老子!”
又是新的一周到来,兵种刷新后马格努斯发现事情不对劲儿,这刷新了个球。
“兵呢?老子烧了那么多人类的尸体给你,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能招募人类部队,少惹些麻烦吗!”
他愤怒到需要用言语而非思想来表达自己的情绪,一个人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嘴巴比脑袋更快。
“但是现在为什么刷新的部队,一个人类也没有!”
战猪小子,斯卡文奴隶鼠,甚至有一支斯卡文鼠人的火焰pēn_shè器,但就是一支人类部队也没有。
‘你最近烧的都是信徒,非常虔诚的信徒,他们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了神灵,血与神、灵与肉,全身心的奉献。’
“少给我在这儿扯淡,老子之前烧的人也是提利尔人,我就不信这里面没有信仰坚定的家伙!”
他一下子就想到了如何反驳这个系统,在战锤世界就没有不信神的人,自己烧给系统的个个是信徒。
就连绿皮都信仰搞毛二哥,但是系统不照样给自己变出来绿皮了嘛,所以气泡里的鬼话他一个字也不信。
“老子给你烧绿皮你变绿皮,给你烧鼠人你变鼠人,给你烧提利尔人,你甚至能把提利尔老农变成巴托尼亚老农!”
“然后你现在给我说你变不了,哄鬼呢!”
马格努斯抽出长剑在对着空气一阵乱砍,似乎空气里有什么让他恨不得千刀万剐的带恶人。
“我真的不能再招募其他非人类的士兵,你这是想让我早点死吗!上一次战斗为了避免发生冲突,我就只能把兽人小子留在营地里,带上不那么起眼的地精。”
“瘟疫与战争带来恐惧,死亡更是时时刻刻都在发生,这些都让这座城市处于一种随时都可能爆炸的状态!”
那些濒临死亡的人们,用没日没夜的祷告、绝食、甚至自我鞭笞来祈求神灵的宽恕。
他们将染病视为一种神灵的惩罚,源于凡人一生无休止的罪孽,病症越发严重,死的人越多,信仰就越发虔诚。
在这种情况下,对于异族仇敌愈发敌视,尤其是马格努斯手下的绿皮雇佣军,就成了典型的靶子。
“我的绿皮已经够招人恨了,要是手下再突然出现一支鼠人部队,那些已经疯掉的信徒绝对要把整个佣兵团给撕了。”
之前就有过一队还不到十人的狂信徒,用含糊不清的语言呼喊着神灵,袭击了佣兵团的营地。
虽然弓箭手反应极快,他们连营地大门都没碰到,但是那些狂信徒依然足够吓人。
他们布满脓疮的身体上除了写满神圣经文的布料再无他物,伤痕累累的躯体插满了箭依然能冲锋,甚至临死前都想着用最后的力气把手里的武器投掷出去伤人。
这种疯狂的姿态让马格努斯很是担忧。
如果下一次攻击,这些狂信徒的人数是成百上千,甚至是上万呢?
这并非不可能,眼下不止是城外的难民是这样,连城区里的居民也在极端狂热的信仰下逐渐走向极端。
“这些鼠人与绿皮只要一出现,整座城市都会炸开锅,我们就是首当其冲的倒霉蛋!”
马格努斯极为郑重的与气泡对话。
“我需要人类士兵,不仅是需要他们与绿皮作战,而且还需要用他们另作打算的同时不会让自己完蛋!”
‘本系统知道,谁踏马的知道一个神灵会这么小气啊,不就是稍微迟到……稍微放了她鸽子嘛!’
系统传递出难得的情绪,那是恼羞成怒与气急败坏。
这可让马格努斯感到奇怪,甚至心中有一点点爽快,无论是谁,能让这个讨人厌的系统吃瘪他还是很开心的。
不过又想到眼下的处境,也乐不起来了,自己跟系统比起来,他佣兵头子才是更应该发愁的人啊。
“我不是烧了很多难民给你吗,这些天那个隐修士手下的部队没少战死,也是我收的尸,都烧给你了呀。”
马格努斯觉得好像不是系统故意要坑自己,于是决定暂时放弃对线的想法,把精力放在想办法上。
“你就再给我弄点巴托尼亚步兵团出来,都这个时候了,老农步兵我一点儿都不带不嫌弃的。”
‘你难道没发现那帮人的信仰也是如此虔诚吗?我连米尔米迪亚都抢不过,还能把他们抢过来,梦呢!’
佣兵头子来不及仔细思考这句话里的深意,气泡就用比平时明显快得多的速度消除了这句话,打出另一段文字:
‘你的剑术课时间到了,好好去练剑。’
这尼玛哪儿跟哪儿啊,说话没头没脑的。
利剑出鞘的声音惊醒马格努斯,他转头一看,琳伊正拿着长剑站在帐篷入口处。
“练……剑。”
她不是询问的语气,而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
马格努斯现在哪有心思上什么剑术课,刚想说今天没时间练习剑术,下次一定,琳伊就已经挥舞着长剑向他攻来。
两人的剑刃叮叮当当撞在一起,琳伊追着的马格努斯从帐篷里面打到了帐篷外面。
而在阿尔佳利斯城内,这座城市正在疯狂与毁灭的边缘徘徊。
数不清的布道者在城区的各个角落传播神灵的福音,狂热的祷告声让整座城市显得非常热闹,自我鞭笞的信徒流着鲜血、举着经文与圣遗物在街道上游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