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进来吧。”
在城外,那支绿皮队伍里,一个骑着战猪的老兽人正在哭天喊地的乱叫,h个不停。
他的法术被人挡下来了,搞毛二哥的神威无比强大,如果不是被人偷袭,自己的一定能让那个偷窥者付出惨重的代价。
兽人大只佬戈隆带着不解的目光看着这个老兽人,绿皮萨满备受绿皮的尊敬,但是敬而远之,搞毛二哥的神威无论伦比,任何绿皮萨满都会因为承受不住神威而变得疯疯癫癫。
戈隆悄悄地离远了些,放任这个兽人萨满在原地又唱又跳。
而在阿尔佳利斯城内的教堂区,路德维奇呆呆地站在教堂的房顶,眼神急切地等待着什么。
一只从天边出现,飞的很快,它的羽毛漆黑,外形像是乌鸦,但是体型却比雄鹰还大。这鸟飞到他身边,路德维奇恭敬地弯下腰,抬起手臂准备迎接。
现在的路德维奇是一个成熟的鸟架子。
不过这只怪鸟拍了拍翅膀,一脚踩在路德维奇的脑袋上,呱呱乱叫着,羽毛纷飞。
路德维奇的脸色先是一阵扭曲,十分愤怒,但是在他抬起头的那一刻,这张脸带着平和且恭敬的微笑。
他受伤了。
路德维奇带着这只把他脑袋当作窝的怪鸟走下教堂,温热的、带着腥臭的血液从他的头上流下来,落在地上溅出点点血痕。
路德维奇一边惊讶他脑袋上这位为什么会受伤,一边走进一间屋子。
屋子里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穿着女仆装的漂亮女孩,还在昏迷中,她的身上带有拳脚的痕迹,嘴边更是还有点点血痕。
但是这孩子没有死,路德维奇手指轻轻抚着女孩美丽的脸庞,眼中闪着精光,心里正在谋划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