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檀承认，一转头就看到一张放大的帅脸的时候，她有点惊慌。
他喷洒的热气呼在她脸上，一双凤眸极具压迫性地盯着她，像是瞄准了什么猎物了一样，一手撑着门，把她逼到了门和鱼缸接触的角落。
门口的另一边就是鱼缸，姜檀飘忽着眼神，把视线落在水里游动的鱼上，犹豫道：“有哪里……不对吗？”
韩肆把她压到墙角，一只手撑着门，低着头盯了她的脸一会儿，被她亮亮的眼睛弄得有些晃神。
姜檀抿了下唇，视线从鱼身上移到他脸上。
玄关处的灯没开，只又大厅的灯开着，但在这边就偏暗了一些，偏偏韩肆还高，遮住了大部分的光线，姜檀仰起头只能看到反光的他侧脸的弧度，还有感受近在咫尺的温热呼吸。
“如果不对的话，对不起，你要不要去……”
姜檀没再说下去，因为韩肆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伸出一只手捂住了她的眼睛，眼前突然就黑了起来，刚刚还能看到暗暗的东西，现在是一点也看不到了。
光被遮住，姜檀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明所以，“韩肆，你干嘛？”
韩肆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她小巧的琼鼻，还有红润的嘴唇微微动了动，最难受的还是手心处传来的阵阵痒意。
她一直在眨眼睛，而且频率非常快。
长睫扇动扑闪在他手心，痒痒的。
很痒很痒。
从那一处蔓延开来的痒意直直到了喉咙处，他喉咙动了动，手上一松，放开了她。
眼前重见光明，姜檀眨了眨眼，抬头看向他，却见他一副复杂的神色，一只手还背到了身后。
“你……”
“没有不对。”
姜檀：“啊？”
韩肆直起身，后退两步，“你做的没什么不对。”
姜檀缓缓点了点头，道：“哦。”
那他还这幅表情，好像要吃人一样。
韩肆似乎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开口道：“但是姜檀，不要多管闲事。”
“尤其是关于我的，懂了吗？”
姜檀抬头看他一眼，“你干嘛一副很多秘密的样子，我就是见那个阿姨太吵了一直敲门才去提醒她的。”
韩肆两手插兜，低头沉沉地看她。
姜檀撇了撇嘴，“算了算了，不管就不管，好像我乐得管一样，谁乐意管你。”
她摆摆手，推开他走回到大厅坐下，整个人看着却是一副蔫蔫的模样。
韩肆搓了下手心，问道：“姜檀，你这样，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姜檀本来坐下拿好了筷子，听见这话又突然放下了，转头看向他。
“韩肆，我承认你的确很帅，是榆林女生的梦中情人，但是呢，你也不是人民币，总有不喜欢你的人的。”
“呀，你判断一个女生喜不喜欢你的标准是什么呢，是你英雄救美了，对方又恰好请你吃饭，又恰好好奇路过看见你被人围堵，是这样吗？”
“哦，还是说给你做了一顿饭这种的，虽然这么听起来很离谱，我，”姜檀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经常和同学一起吃饭的，不管男女，你只是恰好性别为男，所以不要……”
韩肆突然打断她：“经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