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好朋友互相安慰？
韩肆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行吧，但是姜檀我告诉你，不许对我动手动脚。”他认真道。
每次她离得稍微近点，都会有一种奇怪的反应。
他浑身烦躁，耳朵和脸都会发热，烧的他脑子嗡嗡的，姜檀却是一脸无辜，抬起头来一副“啊怎么了”这种样子。
真的很讨厌。
他也不是什么纯情少年，虽然没经历过，但是该懂得基本上都懂点，以前那些女生一见他也会脸红不好意思，姜檀就不一样，她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但又好像什么都知道总是逗他。
姜檀要是知道他这个想法得先无语一下，还要怎么个不好意思法，该干过的前两个世界都没少干，要不是怕他讨厌她她直接就扑过去了。
“动手动脚？”姜檀歪了歪头，“我动脚了吗？”
韩肆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姜檀不说话了。
都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好看，这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韩肆，真的真的很好看。
可能是因为这个世界的韩肆比较小，算是三个世界里面最小的，所以做什么总是带了些少年气，他又总是看起来一幅桀骜冷清的样子，就像是漫画里走出的高冷少年，现在这样子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靠在靠背上，神情放松，懒洋洋的，有些莫名的不真实的感觉。
姜檀不说话了，她也盯着韩肆看，看了大概快一分钟，还是韩肆先败下阵来，移开了视线，用淡淡的语气问道：“你看我做什么？”
姜檀托着腮，反问道：“那不是你先看我的吗？”
她话音刚落，手机定的闹钟响了，到了她定的23:59的时间。
“韩肆，还有一分钟就春节了。”
韩肆扬了扬下巴，“还有一分钟我就可以走了。”
姜檀跑出去打开了电视，春节联欢晚会的主持人正说着贺词，韩肆也跟着出来了，坐的地点转移到了沙发上。
他看着姜檀神采奕奕的模样，打了个哈欠，“你不困吗？”
困啊，当然困，但是高三生这个点睡不是常态吗？
哦，差点忘了，眼前这个不算是个很正常的高三学生，他是个学神。
电视里的主持人情绪异常激昂，满面笑容。
“还有十秒钟，新的一年就要来到了，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春节快乐！”
“韩肆，春节快乐。”
韩肆坐直身体，“春节快乐，姜檀。”
虽然不知道她这个奇奇怪怪的仪式感是哪里来的，他都好几年不看春晚了，被她拉着骗着看了个开头，说好的看电影打游戏变成了学习。
但也还算……充实吧。
他这样想，总比以前自己一个人孤单要强。
“好了，你可以回去睡觉了，不是困了吗？”
韩肆点点头，趿拉着拖鞋走到门边，顿了顿，似乎无意识地留下一句，“姜檀，谢谢你。”
姜檀听到了，很轻很轻的一声。
为什么每个世界，大人都是这种家庭很破碎的场面，魅魔是取材于现实吗？
星际里，容家在联邦是很强大的军事家族，掌管军舰炮火材料等等的，指挥使的父亲在对抗虫族中失踪，那个时候，指挥使只有两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