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吧，最近应该快有了。”
楚念啃了一口苹果，回答道。
“啥啊？有人在追我老婆？”
楚念笑了下，“不是他追我，是我追他。”
弹幕刷的更快了。
“什么天神还要仙女亲自追啊？”
“我艹，连仙女都要自己去追人了。”
“帅不帅啊姐。”
楚念挑了下眉，“帅啊，特别帅，不帅我不会喜欢的。”
“比洛轩帅吗？”
楚念切了一声，“洛轩和他比差远了。”
连说话的语气都这么像。
封隽沉单手拿着手机，低头皱眉看着屏幕上表情灵动又漂亮的人，眨了眨眼。
不知道是不是声音太像的缘故，他听着对方说要去追人，心里居然诡异地有点不舒服。
【进度上升到50。】
噗。
楚念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她都要怀疑封隽沉是不是早就知道茄子就是年年了，怎么天天都来看她直播，一看直播进度必涨。
“年年喜欢什么类型啊？”
楚念眨眨眼，喃喃道：“喜欢什么类型的？”
“喜欢那种，长得帅的，打游戏好的，然后，还口是心非又闷骚的。”楚念这么回答。
“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年年。”
楚念接着说：“接下来我直播的时间就会比较少了，游戏就少打一些吧。”
“为什么之前一直不肯露脸？我还怕你们看到我的脸就不想看我打游戏了。”楚念简略道，“拿隽神举个例子，小姐姐你们谁看隽神直播是冲着看打游戏去的？”
“哈哈哈哈哈哈年年好懂我们。”
“谁说的？我游戏和脸都看。”
“男性同胞是去看技术的呀。”
封隽沉没想到自己看个直播都会被cue。
他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
他有一种近乎奇妙的直觉，年年和茄子，还真有可能是一个人。
就算是声音再像，说话的语气是装不出来的。
茄子说话声音比年年更软一些，也更娇一些，而且她们有个共同的特征，说话的时候尾音微微上翘，带了些甜意。
封隽沉沉着眸子，懒散地掀了下眼皮。
＊
楚念第二天睡醒，发现网上的风向变了，全都在帮着她骂洛轩，洛轩前期太婊了，好多支持他的都跑的一干二净，成为了年年的颜粉。
“老婆下次什么时候直播？”
“洛轩当代猥琐男还有人不知道吗？骚扰美女不成倒打一耙造谣对方样貌。”
楚念退了酒店房，拉着行李箱去了约定好的地点。
刘朋和她一碰面就呆了。
嗯？
这和昨天……
咋长得不太一样啊？
“你……”刘朋很诧异。
楚念头发扎的是一个低马尾，看上去干净利索又漂亮，她眨巴眨巴眼：“经理，我昨天忘化妆了。”
刘朋嘴角一抽。
不化妆那么普通，化了妆这么好看？
他有些艰难地发问：“你的眼镜呢？”
楚念老实回答：“哦，其实我不近视，昨天那个是装饰镜。”
刘朋快被气吐血了。
但他又不能说。
他总不能说，昨天我是见你不咋好看然后又乖巧才把你留下来的吧？谁知道化了个妆居然这么惹眼，让那群臭小子分心怎么办？
楚念看着他，对他露出一个乖巧恬静的笑。
刘朋叹了口气：“这样，试用期一周，如果他们对你不满意，咱们再说。”
楚念点点头。
刘朋把她领进门，心里面想的是，一周后就oodbye吧。
算他识人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