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芳菲?
胡太医道:“太后娘娘说,她这几天一直派人跟着,发现芳妃几乎是每日都要服用一碗所谓的血燕窝,但她的宫女略懂些药理,说那东西闻着不像是血燕窝,也不是血燕窝该有的颜色。”
孟不言。
果然是好样的。
闻秉道:“那先皇的死,这紫河车,也是丞相提供的了?只是在先皇的身体里,不知道通过什么,转化为了毒性。”
“给芳妃,那就是滋补身体。”
“只不过,皇上宫里养的人,是什么身份?凭空出现的吗?”
凤元禛道:“本王今日入宫去查。”
他倒要看看,孟不言这次想用什么手段神不知鬼不觉地害死司徒炎。
“又进宫?”闻秉讶然道,“王爷,您最近进宫的次数,可是相当频繁啊?是真的有正事呢?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他语气里带了几分揶揄。
凤元禛和江云晚之间的事情,他是知道一二的。
那天凤元禛不知道抽了什么疯,让他把那枚玉佩处理掉,他看着好看,就没丢,过了几日他又强调要丢掉,闻秉想了想,干脆把东西藏起来了,说不定以后还有些用。
果然,那日他一进府中,就看到凤元禛大步走过来,问他那玉佩去了哪里。
闻秉:?
“王爷不是让我丢掉吗?”
“你真丢了?”凤元禛哑然。
那是闻秉第一次在摄政王脸上看到类似于懊悔的情绪。
闻秉生怕摄政王把他削了,连忙道:“没丢没丢,在的,我这就拿给你。”
后来和听风聊天才知道,原来这玉佩还是一对的,另外一边是个簪子,在太后娘娘那里呢。
闻秉猛然明白了。
他就说王爷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古怪,原来是陷入了爱情。
但和谁陷入爱情不好,偏偏和当朝的太后娘娘。
那先皇要是知道自己娶的小皇后和摄政王搞在了一起,最信任的摄政王给他戴了绿帽子,那都得气活过来。
胡太医恨不得把自己耳朵捂住。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太后娘娘。
这他早就知道了。
但闻大人,他怎么敢说出口的。
不怕被摄政王制裁吗?
凤元禛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下嘴唇,只是看了闻秉一眼,就没说话了。
让胡太医感到大为惊奇。
夜晚,凤元禛一袭黑衣,从密道里进了皇宫。
密道出口是荒凉的冷宫,这里多年无人,里面只有一个神志不清的老妪,是先皇贬进来的妃嫔,常年胡言乱语。
他从冷宫内出去,先去了养心殿。
殿内昏黄的烛火,仅在床边点了两支。
司徒炎身边的太监被他遣散下去,一纤纤红酥手轻抚上来,帮他褪下了衣袍。
“朕的晚儿真是贴心。”司徒炎低声道,语气中带了些许轻佻。
“皇上今日累不累?”那‘晚儿’侧了下头,“晚儿让皇上好好放松下。”
她开始暧昧地揉捏着司徒炎的肩,把他肩头的明黄色衣袍褪去。
‘晚儿’皮肤白皙,浑身都是暧昧的吻痕,穿着一袭红纱,像蛇妖一样贴在司徒炎的后背上,红唇轻吻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