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元禛很享受她的主动,把她抱进了怀里。
下了马车,听风眼角差点抽搐歪了。
知道两个人平日里见不着,但现在见着了,那倒也是不用走路都要抱着吧。
听风和刺客打架都没受过这么重的伤。
进了酒庄,江云晚被放下来,有人端着小小的酒杯,送了上来,让她品尝。
“这几个度数都不是很高,你尝尝。”
江云晚眨眨眼,接过喝了一口。
“好喝。”
“你也尝尝。”
她把酒送到男人嘴边,他低头抿了一口。
凤元禛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抿了抿嘴唇,道:“你喝吧。”
他内心微微有些失落。
他是个有话喜欢明说的人,见她似乎是忘了,他便道:“你记不记得,今日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
江云晚看向他,问道:“什么日子?”
凤元禛抿了抿嘴唇,见她浑然不觉的样子,“算了。”
他伸出手理了理她额前的头发。
江云晚伸手轻轻抓住他手腕,问道:“你是不是又大了一岁?”
她这具身体本来就只有十六岁,凤元禛原来二十四,今日过了,便是二十五了。
“原来你记得。”凤元禛轻叹一声,“你说得对,本王又大了一岁。”
他长臂一伸,把江云晚抱着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江云晚眨眨眼,伸出细白的手指戳着他脸侧的肉。
“哀家给摄政王准备了礼物。”
“嗯?”凤元禛微微扬眉,“你还会准备礼物?”
江云晚点点头,“我让语儿教我做了个护腕。”
护腕?
凤元禛低头看她,大手在她腰间不经意地摩挲,“什么样的?”
心里涌上一层隐秘的欢喜和期待。
“在宫里,回去了给你。”
凤元禛情绪很好,他勾了勾嘴唇,道:“秋猎见面时再给吧,刚好用上。”
江云晚哦了一声,伸手掐了掐他脸侧,安安静静地趴在他怀里,另一只手玩着他的头发。
听风进来的时候差点自戳双眼。
他清了清嗓子,见主子神色如常,继续汇报道:“主子,接到消息,丞相手底下的人最近转移频繁,恐怕会在秋猎上有所异动。”
凤元禛思索了下,道:“调查下他们最近的动向,秋猎周围再多安排些护卫。”
听风道:“还有,胡太医说,最近宫内的娘娘请脉的时候,脉象都不太对。”
“除了菊嫔和芳妃,其他的娘娘脉象多少都有些奇怪。”
菊嫔?
江云晚抬起头,“菊嫔脉象正常?”
看来孟芳菲是放弃了竹嫔,把菊嫔拉到了自己的阵营里了。
“胡太医说,这药是北边的秘药,女子服用多了会导致不孕。”
给后妃灌不孕之药?
孟芳菲也太大胆了,她就不怕宫内其他人发现吗?
听风继续道:“这药对于脉象的影响极其轻微,对于宫内的太医来说,他们没见过这药,自然也就无法测出,但胡太医,本身就是北边的人……”
所以,胡太医才会发现这个?
难怪……
胡太医是北边的人,居然也被拐到了皇宫里面当太医,暗中为凤元禛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