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房间,面积不大,而且是全封闭的,一盏吊灯在我的头顶上一摇一摆!“怎么了?这里怎么会有风?还是地面在摇动?”不,不对不是地震而是我的画面在变动,这个时候我的眼角开始溢出一些液体,我知道那是血,我的阴阳眼如果开启时间太久的话好像就会这样!
然而随着画面的波动之后,眼前的房屋开始像是我进入阴间是外面那栋大楼一样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白色的粉刷墙壁一点点的脱落,一些被粉刷之前才出现在墙壁上的东西浮现进了我的眼睛里。
像是一个被崩坏的世界,很快一行字被我看见了,但是已经无所谓了,因为除了那么些字,这个房子里的桌上还趴着一个太显眼的东西了,那个东西似乎是一个人,金属制的面具就戴在他的后脑勺。
“里布?”我轻声的喊了一句走了过去,但是那个家伙并没有理我,依旧是趴在那里,我心里一凉知道最严重的后果来了。这是一张白色的木桌,桌上放满了各种各样的纸张。是不是这里?我大致的看了一下,的确是拍照的地方,一盏吊灯高高吊在头顶上,中间放着一个高脚凳,另外还有一张桌子和一张床。
我伸过手去探了探他的鼻子,发现完全没有了气息,而且他的身体也是冰冷入骨,接着我摸了摸他的肌肉发现都开始僵硬了起来,已经死了有一些时日了,可是看样子他的死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啊!因为他不是被绑在凳子上的,而是趴在桌子上的,何况桌子上还有那么多的纸,难不成是被人驱使利用最后杀害?脑子里一下补脑出来美国好莱坞片子里的科学家死亡镜头。
我打了一个寒蝉,没有去多想,其实对于这个里布我也不怎么熟悉,这下他还带着面具,如果真的要我去猜测的话我一定不知道他是谁!等于说我是完全靠着房间的环境和面具来断定他的身份的,不过应该没错,面具是谁也拿不下来的。
那这样以来,就完全符合啊!但是为什么会死了呢?那这样的话把我们喊过来的目的又是什么呢?脑子一下乱了起来。我走到桌子旁,动了动抽屉发现抽屉已经被锁死了。看样子里面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啊!我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圈发现这个旅游公司几乎所有的东西都被搬空了一点线索也没有留下,我重新回到这张木桌的旁边,用手提了提发现里面确实放了不少东西,起码我感到重了很多。“这是一些金属锁,如果我愿意还是可以用凳子把它砸开的。
桌上的那些纸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看来重要的应该是在抽屉的里面,不过钥匙在什么地方呢?“算了,那些东西先不要去考虑了。”我还是决定拿起凳子砸一下试试看,其实我也知道这样的声音会把人给引来,但是我别无他法了,我不可能来一趟什么都得不到吧?既然把我们喊过来,那么就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吧!
里布的身上和我想的一样什么都没有,我把他的尸体放在了一边的床上,然后准备把抽屉给砸开。很快在我的努力下抽屉也拉开了,但是这个抽屉里面什么也没有而是一些药剂。我看了一下都是一些治疗胃病的中成药?药剂?为什么这个地方会有药?是谁得病了?但是很快我在一盒盒药剂的最里面把一个罐子翻了出来。而这个罐子里面居然是一截头发,这一卷头发有成年人的小臂长短,被卷成了几圈。
“这是谁的头发为什么要放在这里面?”我好奇的想要把罐子拿起来可是刚一接触手却是如同触电一般给电了回来,我心里一惊,却也不敢生张,天知道这个鬼地方还有些什么东西。可是我越是往里面看就越是惊人,因为这个抽屉的最里面居然放满了这样的瓶瓶罐罐,里面还全都是头发。最让我感到惊奇的就是那些头发有大部分还是被人烧过的成了一堆干草一样。
由于这些东西对我用处不大而且我越看越是觉得阴气很重,我就马上关上抽屉很快的把照片收好,接着开始砸第二个抽屉,这个抽屉是中间的一个属于整张桌子里最大的,而且那把锁也特别大。
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它给砸开,打开之后里面居然是一个生辰八字的木盘,这个木盘有两个指针一样的东西各指着不同的方位,但是比起其他的不同的是这个木盘的周围还绘画着一些牛头马面,并有一种腐臭的味道。
我捂着鼻子把抽屉关上突然想到在陕西关中有一种名为“画匠”的职业,而我之前看到的木盘很有可能就是从千年的棺材板上拆下来的并且自己做了阴画。据我所知在西北风俗中棺木和庙宇的墙壁上都要画上相应的图案,这就需要有专门的人来绘画,因为有很多讲究,有很多宗教知识,不仅仅是要绘画功底好,还要了当地的解风俗习惯。
而这种带有极阴的命盘就是一种下咒的工具,然则那些头发呢?我思索了起来,之前和胖子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听胖子说过很多事情,胖子早年走南闯北的时候曾经就在这陕西一带打拼过,对此他也懂得很多这里的风俗,其中有一样邪术被称之为烧发术,和我之前看到的瓶子里的十分相似。
这种邪术类似于东南亚的情人蛊一样,你只要把对方的生辰八字写下来,并且把对方的头发用一种药剂浸泡过之后去点燃,那个人就会无论如何都赶来你这里,然后对你言听计从。
“什么意思?难不成里布是被人施了法术才到这里的?”我想了想当时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