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余的时间,敲门的声音已经变成了砸门的声音,那些人很快就要进来了。
这个时候我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个医生也没有多说,立马拿起衣服打开窗户,这里是二楼,正对面是一颗树,树不算很大,但是我有足够的距离跳过去,然后慢慢的滑到一楼,只要上了大街我就安全了。那些人追不上我的,而且他们也不会要一个死人。轰门的声音越来越大,医院的门口这时已经聚满了人,我就这么推开窗户在众人的观望献⊥诽了下去。
不管怎么样不能让那些人看到我的面具,很快他们的议论声一阵阵的传进我耳朵,我没有多去顾忌太多,从衣服里露出来的目光扫视了一下这里的大致情况就跳了下去。
看来被人堵了,我现在没有武器不敢反杀,只能走一步看一部了,前面的街道处有一个小巷子,巷子由两座建筑对夹而成,看建筑的走势巷子是一定有出路的。我没有理会后面那些人的议论一头就钻了进去。
看着巷子里面的青砖楼面我突然想到我这样算不算和杨帆他们失联了?我没有他们的电话,没有他们的联系地址,然而宾馆的话我是一定不敢回去的,那些人既然知道我要来看病敢在医院设下埋伏那么对于我的动态他们也是一清二楚的,从彝族到苗寨在到剑河和医院,究竟是什么人通报了我的行踪?还有那个老医生对说所做的一切,既然是要抢我的东西,为什么还要对我进行催眠治疗?为什么不先把我绑起来?
“那个医生是被收买了?”我很快联想到,毕竟在一个医院他敢安插一名医生也是很不容易的,其实早在之前他就暴露了自己只不过我没有留意到。我坐在一处居民区的楼梯口回想起在医院里,他没有出门的情况下甚至还知道我的朋友在外面等我。
“这里面疑点太多,不能理解的地方也还是很多。比如为什么要在医院对我下手?为什么要对我进行催眠,还有我那催眠下的记忆究竟是在什么地方?那是我的记忆嘛?古墓,罗盘,风水。我之前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