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我走过每一个人的身边,他们似乎感受到我身上的气味捏着鼻子加快脚步远离我,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街边上没有了贩卖宠物的小贩,河旁没有了乘凉下棋的老头,广场上跳舞的老大妈们也渐渐散去。
晚上12点我卷缩在街角,不知道之前的我有没有过过这样的日子,可是现在的我真的是熬得难过,找不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完全睡不着,可是如水般的倦意还是一刻不停的涌来,就这么在睡意中煎熬着,不知道几点睡意终于侵袭了上来。睡意朦胧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却在飞快的演算着这时火车站的景象。
凯里火车站不大,但是作为旅游景点附近唯一的一个火车站这里的人流量和安检一定是不成正比的,如果我有一张票而没有身份证想进去是完全没有什么问题的,至于那个可怜的北京汉子,他醒过来之后一定会大肆喧闹,报警,然后在这个小地方一个抢劫的案件会被闹得越来越大,等到消息传到那些人的耳朵里,他们一定会推理出我已经在北京的火车上了。
慢慢的想着想着我还是在街道中睡着了,但是不出一个小时我又醒了过来,然后又睡了过去,无限的循环着,渐渐地天亮了。第二天我大部分的钱为自己购置了一套衣服,然后找到一家小旅馆住了下来,这里是旅游区,黑宾馆很多我随意选了一家就走了进去,这里的条件不好,能够看出这是所谓宾馆的也仅仅是一块破招牌,我递给他钱接过钥匙就往一个房间中走去,房间很昏暗,只有一张床靠墙摆在没有书橱壁柜,没有一丝作为宾馆的特点,完全就像是一个没有钱的人所租来的破房。
等上2天的时间,那些人应该就会离开这里了,然后.......然后我应该回去一趟剑河,最后看看能不能再从剑河回到苗寨,不.....我还不能回去,现在我还不能确定透露我行踪的是不是布里,如果不是他那么那个人就应该在苗寨里面。“可是总觉得要先回剑河的清水江看看,我想看一眼自己被救上来的地方。”
想到这里我终于疲倦的睡了过去。
“我没有时间了,为了引走一批人很可能警察也会注意到我,但是我带着面具实在是太明显了。”这一觉我直接睡到了第二天的凌晨5点,我朦朦胧胧的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看桌子上的闹钟,穿好衣服走出了宾馆的门。其实事情发展到这里一步我也有点纠结因为首先我不能收回宾馆老板那里的押金,因为我不能让他知道我是几点走的,什么时候走的,不然的话明天真的有警察顺着线索一直摸到这里,那么我的行踪完全会被我出去的时间给暴露。
“早上7点,唯一的一班凯里回到剑河的班车将开出。”我依稀记得杨帆对我说过这样的话。我走在清晨的大街上开始拼命的想着应该如何搞到坐车的钱,而且我现在还不能去汽车站,因为想必现在我已经成为了这个小地方臭名昭彰的一个人了。
“不可以去汽车站那么我只能拦车了,来的时候一路上我见过许许多多半途拦车的人,对于这样的情况只要车子上的人员没有满还是可以让他们上来的,那么我也只能半路去拦车了。”同时一个胆大的计划浮现在了我的脑子里。
正如别人说的狗急了也会跳墙,而我现在才真是这样,看了一眼街边的早点店大概还有半个小时车子才回来,我要在这半个小时内劫持一名苦主然后想方设法从他哪儿搞点票子来花花。
这个时候虽然天色还是微微的亮着但是车子的来来往往还是很多的,对于那些旅游的人赶早是一个很重要的因数,直到天空中下起了小雨,如同前几天来的时候的那样,正当我感慨的时候草堆中忽的传来一阵莎莎的声音,我知道我的猎物来了。
那个人开的是一辆大众,因为下雨所以干脆找了个树荫下解手,这刚好应了我的要求,我慢慢的走到他的身后,这种开车的人少说身上也要放个几百块钱作为路费吧,对于我来说这已经是天降横财了心里想着脚步自然也走得快了,趁他病要他命这是在江湖上混的不二真言。
可是树林中杂草杂物太多,我一个不小心踩到了一截树杆,嘎吱的声音随之响起,那个人很警觉的回过头来,我说本来我可以说的路过的吧!可是娘的我偏偏头上遮了一件衣服,傻子都看得出来我现在是一个劫匪,尼玛我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个人看见我,立马想收拾完现场拉裤子走人,可是入手的猎物我怎么能眼睁睁的放手,我二话不说一脚踢了过去,可能是还在解裤带的原因,他一下失去了重心倒了下去,我接着马上骑到了他身上,反手扣住他的手,然后用我面具上的鼻子顶了上去。
“钱包在那个口袋?”我没有废话。
“左边。”他说的也是异常的轻松,果然是有钱人,这点小钱才不会在乎,很好,我用另一只手急忙从他左边的裤袋里掏出钱包,鼓鼓的一个,嗯不错,上千总是有的啦。
不错我暗自叹了一句,然后一拳打在他的脑干部位,这个地方位于大脑的下面,脑干的延髓部分下连脊髓,由一种叫神经核的灰质块组成,此外在延髓和脑桥里有调节心血管运动、呼吸、吞咽、呕吐等重要生理活动的反射中枢若这些中枢受损伤,将引起心搏、血压的严重障碍,甚至危及生命。
我才不管那么多,事情做到这一步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