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也是笨想了那么多,为什么不能从面具下手呢?面具是造型艺术的一个特殊领域,它最早出现于十分遥远的古代。许多部落和部落的面具常是把雕刻和绘画结合在一起,创造出颇为精彩的作品,尽管奇形怪状,毕竟不是为造型艺术的一项重要的成就。
面具有两种,一种是护脸的器具,一种是假面。大家最广为人知的浒传》的第五二回就有写道:“熟铜面具似金装,鑌铁滚刀如扫帚。”这就是把面具作为了一种护脸的工具,大多数是杀敌作用,《宋史·狄青传》中有记载:“临敌披发,带铜面具,出入贼中,皆披靡莫敢当。”
那么第二种就是用于假面,在《兰陵王入阵曲》中兰陵王因貌柔美,为阵前震慑敌人,做凶恶面具戴之,战无不胜。这就是用于假面,《乐府杂录·驱傩》中有:“用方相四人,戴冠及面具,黄金为四目。”
面具是人们内心世界的一个象征,它是一种横遍全球纵观古今的重要文化现象,它以丰富的文化内涵和特殊的外在形式,为学术界所重视。我国是面具产生最早、流行时间最长的国家之一,直到今天仍然可以看到它的原型和影子,继续在我国民众心理上、民俗上、文化上和艺术上发挥作用。
那么我的面具是来自于那里呢?我摸了摸面具入手依旧是冰凉,永远没有温度。
早上我跟着老人来到了图书馆,途中我知道了老人的名字,他说他叫杨钦跃也就是一个普通的管理员,但是随着我跟着他一路进门还是可以看得出他在图书馆里的地位还在蛮有话事权的,这里的图书馆并不是很大,三层楼,最上面一层排放着是一些重要书籍,其实也就是年代比较久远的拓本罢了,这些拓本记录了贵州黔东南这一代的历史演变以及少数民族的典籍。
“先去我办公室,等会儿我再带你去图书馆,这里的书籍大部分都是一些古代的手抄,虽然不是很值钱,但是多少还是有点价值的,我们进去必须得办理进入许可证。”杨老看了我一眼说道“没问题吧!”
“没有没有。”我连忙摆手“您能帮我这就足够了。”
“那就好。”他微微一笑带着我走进了一个办公室中。这个房间很大,明显不是一个管理员可以拥有的,房间里摆设不多,一种简谱的美铺散开来,老人的桌子是红豆杉的颜色相对于比较红润,而且经过细心打磨,呈现出自然的木纹及色泽,日久色深,并且造型古朴,一种高贵的感觉铺面而来。
“稍微等等吧!”他刚把我带进来就打了个招呼又关上了门离开了。
“恩!”我点了点头,直到门被关上我才四下在这里走动起来,最后坐在了一张桌子的前面,打量着这个富有艺术的桌子,这个桌子的旁边还摆放着一张矮小的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副根雕茶具,根雕是香柏木的整个造型呈一种祥云状,色泽鲜丽、木纹清晰,根雕上还有一条类似于渠道的小沟可以把倒出来的茶水引到外面。“这才是生活啊!”我叹了一口气,在桌子里卷了卷身子让自己处于一个舒服的姿势。
不一会儿杨老就带着两份纸质的东西推开门进来了,然后直径的走到他的桌子面前坐了下来。
“这么快?”我从茶桌前站到了他的办公桌前。
“呵呵,搞了点关系,等会儿你和我走就行了。另外昨晚我也翻阅了一些质料,你这个面具,年代还不详,但是额头上部位的纹路应该是蟠螭纹,但是仅仅是相似,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你的面具,蟠螭纹是以蟠屈的小蛇构成图形,但是你这个却不是首先蛇是不会有翅膀的,再次这样的纹路是很少出现在面具上的,在我国近些年发现的青铜器中,除了在长沙乡土出土的一件面具挂器之外我还真是不知道有这个样子的面具了。”老甘一边走一边和我说道,图书馆不大,我们在二楼的走廊上走过几个弯就来到了一扇大门面前,他打开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同时说道“还有你面具两颊的纹路是谷纹,这种纹路只有在战国中期的青铜器上略有所见,但是有一点你要注意我说的这些纹路可是从不曾在面具这一类的青铜物上见过。”
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的把他桌前的一块琉璃水晶相框啪的一下盖在了桌上,当然我没有注意到他这个细微的小动作,更加没有去看哪个相框中镶嵌在内部的那个图案,一个黑衣斗篷人和破旧古城池的图案。只是一味的点头点头,并且装模作样的细细品味他说的话,少有的拍马屁的记忆中,我记得专注别人的话这是很重要的一点。
“那我们走吧!说多了我知道你也不懂。”杨老站起身来带着我推开门,往图书馆的三楼走去。
剑河的图书馆就建在县政府的旁边,隔了半条街就是医院了,我随着往上走的楼层渐高,慢慢的看到了之前我逃亡的路线,想想才几天的时间我好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一样,最近的事情发生的非常的突然我甚至都来不及去整理我的思绪,不过现在的话想必那群人应该已经确认了我不在苗寨和剑河了吧?他们应该去北京的火车站截我了吧?我慢慢的想着,就来到了一扇大门的门口。
“到了。”杨老说了一句就带我我走进房屋,我看着这偌大的房屋,里面数层高的书架随处可见,他们就各自立在透明的落地窗前,与窗外的朝阳仅有一层帘子的间隔,但是温暖的阳光还是遍布在这间房屋里,从我所站在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