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胎‘药’……
‘花’妞只有十四岁,智力有缺陷,不可能有男朋友,而现在竟然要被强灌下堕胎‘药’。 。
但对于帝杰的这个结论,山若却并不多么惊讶。
“师傅,我刚才在和‘花’妞说话的时候,曾习惯‘性’的给她把了下脉,当时我就觉得很诧异,她似乎是怀孕了,而且喜脉很强劲,当时我还以为是自己学艺不‘精’,把脉技术有问题才出现的错觉……”山若叹了口气,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正如她所说,她是个很爱学的人,把脉是中医的基醇术,所以作为山若的师傅,帝杰传授她的第一项“绝技”就是把脉。
山若天生聪颖,而且肯用功,经常在工作之余通宵达旦的研读中医方面的书籍,对帝杰传授的技术更是勤学苦练。凡是接触过的人都顺手把一下脉,几乎成了她现阶段的惯‘性’动作。
因此,在刚才和‘花’妞说话的时候,她才意外察觉到了‘花’妞不对劲的地方。
“现在可以确定了,‘花’妞……的确是被这帮老畜生糟蹋了。”帝杰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牌红桥等人以为自己做的事情天衣无缝,但他对‘花’妞的过分热心,还是引发了某些村民的好奇和猜疑。
当然更让山若和帝杰对此确认的,则是牌红桥借买‘药’来调戏山若的当晚所做的一切。
当时牌红桥打电话叫牌半仙等人来的时候,山若本已休息了,但是躺了会儿却突然又想起个中医方面的问题,于是起‘床’翻书查看,结果,她听到了院墙那边,牌红桥的家‘门’频繁开关的声音,还有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虽然声音很轻,但是天生听力敏锐的她还是听的清清楚楚。
也许是牌红桥约人来打牌,打麻将之类的?
但听声音她觉得不像,每次脚步声都很轻,像是怕被发现似的,如果是牌友,没必要这么低调吧?
山若毕竟是青‘春’年少,强烈的好奇心,让她爬上梯子,在墙头上观察了一番隔壁的动静。
结果她惊讶的发现,来的人有六七个之多,而且所有人都无一例外的是村里的老光棍儿,每个人来的时候都探头探脑鬼鬼祟祟,走的时候却是一步三晃心满意足。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牌红桥家里有秘密?
更加好奇的她困意全无,继续悄悄观察,直到最后,牌红桥一百二十块钱到手,‘花’妞醒来,牌红桥将‘花’妞送回家。
拒觉得不可思议,但当时山若心中还是立即有了个非常不妙的猜论。
尤其是再联想到牌红桥的fēng_liú本‘性’,以及在村里听到的关于他老不正经的传闻,山若更加对这个猜论惴惴不安。
她难以想象,如果自己的猜论成真,以后还该怎样来定义牌红桥这个人。
泯灭人‘性’?丧尽天良?
不,如果是真的话,他的所作所为已经脱离了人类范畴,已经没资格再称为人了。
畜生,这个词更适合他。
而如今,拒她千万个不甘心,但她的猜论还是成真了。
可怜的智障少‘女’,不但没得到可怜和同情,还要遭到这群老‘色’魔的凌辱。
这究竟是怎样病态的世界?
这究竟是怎样一群变态的人渣?!
尤其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牌红桥!!
“师傅我们怎么办?要不要立即报警,把这帮老畜生统统送进监狱?”山若咬着嘴‘唇’问帝杰。
帝杰皱了皱眉头:“‘花’妞智力有问题,而且属于未成年少‘女’,这帮老畜生罪过大了!不过要靠警方制裁他们,还得要证明孩子是他们其中一个的才行。山若,你给‘花’妞把脉的时候有没有注意过,她怀孕大概有多久了?”
“大概……一个多月?我不是很确定。”山若无奈的说。
“一个多月……这就代表了短期内无法做亲子鉴定,而且‘花’妞和她‘奶’‘奶’,两人都没能力提供证词……唉,看来报警也没什么用。”
目前医学上亲子鉴定的方法很多,其中dna鉴定是可以在孝未出世前进行的,方法是通过cvb胎盘素进行,但这个要求孕期在10到13周左右,而另一个办法,则是用‘抽’羊水的方法,这种方式要求孕期在在14到24周内。
也就是说,要做亲子鉴定的话,孕期至少要在10周以上,目前‘花’妞怀孕只有一个多月,根本无法做。就算是帝杰山若两人打抱不平将这件事捅了,警方要调取证据,也得在最少一个月之后。
“那怎么办?难道要等一个月后我们再回来吗?”山若有些泄气的说,“一个月的时间,‘花’妞不知还要被他们糟蹋多少遍?再说他们现在还偷偷给她灌堕胎‘药’,如果真的堕胎成功了,那一切证据就都没了。”
“这几个老畜生,个个都是年老体弱,拿身体最好的牌红桥说吧,他现在有心脏病,糖‘尿’病,根本就是‘药’不离身,即便将来真有证据了,警方真把他们抓了,他们又罪不至死,只能在监狱里养着,吃喝不愁国家还得‘花’纳税人的钱给他们看病吃‘药’……”帝杰摆‘弄’着手中的空酒瓶,无奈的叹息。
山若沉默了几秒钟,站起了身,走到窗前摘下了眼镜,抬头看向窗外的夜空。
深蓝‘色’的夜幕上寒星闪烁,一弯明耀了千年的明月,依然在空中灼灼生辉。
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