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捕头王英此时一双光眼,瞪的老大,满脸的兴奋。

他想看看张家兄弟三个,真敢拼命吗?

若是张家兄弟三个,真不听他的,白白丢了性命,也怨不得谁去。

以前给慕容家赶车的时候,捕头王英最喜欢的,便是用鞭子随意去抽人,他喜欢看那些人愤怒的眼神。

你怒又怎样,开封慕容家,开封府尹,都不敢招惹的存在,谁又敢管我王英!

自从随了慕容家的公子,披了这身官皮,王英觉得再亲自动手,就显得有**份了。

那朝廷任命的户长、奢长之流的官吏便是他王英手中的鞭子、爪牙。

他王英口中所说的便是王法!

全县上下,除了慕容家的公子,谁敢不服?

张平安看着,步步紧逼的一群人,他真想一飞石过去,打爆那姓王的狗头,大家无冤无仇的,何必苦苦相逼。

张平安最后还是忍住了这个想法,要先干掉最有威胁的弓手,带兄弟们冲出去,这仇总有报的一天。

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嗒嗒“

“嗒嗒“......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突兀的,从斑鸠集外响起,打断了两方人。

众人望去,斑鸠集外,五名骑士正飞速的,打马疾驰而来。

马匹在极速奔跑中,自然而然的,排成某种队形,虽只有区区五骑,却给人一种,千军万马扑面而来的错觉。

“铁鞭、铁锏、长枪、大斧......”捕头王英看清来人的装备,不禁皱了下眉头。

这几骑披上铠甲,都能直接拉出去厮杀了,就算是冲阵都够资格,这是哪里来的兵将,还是某地的强人?

捕头王英这时也顾不上张平安兄弟三人了,连忙将人手召集起来,围成一团。

不知道,这五骑来者何意,是善是恶,身边这些人,虽然顶不上什么用,但总不能马上转身就逃吧,赶过车的他知道人是跑不过马的,面对骑兵,转身只能是死路一条。

相比王捕头一行的,紧张兮兮,张平安倒是暗暗的松了口气。

尽管这些骑士来势汹汹,但张平安没感到丝毫恶意,悄悄带着兄弟们往路边挪去,准备见势不妙,就马上开溜。

“吁”马上骑士勒住了缰绳,马蹄高高扬起,停在了众人面前。

领头的骑士,双目如电,颔下虎须,高高挽起的袖子下,一双青筋犹如虬龙般盘绕的手臂,高不足六尺,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凶悍气势,令人不敢轻视半分。

领头的骑士,似是认准了王捕头一行人,打马就朝他们去了。

那骑士在马上,对王捕头一行人,随意拱手行了一礼。

“鄙人,东京汴梁,周振兴镖局,总镖头周复,见过各位官人。

某想像诸位打听一点事情,不知道户长、里正、奢长哪位在此,希望行个方便,让某问几个问题。”

“捕头王英,见过总镖头,总镖头大名,在下在开封时,便如雷贯耳,总镖头有什么问题,直接问便是,户长、里正、奢长三人都在此处。”

王捕头从户长、里正、奢长三人身后站了出来,看着马上,那和自己差不多高的总镖头,却不敢轻视半分,连态度都和气了不少。

“多谢王捕头好意。”周复道谢后,问道:“可有人知道,原秦凤路,禁军第五系将张志吗?他祖籍张家村,现在何处,家中情况又是如何?”

“回周总镖头的话,张家村里,是有个叫张志的,早年据说外出投过军,至于是不是,总镖头所言的张志,在下倒是不太清楚。

张志夫妻,已故多年,只留下三个儿子,就是......”里正杨方,刚说道一半忽然愣住了。

里正杨方看了看张家兄弟,又目视王捕头,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

“继续,但说无妨。”王捕头无所谓的说道,左右不过是少一场乐子罢了,卖周复一个面子,又有何妨。

“那路边三人,便是张志的儿子,领头的叫张平安,便是他家老大。”里正杨方得了王捕头的许可,便接着说道。

“多谢。”周复在马上抱了抱拳,便调转马头,朝着张平安一行而去。

张平安本来想带着兄弟们,乘机溜走的,不过场中所有的目光,此时都朝着他这边看过来,也只好作罢了。

骑马而来的周复,虽然没让张平安感到半点恶意,但浑身上下的凶悍之气,还是让他加倍提起了小心。

“秦凤路第五系将,祖籍东阿县,斑鸠集,张家村,张志,张复燕,可是尔等的父亲?”

周复带着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张家三兄弟,都是寻常乡里少年的模样,没啥出彩的地方。

唯有那份不屈,倔强的样子,倒是有几分当年系将的风采。

“我不知道第五系将是什么,但我家是张家村的,我爹就叫张志。”

张平安虽然肯定张家村里就老爹叫这个名字,但却不能确认,这是不是同一个人。

那过世的老爹,在村里,总是唯唯诺诺的,与人争执时,又处处退让,怎么会当过兵,又凭什么做系将?

“复燕这两字何意?懂吗,说说?”周复看着张平安。

“男儿何不带吴钩,光复燕云十六州?”

老爹在世的时候,每次喝醉酒,总是嚷嚷着这句话,哪怕到死那一刻,也念念不忘。

让张平安印象深刻,他试探着回答道。

“上马,带我们去拜见你爹。”周复朝张平安伸出了手。

张平安瞄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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