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忙着其他,当真忽略了你!好,今晚我哪也不去,就只陪着若儿你一人!”
南宫若闻声心中一暖,这样的温柔,似曾相识,可又那么不真实。
“来,若儿,坐下!我为你揭开紫纱!”
南宫若闻声撤身:
“不要!”
银甲心中一惊,南宫若急忙辩解道:
“我……我想多带一回儿,也好再多回想一会儿,那日海上你我相遇时的美好……”
言罢,摩挲上前,径直举筷,夹了一些菜肴:
“王爷,你还从未尝过我做菜的手艺吧?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你快尝尝吧!”
“只要是若儿做得,我都爱吃!”
言罢微微一笑,径直夹菜入口,嚼香而咽:
“不错!若儿的厨艺,当真是愈发精湛了!”
南宫若闻声一怔:
“王爷,你何时尝过我做得饭菜?!”
“哦,若儿难道忘了,那日慕云山庄南宫兄大婚,我阆邪轩可是庄上的座上宾呢!尽管那时的我,不怎么受南宫兄喜欢,但既然相识,但委实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银甲咽下几口饭菜,轻声一叹:
“若儿,你可想念你的兄长?!”
南宫若缓缓落座:
“王爷,若儿问您一句,那日可是您,偷偷派人将锦条送到了慕芊宫?!”
银甲闻声颔首,幽幽道:
“是我!想必若儿定是看懂了那锦条上的意思!”
南宫若凄然一笑:
“哥哥从小便喜欢与我,用药名嬉戏,作诗赋曲,极尽雅致!是以那日一收到锦条,我便知道,哥哥他还没有死!”
“是啊,南宫少没有死,而是辗转到了洱云岛,得遇神医,续命再生!”
南宫若有些激动的伸手,银甲旋即会意,一把将她的手握在:
“王爷,是你,对不对?是你救了我哥哥,对不对?那日北辽墨月不期而至慕云山庄,抢走了匣子,是王爷一人,明里暗里的护着若儿和山庄,还救走了我的哥哥,对不对?!”
“若儿,你都猜到了!那你……”
“王爷!”
不待银甲把话说完,南宫若已然激动的扑怀而入。
银甲轻叹一声,抱紧了那周身颤抖的南宫若:
“算了,旧事不提,今夜我只陪若儿,好好吃顿饭!”
“恩!好!”
南宫若忍住悲痛,端坐身侧,任由身侧之人,夹菜送至唇边,旋即动情张口,将满满期待的幸福,含唇而入……
南川帝都,天华后宫。
禅宫苑里,一片肃穆。
凤羽抱着那嗷嗷啼哭的女婴,满心不安的跪地抬头,举着一双盲目惊恐而问:
“这里是哪里?你们要怎么样?!”
话音刚落,忽听得身侧面前,幽幽传来一阵声冷冷的谩骂:
“怪不得南宫若嫁进王府的那日,你执意要跟着送嫁!却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目的!本贵妃当真佩服你,竟然能在太后和皇上的眼皮底下,与那阆邪轩私通,看看你怀中的孽种,便知道你和那叛贼的奸情,早在一年前,便开始了吧!哼,南川圣女,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竟然如此这般恬不知耻,胆大妄为!”
凤羽听得心惊,尚未回过神,脸上便已然被身侧的一身冷冽,狠狠掴了一掌。
紧接着,又是一阵急促嚣张的脚步声,急急而来。
“南川后宫,怎么可以留下那青唐叛贼的孽种!我这就替皇上摔死他!”
一声嚣张响起,凤羽来不及反抗,只觉怀中一空,紧接着那惊恐的婴啼之声,顿时响在头顶。
“不要,不要伤害孩子!”
凤羽一跃而起,径直循声伸手,想要抢过那婴孩,却不料刚一抬步,只觉身前一阵牵绊,下一刻整个人径直被那不知从何处伸来的腿,生生绊倒在地。
“看来,她是真瞎了!”
又是一声清冷,幽幽响在身侧。
凤羽心急如焚,顾不得理会周遭众人,再次循着婴孩的哭声,踉跄起身:
“孩子,把孩子还给我……”
“哼,贱人!孩子都生了,还敢打着圣女的名义,招摇过市!当真是寡廉鲜耻!今天我若不替皇上好好教训一下你,我就不叫邚青柳!”
言罢,飞起一脚,一把将凤羽踹翻,紧接着便是一阵拳打脚踢。
“说得对!不打她,天威何在!你们都给我上,往死里打!”
凤凰愤声一语,身侧戎奴会意,径直挽起袖子,飞步上前,对着凤羽便是一阵毫不留情的掌掴。
禅宫苑的一众宫女见状,登时趋炎附势的一个个跑上前,径直上演了一番墙倒众人推的好戏。
“住手!”
一直跪身咬牙,颔首待命的欧阳宇,见得此状,顿时一跃而起,高声喝道:
“你们不能这么对她!”
邚青柳拎着襁褓,怒然嚣张:
“怎么?欧阳大人心疼了?难不成这孽种,不是阆邪轩那叛徒的,而是你的!你才是这贱货的奸夫!”
欧阳宇怒然拔剑,径直指向那邚青柳,一种宫婢见状,顿时吓得疾步后退。
凤羽顾不得一身疼痛,挣扎着起身,再次循着那哭声,蹒跚而去:
“求求你们,放过孩子,不管怎么样,她都是无辜的呀!”
邚青柳闻声冷笑,嚣张抬手,就要对着疾步走来的凤羽狠狠打去,欧阳宇霎时飞步上前,一把将凤羽护住,旋即飞转长剑,径直抵在了邚青柳的喉头:
“你在敢动她一下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