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头垢面的,浑身狼狈不堪的女人,倒在地上,她头上的血,还有几滴,溅在了地毯上。
程逸的视线定在那几滴血上,慢慢的走到李海面前,抬手扼住了他的后颈,慢条斯理的说着:“我不是和你说过吗,要让她“完好无损”的来,不然……谢叔看见了该多伤心啊。”
李海看着程逸,不禁回想起了这人之前最黑暗无度的那几年,和眼前的模样别无一二。
是什么时候,变化的如此快。
李海脑海飞速转着,终于想起了那幕,苏瑾和那个男人一起走远的场景吗?
变成这个样子,是已经做出了彻底失去苏瑾的准备吗?
苏瑾,苏瑾,这个禁忌点,何尝不是程逸最过疼痛敏感的软肋。
谢行履可以为了谢素屈膝跪地,丢失自我。
程逸不也为了苏瑾,彻底迷糊了最初的模样吗?
这两人,从本质上,如此的殊途同归。
为一人,困一生。
经年反复,困如囚徒。
这所以爱命名的牢笼,困住了他们这些人,多少不再还复的青春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