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爵低头盯着她的眼睛,缓缓问:“我有这么见不得光吗?”
一句话直接把她给噎住了,这......好像不该是他的反应啊,不容她想,楼层到了,男人率先走出了电梯,只留沉冷背影,紧接着总裁办公室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有人探头出来看,深觉又低气压了,暗自庆幸今天是周五了,又到周末,可以暂时避难。可简单却苦啊,别人可避难,她则是蒙难日,又得紧着皮小心应付男人的坏脾气了。
下班时间一到,同事们收拾东西陆续离开,最后只剩简单一人。她看了看那紧闭的门,想了想也收拾了东西走进电梯,她信奉的是有什么事在家里解决,别把矛盾带到别处。
回到屋子里,很自觉地做好了饭菜,可一直等到七点也没见人回来,知道他是不会回来吃了,算是她拍错了马屁吧。自己吃完后,把碗筷扔进水池中,就爬上楼去早早梳洗躺上了床,既然他不在,她也算是暂且自由,可以理理今天的思绪。
陈晨的事,她并没放心上,虽然他对她的态度有些特别,可暂且搁置一边。主要还是那安旻锋的事,是她一个心头结,迷心术姑且不谈,闭心术她的确已经有了,当初针对容爵还使用过一回呢,她完全可以抽离自己的意识,让外界无法查出她症状产生的原因。
安旻锋说,她可能还会读心术,为何她没有这层领悟呢?至少对容爵,她就读不太懂,尤其是这几日,他居然每夜都只是抱着她入眠,没动她分毫。起初她有担心过是他对自己的**淡了,因为合同的存在,出现这样的情况对她来说是不利的。
可贴住她的身体是那般灼热,偶尔迷蒙中还能感觉身边的人起床,然后浴室传来水声,再回来时他身体温度骤降。这种反应不像是对她有厌倦的可能,应该还保持着深浓的兴趣,可他的行为就解释不通了。
容爵从来都是个随心所欲的人,怎么会突然压抑自身的**了呢?
无解,想破脑袋也是无解。
想到后来,睡意袭来,眼皮开始打架,最终阖上眼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迷蒙中身上有沉重的压力,压得她快要透不过气来。忍不住张开嘴,与鼻子一起呼吸,可嘴巴一张开,就被什么堵住,更有灵滑柔软的东西探进她唇内。这样一来,她呼吸变得更为困难了,用力嗅着,却闻到一股强烈的酒味。
嗯,烧刀子味道,应该是白酒。蓦然一惊,酒味?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睁眼就对上一双近在咫尺的黑幽深眸。脑中停顿了半拍,才反应过来是容爵!他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他用嘴堵住她的唇,探进她嘴里的正是他的舌头,而他......似乎喝醉了!
因为那双眼睛没了以往的凌厉与邪魅,只是像一潭深水一般,深不见底。有种慌乱的感觉,这么看着看着,就可能要跌进里面,再出不来。
“呼吸!”他放开了她的唇,轻喃在唇边,声音嘶哑富有磁性。
简单这才惊觉自己居然忘了呼吸,窒息的痛苦已经从头部传达到心口,钝痛钝痛的。